好带人回到山寨里休整,要不然就算是刚刚运去了一批强弓硬弩。只怕那些普通的山贼们也是很难守住山寨。要是这次山寨被这群突然出现的贼人攻去,那么前面所做的功夫就都要打了水漂了。”
周瑜皱紧了浓眉,有些伤神,揉着自己的眉心,想着这批突如其来的山贼的来历。
已经是傍晚时分,一天的练兵早已结束,换上一身便装的黃忠和凌操匆匆赶到了中军帐里。看见周瑜抬手示意,两人就拿起已经放在桌案上的密报,匆匆看了一遍。
前天,黃忠马不停蹄的赶了三天路,与魏延一起带着从长沙,就跟随自己的几个卫士,一起来到了这里。与周瑜交接后,了解了这里基本情况。
不顾劳累第二天一早,就开始与凌操一起热情似火的操练军卒,他们两人一个管军阵攻守的训练,一个主要管骑射的训练,彼此之间的关系倒是进步神速,很快就称兄道弟起来。
新的事业开始,让黃忠这个沉寂了将近半辈子的老将,焕发出了无穷的活力与精力。
黃忠看完信,一脸的轻松,与凌操相视一眼,向周瑜说道:“公瑾是在为这群突然出现的山贼操心吗在本将看来,那只是一群小毛贼而已呵呵你就不用担心了,要不明天一早,你就让人带我去山上走一趟。会会那些个小贼。把他们的头领捉回来给你看就是了。”
在他的心中,只有马上能建功的渴望:“邓当是谁,我又不认识,他的死活与我何干自己学艺不精,死在战场上也是必然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
凌操虽然没有这样的想法,但必竟是没有见过孙策那边的将领。要让他对邓当有什么感情也是扯淡。脸上自然也是有些漫不经心,只是不好表现的很明显。
毕竟怎么说也是一个集团的战友,兔子死了狐狸还要掉上几颗眼泪呢。不过对于只是隐约听说,却是没有去过的山寨里有什么东西,却有着几分好奇。
周瑜对这个有些骄傲,且建功心切的老将有些好笑:“黄公我担心的不只是那群山贼,还有邓当校尉的伤势。不知道是不是严重,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看着黃忠与凌操微微点头,周瑜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在想这件事情的背后,会不会有什么势力在指使怎么一向平静的江东地面,突然就出来这么一支有强大武力的队伍呢”
“邓校尉能得伯符如此看重,本领自然不会差。却是被那班贼子轻易的打成重伤,如果不是凑巧。我们在山寨的布置就都要付诸东流了。我们对这片地方的侦探不可谓不严密,却是没有丝毫的发现,就出来了这样的一支队伍,黃公,凌校尉你不觉得奇怪吗”
黃忠与凌操两人听了周瑜的担心,也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如果他们真得是流寇那还好些,要是有人已经注意到我们暗地里的动作,特地派来破坏的话,我们的麻烦才是大了,只怕后面的事情会变得很难做”
黃忠听了才想明白,主动说道:“公瑾言之有理,忠冒昧了。还是不如公瑾的思虑周详啊既然如此,不如我明天就带着郎中先去山上看看吧”
周瑜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我们必须连夜让亲信之人去寿春报信,让伯符送华陀先生过来。周善信中所说,邓校尉的伤势只怕有些棘手,我们军中的普通郎中只怕是没这个本事。希望他能过去暂时控制住伤情,让邓校尉能撑到华神医赶到吧”
“至于凌操校尉与我必须要坐镇宛陵,这二千人马都是新兵,留在这里,没有人管束也是个麻烦,到时只怕会惹出大问题。”
“幸好这次有黃公赶到,有黃公亲去坐镇,山寨里的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黃公此去,一定要小心行事。那山上可是有我军未来的精兵,和一些伯符安排下来,不宜让人知道的东西在。如有必要,宁可毁去,也不能落入有心人的手中”
黃忠听了周瑜的嘱托,脸上终于收起了原来的轻松神态,认真的说道:“嗯公瑾你只管放心,山寨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至于送信的事,不如就交给我的卫士魏延好了,他人年纪虽小,办事倒也牢靠,加上刚从寿春过来,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山寨那边,我必会小心行事。不过事情应该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周瑜肃容道:“如此也好黃公啊不是瑜太过小心,只是事关重大,我们已经在山寨上花了很多心血下下去。却是不能有失误之处,否则就太对不起伯符所托了。”
顿了一下,周瑜继续说道:“就算这次不是别人有心来对付我们,等日后我们再发展壮大下去,难保下次不会遇到真的。眼下的我们不能有一点儿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黃忠恍然大悟,点头答应道:“公瑾如此说来,忠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准备,明日一早就带郎中上山。”
第二十三章四大贼首
不说周瑜与黄忠、凌操三人的担心。
此时,在祖郎的山寨所在的山脚下,新建成了一座简陋的大营。里面川流不息的来往着许多山贼打扮的大汉。粗略一看,至少有着几千人的规模。细看一下,每个人的脸上却都是有些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个人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其中的许多人正忙着准备各种食物,以充做晚餐,虽然也有些牛羊关在后面的栅栏里,现在却没有人去碰它们,今天又能捱过一晚的动物们在人群来往的刺激下,在圈里可怜的哞咩乱叫。
看那些巨大的铁锅里却只是煮着一些野菜,和一些原本吃剩下的骨头。骨头上是那么干净,连一根肉丝也没有。
锅里已经沸腾的汤水滚动着,还能看到一些稀稀落落的饭粒。看来正在做鲜美的野菜粥,只是这粥汤实在是太薄,这样鲜美的汤灌到肚子里,只怕是一泡尿的功夫就又要饿的咕咕叫了。
如此简陋的伙食,根本就填不饱肚子。也难怪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有了精神,试想一个人,每天只能半饥半饱的吃上两顿饭,几个月下来,只怕除了要被逼着逃命的时候,任谁也不会有力气在哪里瞎蹦达了。
在整个营寨的正中间搭起了一个最大的帐篷,里面胡乱的放着几个坐席,和一张略显破旧的桌案。相对于帐篷的巨大,整个空间看来就有些空荡。一个大汉正坐在桌案后面,瞪着眼看着眼前的几个手下。
那个大汉生的是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一个豪爽的粗人。至少一米九以上的身高更是有些吓人。只看他跪坐在那里都快要有普通的一个男人一般高大。显露在外面的小手臂上,肌肉纠缠着,累累隆起。
gu903();粗砺的胡子在整个下巴上纽结在一起,整个人看着就有一种暴力的气息迎面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