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根本没有人会去想要置疑这二千人是怎么打垮敌人的十万人,又是用怎样的方法去斩杀了三万大军的。
如同久旱的田地急需甘霖的滋润,那里还有人会去想,那天上的云彩究竟是从哪个方向飘来的。这小小的一朵云,又能不能带来这么大的雨水呢
“我们的狮将军出手了,果然名不虚传听说他们江东军都是好汉子,都能以一当百的”
“听说狮将军是铜头铁骨,吼声如雷力比狂牛的壮汉呀”
”呸你说的那是野兽狮子一听你如此说,老子就知道是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了老子当初可是见过好多次的孙将军,他生的那是一个俊啊老子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
“可不是,如今寿春的百姓都称之为孙郞呢不过咱们军中可都称之为江东狮”
“听说,当初他伸手一挥,就把那个天下第一武将的吕布扔出了百步远,救下了左将军最漂亮的小妾。还打的吕布那色鬼连夜逃窜到冀州去了”
“就是就是听说那江东狮是天上的神灵转世,能吹一口气,就起死回生的。当初他有一个手下,郎中都说已经死透了,最后还是被他一口气给救活了”
“啊真有这样的事吗那简直是神迹啊”
“当然是真的了,那个被救的人还是老子的同乡呢他名叫林家三老子都知晓”
“啊这是真的呀要是我也是江东狮的手下就好了,那兄弟们就不用死了想这回大战,咱们可是伤亡太重了”
说到这里,众士卒的心情顿时又一次因为惨重的伤亡而有些低落。
大将纪灵却是个带兵的能手,马上借着这次运粮队带来的好消息。让手下的将官们重新鼓动士卒们的斗志,虽然他心里还是不太看得上这初出茅庐的孙策。
但他却是深知士气可鼓不可泄的领兵之道,这次也不得不借用孙策的大胜的消息,来挽回这颓败的局势。
在将领们的三寸不烂之舌的鼓动下,扬州军士卒的斗志奇迹般的回升起来。
在接下来的几次以逸待劳的伏击战中。纪灵、桥蕤、张勋三将联手,凶狠的打垮了连续作战后,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曹军追兵。总算是把战局在豫州的北部重新稳定了下来。
只是要让他们再去将已经被曹军攻占去的地盘再打回来,却是力有不逮。
豫州危机暂时解除,孙策也意外找回了自己的女人,带着大队骑兵直接撤回了舒县。
江夏的黄祖军开始仗着人多势众,根本没有看上来挑战的江东军陷阵营。
结果在斗将时被高顺四将轮番上阵,连斩十二员上场的副将、校尉。就连江夏的偏将苏飞,裨将陈就,邓龙,都是纷纷惨败于四将手下。
连一向是自诩文武双全的黃祖长子黃射,在不服气下上阵挑战,结果一样是未曾在较弱的裴元绍手下走过十招,就力竭之下落荒而逃。
一时间江夏驻扎的五万大军,却是没有武将敢领兵出城,攻击那气焰日渐嚣张的陷阵营。更不用说防守什么边境要隘了。
直到最后听到纪灵与桥、张二将联手得胜的消息。孙策这些密切关心战事的人,才纷纷松一口气,至少目前豫州、扬州是安全了。
第180章卧龙与凤雏的初音
第一八零章卧龙与凤雏的初音
鹿门山书院,已经在此求学半年的徐庶,拿着最新送来的邸报,兴冲冲的走入同窗众人读书的小院
声音有些激动的对着几位已经是相交莫逆的伙伴们说道。
“江东军前日攻打襄阳了消息上说他们只用了两千兵马,就攻下了驻有重兵的襄阳城而且自己的伤亡极小”
年幼的卧龙却已经有了一种成熟的心态,他保持着一脸淡然,抄了一眼这个有些兴奋过度的结义兄长。心中暗暗的鄙夷了一句,想起了自己的心思。
“这个元直兄长,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性子与名字一样的直,什么事总是不能藏在心里。到底是游侠出身的,习惯了这种待人处事的方式吧
不过他要是不直,我还真不一定能理他,就如那自恋而骄傲的凤雏一般。只是有些奇怪,为何一说到有关江东军的什么事他总是那么的激动,好似他的衣食父母似的。
凭他如今如此用功的追求学问,难道还要担心未来没饭吃吗错,是没有出头之日吗
说道出头之日,大哥带着姨娘去江东快一年了,来信只说是一切都好。却也不见他投靠了哪一家,看来大哥他也是在观察情形,在寻找明主吧
只是依我看这江东各家势力虽多,却少有值得依靠的对象。哪些都不是成大业的人呢这孙策的江东军,看来好象有点意思的样子
不过他却只是袁公路的手下,要不要写信去给大哥提醒一句,注意他一番呢唔,算了,还是不用了,大哥处事稳重,深有识人之明,他自然不会选错主公的。
我现在才明白,当初大哥不愿投靠刘景升的缘由,他早就看到了刘荆州的本吗就是不知道将来我的明主又在何处呢”
几个同窗都是围着徐庶,叽叽喳喳的看起邸报来。
“这江东军看来战斗力还真是不错啊能出其不意的千里偷袭,还能以弱胜强”
“真是一支精锐之师哈哈,我老崔早就说过,不论什么时候,骑兵都是最有用的兵种。也只有骑兵才能打出如此经典的偷袭战斗来。这个孙伯符果然有点门道合我老崔的脾性”
“州平兄长,你又得意了,这次就算你对可是你的骑兵什么时候能打赢了水战,我孟建才真是对你的骑兵论心服口服了”
“好你们孟公威,臭小子,又来鸡蛋里挑骨头了你这个人呀,就永远不会对人真正心服啊,除了孔明,哦,还有士元”
就连骑兵一向坚持骑兵至上论的崔钧,也不敢说骑兵能在水上打败水军。必竟水上没有战马的立足点,更不用说进行激烈的搏杀了。单是水军的箭雨,就不是骑兵能轻易突破的阻碍。
这群在襄阳求学的老中青都有的奇怪组合。对于州牧刘表占着地利、人和却遭遇的惨败没有一个人感到奇怪,更没有什么同情的言论,好象这原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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