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后他们将消息传给了自己在家乡的好友亲朋等,城中的百姓听闻可以免费吃饭也都来了兴致,纷纷询问时间地点。
商人闻讯,敏锐察觉到商机,便又将消息扩散了出去。
因地域原因,消息即使扩散也要受路程的阻挠,司马佑安便照着邸报,又加印了一份试吃宴宴请筏,同邸报一起,发往了大立朝各地。
凡是会看邸报者,均收到了试吃宴请筏,试吃宴的消息便这样传了出去,有商人看着手中的宴请筏,灵机一动,创办了当地的消息整合报,上面有各家的招聘信息、抄下来的朝中大事,销量不错,也打破了消息壁垒,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试吃宴被定在月旬后,主街自然是陈柏卓在南市的长街,其余各街也都打好了招呼,而后同官府备案,申请几乎立马过,让辛离离头一次觉得,郡主的身份是有用的。
各地有能力、有野心想获得菜谱的厨子,陆陆续续全都过来了,谁不知道土豆的百种做法就是从洛阳辛氏酒楼流传出来的。
如今土豆几乎推广至了大立朝一半疆域,可以预见,待来年土豆量产,用土豆做的吃食,将迎来井喷之景。
尤其菜谱里面还有炒菜的做法,这是大立朝从没有过的烹饪方式,郡主分享出来,不管是出于真心热爱做菜,还是单纯为了日后利益,他们都要走上这一趟。
似乎是因为战争过去,人们急需一个宣泄的机会,试吃宴聚焦了各路人的视线,商人们抓住商机,街边一个个小摊子支了起来,洛阳很快变得热闹起来。
试吃宴正式开始后,辛离离穿梭其中只觉得浑身充满干劲,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炒菜、做菜,和各地的厨子们探讨食材不一,做出的菜口味也不一。
她每天睁眼想菜品,闭眼想第二日都做什么,忙得根本不知道有一批学习跟着厨子们一同来到了洛阳,顺利进了博晋书院和小表弟成了同窗。
试吃宴吸引了大家的全部视线,有人为其提诗,有人为其做画,原本定下七日的试吃宴,因源源不断赶赴过来的厨子延长至了半个月。
百姓们每日都能免费从街头吃到街尾,幸而本次试吃宴有司马冉泽在背后支持,不然仅用辛离离自己的小金库,只怕要见底了。
各种各样的花枝投给了百姓们心中最好吃的佳肴,十道菜里辛离离的菜至少要占上三道的,因而她得到的花儿最多,而她也做到了承诺,将整理完毕的菜谱送给了榜上有名的厨子。
有那本就豪放的,当即与其互换菜谱,说这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他那一手刀工便是辛离离也要甘拜下风。
更多的是心存感激之人,要将菜谱当做传家宝传下去。
送出菜谱的辛离离还不知她开创了分享的先烈,尚且沉浸在和众多厨手的交锋快感中,走路都是飘的。
“哎呀!”
路边石子偏要往她脚下撞,这回好了脚扭了,飘不起来了,杏眼里很快蓄了层水雾,疼的。
走在前边的司马佑安停下等她,转头便瞧见她单脚站在地上,身子半蹲,又想去揉脚,又觉得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让人看见不好意思。
他折回到她身边,主动伸出手让她扶着,“怎么?”
辛离离委屈巴巴道:“脚扭了。”
试吃宴刚结束不久,两人衣着随意,并不引人注目,他便蹲在了她面前,“上来吧,背你回去。”
小时候,辛离离没少占他便宜,经常让他背自己,有道是不背白不背,如今她朝四处看看,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没人朝他们这望,便果断单脚蹦着扑了上去。
“嘿,我沉不沉!”
瞧她还能跟他开玩笑,想来脚上的扭伤不严重。
司马佑安将她往上托了托,辛离离自觉找寻合适的位置,自打来了洛阳,她这可是头一次享受被他背着的服务。
小腿在他胳膊弯处乱晃,她倒是惬意了,司马佑安声音有些沉闷:“别乱动。”
辛离离腿不动了,揽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趴下去,凑到他耳边道:“大郎,谢谢你呀。”
这半个月绝对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之一,她真的畅快极了,要不是他,试吃宴是绝对办不起来的。
下巴戳在他的颈窝,她依赖似地蹭了蹭,嗯……就开心,很开心。
已经开始发育的少女丝毫没有注意到不妥,柔软贴在僵硬的身躯上,司马佑安忍不住道:“辛离离,起来。”
作者有话说:
618要开始了,你们悠着点啊!
【我明天告诉你们我都买了什么,哈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章辛家十一娘
辛离离被他训斥哼哼唧唧,心里有点小不痛快,在京口县的时候时常惦记上洛阳来,可哪知洛阳就像一只没有人情味的铜兽,吞噬了一切除生存之外的情感。
曾经在京口县山野间打闹的日子都笼了层白纱,雾蒙蒙得看不真切。
她嘟起嘴直起身子,又不甘心地突然趴到他肩头另一侧,整个人往外蹿了一个头想和他说话,差点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急忙伸手托她,必不可免和她有了更大面积的肢体接触,手臂上坐着她软绵绵的屁股,手掌下是她因用力而绷紧的大腿,他额头上青筋都快蹦出来了,无奈道:“别乱动,要掉下去了。”
辛离离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压根没意识到两人现在的样子有多亲密,还贱兮兮的说话呢,“没事,我相信大郎绝对不会把我摔下的,大郎,现在后厨的徒弟都能出师了,我想在西市和京口县各开一家酒楼,你觉得怎么样?”
一边说着,她一边像以往般晃悠着身子同他撒娇,花苞似的柔软因她的动作几次从他敏感的脖颈处划过,他抿唇突地用力在辛离离差点掉下去时再次将她背好。
这才道:“随你。”
辛离离惊魂未定,缠得他更紧了,“吓死我了,你可背好了,那我回家就同从母商量去,再从姨夫手里翘家铺子。”
她整个人趴在他背上,嘴上喋喋不休说着自己未来的规划,试吃宴成全了得到她菜谱的厨子,何尝不是也成全了她,她跟着他们学到雕刻、火候等等手艺,完全不亏。
司马佑安的沉默和忍耐,都被她归纳为了他一如既往冷淡的性格,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去。
直到巷子里人越来越少,慢慢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这才安静下来,而后后知后觉,呼吸声清晰可闻,她能听见他的,他亦能听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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