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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不着重点,东扯葫芦西扯瓢,无关胆痒的聊这一路的风险,躲避关卡及流动稽查的经验,蓝熙书感兴趣的大家自然而然的都回避话题。

蓝熙书说起黑木耳,哈木才露出一句:“他可是啊巫手底下出了名的狼人,金银窝是他的地盘。钱财上不黑。人不是很好打交道。”说完哈木逮着一块骨头啃着看着蓝熙书:“花奴可是金银窝的焦点,三少你可注意了,那个女人可是凉镇一害”

“一害”蓝熙书不懂哈木话里意思,在凉镇都不是安善良民,随便揪出一个都有点前科,花奴难道杀人放火比男人更在行

葛大拍拍蓝熙书的肩膀笑了。

“公害公害”葛大抄起酒碗递到蓝熙书的眼皮底下,蓝熙书推开。

铁杆三爷不说话,抿着小酒捋着胡子跟耗子喳喳一些闲事。

“一看就知道你还没沾上边没上手”葛大点指着蓝熙书,蓝熙书马上明白了,男女之间的事蓝熙书远没有葛大有经验,蓝熙书白了一眼葛大,抢过他的酒碗来了一小口,老烧酒劲儿大,蓝熙书喝酒就上脸,脸跟红布似的。

哈木笑了:“三少兄弟提醒你,可别被花奴缠上了,有你好受的”

蓝熙书摆手,咳了一阵。

“就他,别看小白脸,你以为他是死读书的书呆子呢,背着人命官司出来混的他会害怕一个女人”葛大又拍蓝熙书的肩膀,蓝熙书不咳了,他不知道葛大给他又涂什么背景。

蓝熙书瞪眼,示意葛大份数自己隐私不要胡勒。

葛大一脸不在乎:“怕啥出了关还用得着夹着尾巴做人我还真就提醒你,别留恋那边的美女啊,通缉你的告示现在贴的满大街都是,很多人指着你发财过年呢”葛大一句话说的机巧,蓝熙书不禁暗骂这个老江湖的狡猾真是恰到好处,哈木就是探自己底儿的,铁杆三爷也对自己一直心存疑虑,这下倒给自己一个在凉镇混下去的正当理由了,在凉镇混的汉人大多背负人命潜逃在此的,作奸犯科人命在身很正常,你要是好人堆里跑出来的,那就让人犯合计了。

一听葛大给兜了底儿,很多人心下释然,你说人长得少年英俊,这么好的身手,好像还不差钱,不犯人命案谁跑到这地方来。

“葛大”蓝熙书无奈的皱眉,并不看大家,低头自顾自又抿了一口烧酒。

“嘁来凉镇赶紧换换口味,那个花奴有滋味,三少你可要生猛一点儿。”葛大还没说完,哈木就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三少的软肋

蓝熙书一拳擂在葛大的胸脯上,葛大呛了一口气,看着红脸关公一样的蓝熙书笑的前仰后合,弄得椅子桌子都吱嘎作响。葛大抓到联蓝熙书软肋了,那就是别提男女之事,一提这个蓝熙书就锯了葫芦嘴儿了,这小子还是雏儿啊

发现了这个密秘密葛大真真笑歪了嘴巴。

“看来有心上人啊”哈木抿着酒,眼睛瞟着闷头吃肉的蓝熙书,三十多岁的男人却用老气横秋的口气说:“这个年纪还纯啊等再过几年就不是你了。”

“过三十没好男人啊”葛大脸红脖子粗,他一碗一碗跟灌老鼠洞一样,蓝熙书心里咒骂:喝死你

耗子一见蓝熙书囧样赶紧转移话题,说来说去又绕到鞑靼女人话题上去了,蓝熙书接不上话,葛大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嘲笑,蓝熙书只得佯醉。以至于鞑子管事来了也硬着头皮装下去,那种醉眼惺忪直打酒嗝舌头不打弯儿的烂泥样直让这个匆匆赶来的鞑子管事直皱眉。

管事一见蓝熙书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了,只得吩咐人把蓝熙书和耗子送回住处,回头就训斥哈木,哈木冤枉得很,蓝熙书哪是他灌得啊

耗子和哈木架着他,葛大在后面还糗他呢,蓝熙书可不管哪个,反正他是吃饱了。

其实除了耗子,谁都不知道蓝熙书的酒量,蓝熙书是喝口酒就上脸,哪怕抿一口脸也跟红脸关公似的,这给人一种印象就是蓝熙书没酒量沾酒就醉,这种假象麻痹了很多人,包括认识并熟悉他的井貌安丁哑夏十榆等人,其实蓝熙书很少酗酒,也没酩酊大醉的经历,反正喝一口也这样,接着喝,喝半夜也这样,蓝熙书也不知道自己能装多少,反正他觉得比葛大要强。

蓝熙书学啥像啥,谁也没看出来他是装醉,除了耗子。

进了屋了,葛大还直着舌头,大手白活着喝喝呢

喂他怎么跟着进了屋了,蓝熙书要不是怕被人看出来,早喊耗子把他撵了。

蓝熙书被放到了炕上,葛大真不见外,也轰然倒在了被摞上,嘴吧嗒着,蹬靴子胡话。

哈木和铁杆三爷交代几句耗子也醉醺醺的走了。

耗子拍着脑门看着蓝熙书,蓝熙书没做起来,歪着头看着满脸红光冒油的葛大,再看耗子,耗子一摊手:“他非进来”

外面闹哄哄的,铁杆三爷和葛大的马帮很少有在凉镇交集的机会,两个马帮的弟兄有熟识的也正拼桌子喝酒呢,屋连屋挨得近,拍桌子踢板凳,碰杯摔碗,咒骂大笑各种音儿俱全。

外面也热闹,提水的人辘轳声,水桶磕碰井沿的声响,有铁杆三爷与人争辩货的优劣,价格的高低,马嘶乱蹄,古亭客栈的门口马来马往跟赶集一样。

蓝熙书揉揉眼眶眉心,耗子想给葛大脱靴子,想想不妥,自个摇摇头放弃了想法,蓝熙书踹了一脚葛大,葛大哼哼唧唧大脑袋一转,脸转到那边。

蓝熙书往旁边挪了挪拍拍炕,耗子也累着呢,在葛大和蓝熙书之间一歪也躺了下来。

“三少我们”

蓝熙书打了个嘘声,耗子赶紧住了嘴,蓝熙书从来谨慎,任何时候不会心存侥幸心理,葛大看着是真醉,自己还看着是真醉呢

虽然葛大是自己人,但到底不是自己扶植起来的心腹,蓝熙书只想从他那里获取想了解的信息,蓝熙书并不打算让他接入自己的行动,他感觉葛大功利心太大太野,目前自己难以驾驭。

这样的环境反而安全,蓝熙书觉得大睡特睡一觉也不错,晚上和黑木耳有约,不养足精神不行。

除了耗子睡觉轻,两旁的葛大和蓝熙书鼾声起伏。

葛大先醒了,渴醒的,咕噜起身就奔桌上的水壶去了,门帘一条缝,他的伙计低声叫唤,葛大看看鼾声照旧的蓝熙书,拎着茶壶出去了,外面唧唧喳喳的有人说话。

蓝熙书翻身坐起来,耗子也醒了,下炕找蹬掉的靴子套上。

“耗子喂好咱的马,准备晚上行动。”蓝熙书伸了个懒腰,小声说:“不要告诉葛大,哦还有,这个家伙粘人,可不许让他跟咱一屋,碍手碍脚的。”

“他黑上咱了,刚才撵都撵不走”耗子也不喜欢同葛大同吃同睡,这个葛大太爱吆五喝六了,他倒不见外支使的耗子团团转,蓝熙书都不舍得使唤耗子。

“嗯这个家伙有想法,你以为他傻粗呢,他精着呢,他帮我打掩护,他想靠上咱,甭管他,这个人咱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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