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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主动更让他亟不可待。

激情持续了很久,蓝熙书控制的很好,短短时间积累了经验就能驾轻就熟了,房子娇憨的抱着蓝熙书的胳膊睡了,蓝熙书给房子盖上毯子一角,轻轻抽出手,房子的温度退了,房子也没有表现出激情过后的病态,这让蓝熙书格外欣喜。

前面传来喧哗,几声异常尖锐的叫嚣惊醒了房子,蓝熙书并不想理睬,他躺在房子身旁示意房子接着睡不必理会,不定是谁多喝了几口耍酒疯呢

房子竖起耳朵忽然坐了起来。

“睡你的”蓝熙书轻拍房子的额头,他知道房子听出什么来了,该死的丫无双

“哥是丫无双”房子怨忧的垂下眼睛,暗暗叹气心里的烦闷都写在脸上了:“她喝酒闹事胡说八道呢”

“不必理会她,不知自重丢的是她自己的人房子以后不必委曲求全的避让她,加以颜色不要让她觉得在你这儿有机可乘。”蓝熙书心里恼恨。

房子没说话,慢慢的从身下抽出裙衫,轻轻的束胸,蓝熙书看的火热忍不住俯身低头亲在房子的乳头上。

房子使劲捧起蓝熙书的脸,不胜娇羞的呶嘴让他坐好。

房子穿戴利索,又帮蓝熙书罩袍。

“房子你是不是因为丫无双是皇太孙的人所以你才处处让她。”蓝熙书就觉得房子满腹委屈憋在心里成了疙瘩。

房子摇头,抽抽嘴巴:“丫无双小性,我怕她在皇太孙跟前说你的坏话。”

原来如此怪不得房子处处忍让,是怕自己受到影响,蓝熙书心里火更大了,自己出生入死到这个地步难道还要看她丫无双脸色,仰她鼻息还要让房子有此顾虑而心里憋屈

“她算老几她真拿自己当根葱了房子哥在官场混要仰她鼻息吗”蓝熙书怒气冲冲的捏着房子的手,让房子看着他的眼睛,蓝熙书的眼睛眯着,刚刚的浓情蜜意化作凌厉杀气:“以后给我硬气点儿,哥做官做成那样,还不如不做。”

“知道哎哥你干嘛还有一个带子没结”房子一把没拉住蓝熙书,蓝熙书虎虎生气的开门出去:“房子等我”

丁香玉今晚没有外客,都是锦衣卫和皇太孙近侍内部狐朋狗友满座。

迎门大厅里还属正常喧哗,二楼丫无双的尖细女声突出出来,一楼的拼酒的也不拼了,猜拳的也不猜了,很多人抻着脖子向二楼张望,但是,丫无双的动静都熟悉,谁也不敢上去看个究竟。

二楼这么一闹倒显得一楼都成斯文人了,小声议论交头接耳也有好事者八卦瞎打听的。

蓝熙书翻墙绕丁香玉正门而入,一楼特有的诡异气氛更衬托的二楼盘碗叮当,丫无双大呼小叫,好像她在问候自己的名字。

蓝熙书的身影一出现,一楼二十来张桌子杯盘狼藉大眼瞪小眼一个说话的也没了。

蓝熙书脸色铁青咬牙上楼,目不斜视。

蓝熙书现在已经是圈子里的名人,锦衣卫横空出世的黑马,各种羡慕嫉妒恨,持什么心态的人都有,一看蓝熙书上去了,楼下的这帮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酒也不喝了,捏着酒杯抻着脖子竖着耳朵心神跟着蓝熙书龙行虎步上了楼。

看热闹的没有嫌热闹大的,有些人就觉得喝酒都没这事带劲。

蓝熙书沉脸一上二楼,就有人看见了,蓝熙书寻着丫无双的动静一挑左手上房的帘珑,哗唥珠玉脆声,蓝熙书挺身站住的时候,上一秒钟还在你推我搡骂骂咧咧场面因为蓝熙书的出现而顿时鸦雀无声。

丫无双正被卫五儿和井貌安拉拉扯扯着,忽然的安静,丫无双猛然抖掉卫五儿的胳膊,回头看见了冰山一样的蓝熙书,丫无双些许醉意的一抬手,半杯酒淋到了卫五儿头上,卫五儿脸红脖子粗的一哗啦脸,愣是一动没动一声没吭,耗子和井貌安闪开了,看来丫无双耍酒疯,哥几个齐上阵也镇不住。

气氛被蓝熙书的脸色冰镇,本想着打哈哈和稀泥的井老大也动了动嘴巴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他还没见过这样冷酷的蓝熙书。

第五卷生死砥砺

第三百二十九章撒酒疯

蓝熙书派头十足的背手而立,那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威仪倒也不是装出来的。

“三少”七嘴八舌渐渐无声。

身后椅子吱扭一声,有人搬过了一把椅子适时放到蓝熙书身后,蓝熙书目不斜视着醉态毕露的丫无双猛然一抖袍襟慢慢坐了下来,一垂眼皮,现场想被解除了暂停键,站着的坐下了,举杯的放下了,有了动静但是没人大声喧哗,一帮子武夫倒好像喝酒喝出了斯文。

“丫老大好兴致好酒量井老大面子好大能让丫老大来捧场”蓝熙书一墩面前的空酒杯,井貌安麻利的抄起酒壶。

“井大哥的接风宴我当然要来,说说你这好兄弟干嘛去了”丫无双看见蓝熙书眼神幽怨但是语气却很冲:“不敢拼酒还是不敢面对我”

“笑话我蓝熙书怕过谁啊”蓝熙书知道丫无双故意借酒滋事,早听房子说过,丫无双的酒量很大,这种场合没人灌她酒,她无非是故意引自己出来,女人有时真是极端的难以理喻,说着话蓝熙书跟井老大一碰杯,仰脖一饮而尽,干看着的兄弟们一看,也都不好意思再盯着了,你让我让各自落座喝开了。

丫无双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看到冷眉冷眼的蓝熙书酷酷的举杯酷酷的斜眼,郁积爆发的怨尤忽然没来由的熄火了,她就不明白她何以让蓝熙书如此看不上,凭相貌虽然比不上房子但是也是秀丽大方啊论武功和房子伯仲之间,

丫无双一直觉得自己在哪方面都和蓝熙书很搭啊

丫无双定定看着蓝熙书压低了声音:“你躲着我也教唆房子不理我蓝熙书你很过分啊”

“是你闹得太过分了,你让房子很难受你知不知道,这算什么你是她最在乎的朋友,因为你房子很多次不听我的话,你还抱怨”

蓝熙书推开了见情况不好和稀泥的井运水胳膊,音量不大却句句有分量,丫无双坐在了蓝熙书的对面,两个人就这样胳膊搭着桌沿脸对脸坐着气势针尖对麦芒。

“我已经让着她了,我已经说过让她做大我做小了。”丫无双无比委屈,她觉得她所做的牺牲蓝熙书和房子都应该感恩戴德,以她丫无双的性格和在皇太孙身边的地位能做到这点儿就是仁至义尽了。

蓝熙书最反感的就是丫无双这样居高临下自以为是的心态,你以为你是谁啊下嫁啊

“我蓝家一向没妻妾大小一说,我将来只有房子,以你的身份大可不必这样委屈自己房子不想彼此难堪所以请你清楚这一点儿。”蓝熙书压下火气对着丫无双举起酒杯,他就纳闷了,就这点儿事怎么就翻来覆去说不清楚:“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是房子的朋友,我拿你当过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