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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给葛亭刚和闫七下达任务啊他们一个一个忙什么啊

两个人都搞得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重大发现

当务之急是白话文,葛亭刚发现线索了吗即使有所发现也该最先在安园知会自己啊

蓝熙书心里着急没说出来,两个人又回到王记药铺,王百草说这附近暗哨很多,听说是蓝熙书安排的,王百草放下心来,防卫这一块儿自打来京就是安之钱的活儿,经营药铺坐堂问诊是王百草的活儿,两人里外分工明确,优势互补相得益彰,安之钱远赴云南,王百草就觉得不安心了很多,知道蓝熙书暗中操心王记药铺的安全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房子喝药,耗子第一次看房子喝药这么痛快,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大碗黑乎乎顶鼻子的药汁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不吃饭都饱了。

耗子知道房子以前最讨厌喝药的,现在居然跟喝白开水一样了,自己走了短短时日,耗子说不出来的感觉房子变了很多,哪儿变了又说不上来。

闲坐一会儿,蓝熙书房子耗子三人结伴回新宅,这一路房子的话不断,她表现的像个待嫁新娘一样的期待,嚷着让耗子要把封婶接来,封婶说过把房子当女儿一样嫁出去的

三人仿佛又回到最初,说说笑笑,谁也不提醉八仙,好像没这档子事儿,只有蓝熙书看得出房子在耗子跟前故意表现的开心,蓝熙书只能和耗子陪着她故作开心。

新宅里除了井貌安胡大疙瘩和李四叔,在京里有府邸的天眼通和知了猴也扎堆在前院,酒菜伺候非等着耗子酒一场不可。

不是在衙门,蓝熙书不约束兄弟们,热闹了几句,他提不起精神就陪房子回后院了。

影儿扑腾到房子身边问长问短,耗子回来了,没见葛大,丽姑当然不好意思问,影儿拐着弯儿的打听,前面的哥几个都逗影儿说葛大不回来了,影儿等着蓝熙书来证实,一听葛大随皇太孙回京,丽姑没表现出来,影儿立马无遮无拦的笑了。

自打葛大对丽姑示好,丽姑默认了之后,无形中丽姑就有了目标一样,心里竟有些说不出口的牵挂,大概跟影儿念叨过娘两最终可依靠的归宿,影儿现在不讨厌葛大了,好像也懂得了娘的心思。

房子最近不着家,王记药铺和蓝衣绣坊两头忙,丽姑和影儿倒很难得跟房子腻在一起了,影儿很不开心跟丽姑抱怨,丽姑到底知道自己身份不时地教导影儿要懂规矩。

影儿今天最开心,黏着房子不放,丽姑看看蓝熙书免于应付的情绪便拉着影儿走了。

在外面丽姑提醒房子又要下雨了,等房子准备关窗户时,外面灯光绰绰里看得见雨点儿如箭光穿黑夜,一瞬间房子又被这雨剪万箭穿心的感觉。

桃花劫成形,让房子和蓝熙书有了顾忌,房子闷闷的半掩的窗户前呆呆发愣,雨点密集起来,前面一帮糙汉子吆五喝六的声音隐约可闻,丽姑在招呼影儿什么听不真切,房子看着那些刷刷密集的雨点心里恍惚。

“闷热啊”蓝熙书走过来给房子打扇,屋里闷,他以为房子在透气舍不得关窗户。文人书屋

房子咬着嘴唇摇头,眼睛弯了但是那笑却不似往昔:“哥二娘今天找人算黄历了,这个月有两个好日子”

六月近半,两个好日子,这时间上紧凑,蓝熙书虽然成亲的打算由来已久,但是因为他想快速在皇太孙回来之前把白话文了结掉,所以心里另有打算,那就是这件事彻底了解之后再心无挂碍的成亲,他算着时间顶多十多天,他不信这个神仙那个半仙那一套,只是让二娘和经石姑姑高兴才任他们安排。

房子认真的看着蓝熙书在想什么,小心的说:“你啥事不管,我叫姑姑和二娘做主了。”

蓝熙书感觉到自己的想法没告诉房子反而让房子想多了,这时候再说反而让房子更多想:“房子怎么有两个好日子”蓝熙书逗房子:“月头娶一次月末娶一次”

“什么啊”房子果然被逗笑了,难得的笑容如春花乍现:“二娘这是有心让你选的,讨厌”

房子说讨厌的时候小有幸福的用小手指头挠着蓝熙书的下巴,蓝熙书忽然找回了以前活泼俏皮的房子,动情的咬住了房子的手指:“你选就好我不是不管,我什么不懂”

“知道你忙,没人打算让你操持的”房子打断蓝熙书的辩解:“我怎么觉得好像我怕嫁不出去一样死皮赖脸的要嫁给你呢”

蓝熙书这回是真正发自肺腑的笑了:“不是是我死皮赖脸的非要娶你你看我两想法都一样,多般配”

呵呵呵

房子在蓝熙书的怀抱里欢颜,蓝熙书忽然低头亲住房子的嘴巴,草药味还有,蓝熙书不管不顾的亲吻起来。

房子做柔柔弱弱的迎合,蓝熙书忽然感到脸湿湿的,房子流泪了,眉眼弯弯。

“不要多想不要害怕,有哥呢”蓝熙书擦去房子的眼泪,随手关严了窗户抱起房子往床边走:“高高兴兴做你的新娘,这是哥最愿意看到的事”

房子诺诺的在蓝熙书耳边低语:“可是,可是姑姑说我们不能”

“我能等”蓝熙书忽然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刺,他不让自己分心话不停下来:“来日方长嘛不差这几天房子干嘛不靠我再靠近一点儿我不碰你你摸摸它总可以的吧这样喔用力房子”

第四百三十六章老谋

蓝熙书找到了新的方式跟房子亲热,房子难为情的配合,这一夜,蓝熙书竟然感到了极大地满足,他不愿再想井蓝衣,他打算找个恰当的补偿方式了结这件事,这只是意外,一次酒后事故,蓝熙书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让房子知道这件事。

雨下了一夜,早起长空湛蓝通透,阳光一出现就飙升了温度。

蓝熙书先到了北衙门,兄弟们来的比他早,按部就班各司其职,只有耗子没有具体任务在内堂等着蓝熙书,蓝熙书先让他到张开望那儿点个卯,汇报一下情况。

网撒下去了,蓝熙书觉得心里落空,再乱撒网没重点的情况下心里着急,他坐不住等消息是很熬人的,蓝熙书思量再三离开北衙门去了徐娘不老的旺财瓷器店。

徐娘不老不在,这是当然的,这是他的私产但是他还是要在东厂当值的,要说以前徐娘不老当不当值不打紧,杜十万也不重用他,他反倒在宫里的时间多,现在不同了,杜十万岌岌可危,徐娘不老几乎把时间全耗在了在东厂,他忙着在杜十万的废墟上重建自己的势力,东厂高层动荡,中层人心观望,徐娘不老光忙着拉拢人心倒戈杜十万了。

徐娘半老的心腹一看蓝熙书大清早的来了,急忙忙派人通知徐娘不老,蓝熙书坐在里间等着,忽然想起早朝的时间到了,徐娘不老要是早朝那自己可要等一大会儿了,一般都是杜十万早朝,但是现在难说了。

徐娘不老的心腹都知道蓝熙书是徐娘不老的座上宾,还没谁见过徐娘不老这么看重一个人的,殷勤周到自不必细说,蓝熙书等着的空隙,几碟早点端了上来,蓝熙书填饱了肚子就听一个管事的罗锅着腰给他卖弄徐娘不老的宝贝。

蓝熙书对瓷器不感兴趣,别的业余兴趣基本没有,他睁开眼就是公事,私事也挂带着公事,很多官员有的闲情雅致蓝熙书根本没有,他就是干活的命,你让他浅茶弄酒舞文弄墨摆弄古玩玉器这些官场老爷们上讲的东西简直就是折磨他。

徐娘不老爱不释手的东西蓝熙书过眼一个遍,管事的抖着胡子说的是不厌其烦,听着是个行家,但是蓝熙书连应付的心情都没有。

半个时辰就在管事的唾沫横飞中过去了,蓝熙书坐不住了,管事的正从一个伙计那儿无比小心的接过雕花色彩都相当精美的漆器往蓝熙书跟前凑,蓝熙书怕了这老夫子的长篇大论,笑着起身刚要拔腿走人,门外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进来了祥子:“三少让你久等了我们公公马上到”

蓝熙书只好屁股又坐实了:“慢慢说”

gu903();祥子喝了口水喘匀了气儿,白生生的脸上干净清秀:“怕你等不了,公公让我赶了来听说你在这儿等他,早朝没散就往这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