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时候哥几个都纷纷发言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他们兄弟之间,他们怎么过来的,想想那些场面都热血好几天啊
当初他们都觉的蓝熙书夸大其词,生死都不较的兄弟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蓝熙书想到了很多,说了很多,唯独没想到,同生共死的兄弟没有因为富贵相离,却为了女人反目
怎么可能会为了女人这是多么令他们不屑的原因
这是不是经得起富贵经得起金钱却经不起女人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白蝶衣不配
耗子除了愤怒之外就是齿寒心冷,他一直把井貌安顶出十来步,周围本来一看来者是井貌安,自己人不假阻拦的锦衣卫们,自己的老大挨了两拳也才反应过来,纷纷涌上来揪住井貌安不让他蹬鼻子上脸扑腾着再往蓝熙书跟前凑。
“耗子这种无耻之徒你也相信呜呜什么白蝶衣他巧言令色我早就看出他对蓝衣图谋不轨耗子”井貌安挣扎着脖子,耗子怕他说出更难听的话刺激蓝熙书就使劲捂他的嘴,再说,越说越丢人了。
一个手下不知从哪儿扯下一块袍襟塞进井貌安的嘴里,两厢比较,得罪井貌安也不必得罪蓝熙书。
井貌安挣扎不得,最终只剩下呜呜乱叫,耗子让人将井貌安带回北衙门软禁,等收拾完这堆烂摊子再回头收拾他。
蓝熙书自己低头收拾残局,鼻血止住了,满脸花,蓝熙书没有耗子想象中反应过来的勃然大怒,蓝熙书就是觉得今夜太糟糕了,这个夜晚是他一生中最不堪的一夜。
丫无双杀了白蝶衣,他不能发怒,井貌安胖揍了自己两拳竟无力还手,甚至觉得自己并非罪有应得却无从辩驳,当然理亏是有的,但是远不止于沦落到被兄弟唾弃的这种地步。
还有白蝶衣肚子里的
“她骗你”贞姐从白蝶衣身边起身,她可怜的看着蓝熙书垂头丧气:“这种女人的话你也信,我相信这样的话他也对井貌安说过”
贞姐面无表情,在女人这方面无知的男人有时候真可怜
蓝熙书愕然抬眼,贞姐实在不想看蓝熙书的血花脸,她转过头:“我真没法说你”
蓝熙书忽然转眼,背着火把房子的表情他看不清,但是房子僵直的站姿很不正常,蓝熙书的心狠狠地被撕裂了。
好半天房子艰难的转身,拖着交错的影子退场,仿佛好几道影子千金重载让她不堪负荷,房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不摇摇欲坠。
耗子心疼了。
贞姐赶上房子,贞姐回头,蓝熙书喊了一声房子,房子无动于衷。
井貌安被带走了。
白蝶衣被拖走了。
丫无双没走冷冷看着蓝熙书。
蓝熙书被冻僵的灵魂正在慢慢化冻。
白蝶衣死了,房子得救了,但是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一个拉长的身影在丫无双身边顿了一顿走到蓝熙书跟前,蓝熙书被笼罩在这个稳健的身影里。
“柯大侠”耗子见礼,旁边的锦衣卫退开去。
“柯大侠”蓝熙书抱拳,这样的场面柯大侠一定见识了,没见识丫无双也会学舌的,蓝熙书觉得自己的颜面无存。
蓝熙书第一次在人前抬不起头。
“这不是最糟糕的,万幸”柯大侠顿住,拍拍蓝熙书的肩膀,一个男人被这种事困顿说明他太不成熟了。
“白话文的女儿白蝶衣刺杀皇太孙的元凶,牡丹门的人”蓝熙书只能这么说,白蝶衣死有余辜,即使没有烂情债她也是这样的下场。
“白话文不能活着了。”柯大侠洞深的眼神看着蓝熙书:“彻底清除白话文的势力,皇上回京之前一定要做的干净。”
柯大侠的意思就是皇太孙的意思。
“已经有人密奏弹劾蓝三”蓝熙书终于从刚才的状态中走出来,他的神色让柯大侠放心了。
柯大侠背手看着深邃的夜空:“皇太孙也听说了,你不是派人在查六科廊的人没吗马上让你的人停下,这件事我来办。”
蓝熙书松了口气,皇太孙保他这才是根本。
太子不能保他,皇太孙却可以。
“落凤居的人与这件事关系重大,我没有证据,他们的人半路上撤了。”蓝熙书没有将矛头直指汉王,但是一句落凤居就够了,朱瞻圻的人半路放弃了白蝶衣,这就说明白话文这颗棋子他们彻底放弃了。
蓝熙书说出这些就是让柯大侠转告朱瞻基,自己拎着脑袋所做的一切为了什么,朱瞻基保自己值。
柯大侠点点头,轻轻的叹息:“皇太孙怎会不知你和张阁老生死置之度外的追随”
这句话让蓝熙书倍加温暖。
“你只要密切监视落凤居,现在不是捅这个马蜂窝的时候,那个草包就让他暗自得意几天。”柯大侠拍拍蓝熙书胳膊,他知道蓝熙书懂得:“上折子一字不要提落凤居。”
“明白”蓝熙书拱手恭送柯大侠和丫无双。
“你死定了”丫无双落后了柯大侠小声咬牙恶狠狠的说,她的发梢游荡毫不掩饰幸灾乐祸:“报应”
蓝熙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丫无双说的没错,房子怎么办
第四百八十八章坏消息一个接一个
蓝熙书焦头烂额赶往安园,一路上脑子乱哄哄的,怎么面对房子
怎么面对房子
到安园蓝熙书根本顾不上面对房子,很意外自己舍弃的杂毛马正在安之钱手里,安之钱灰头土脸的正等着蓝熙书。
着火的是王记药铺紧挨着安园月亮门的草药货房。
火是小安放的
乍听这通乱啊
“白话文死了”安之钱拉蓝熙书在假山处,月亮门那边胡大疙瘩在善后,耗子在。
原来,胡大疙瘩回来的路上,白话文意识到出了变故竟然不顾危险意图将儿子拱下马车,当然胡大疙瘩没让他得逞,一怒之下胡大疙瘩下手重了,一直很经折腾的白话文一命呜呼了,胡大疙瘩怕蓝熙书不高兴没敢亲口来交代。
小胖子也让安之钱转移了。
“你刚走不久有人闯进安园,我怀疑是丁哑,他是奔白话文来的,过了两手,小安放火招来胡大疙瘩的人惊跑了他。”安之钱很相信自己的判断。
蓝熙书一把捂额,今晚怎么回事,是兄弟都来戳自己的肺管子
都来给自己一刀子
一个棘手的井貌安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丁哑又压不住了。
看蓝熙书一反常态的迟钝,安之钱又说了一个坏消息,这个坏消息是揣测的:“丁哑不是一个人来的那两个人不是你们锦衣卫”
这个比较严重,这性质不一样
蓝熙书瞪圆了眼睛,头一炸一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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