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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枭在唐 月下嗷狼 2338 字 2023-10-03

gu903();裴小娘这才从诗句的意境中走出,有了该有的一丝羞涩,不过始终还是对诗句的执着略胜一筹,她咬唇忍住害羞,兴奋地追问:“就只有这两句吗怎么无头无尾”

“咳”李怀唐语结,难道要把历史上的杨贵妃给招供出来吗那千年一遇的美人还没暂露头角呢,咦杨玉环这个时候在哪将她抓来侍候枕席

被水柔儿砸了一次脑袋,李怀唐的记忆基本恢复,从前的从前也被唤醒。

“李将军”裴小娘打断了李怀唐的散发思维。

“啊,这个,这个忘记了,现在急着跑路呢,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李怀唐讪笑着耍起了太极推手。

李怀唐的判断不全对也不全错,身后的追兵其实距离他们不远了,不过,托舒山口更近。

托舒山口驻扎着突骑施人的一支百人队,因为地势狭隘的原因,他们分成俩部份,其中八十骑驻扎在山口的北麓,二十骑驻扎在山口的过道上。过道的驻扎之处架起了两排围栏,二十名骑士勉强挤在当中的一个营帐里,围栏里还拴着数匹战马。

李怀唐是从山区小道绕过来的,避过了山口北麓的突骑施人驻点,居高临下直接面对山口通道的二十名突骑施守军。

在一片凌乱的岩石上,李怀唐与两名小娘趴伏于其上隐秘着,在他们下面就是突骑施人的山口关卡,要越过凌山,除非他们三人愿意攀爬白雪皑皑的险峰,否则他们必须要得到眼前这二十名突骑施人的同意。

“怎么办”两名小娘尽管没有出声,不过她们看向李怀唐的眼神明显带着这三个字。

李怀唐会意一笑,道:“我去和他们谈谈,说不定他们愿意放我们过去。”

“啊”

“噤声”李怀唐赶紧示意两名小娘保持安静。这里与突骑施人非常接近,如果风声小一点,刚才三人的谈话很有可能会传到突骑施人的耳朵里。

在两名小娘紧张的关注下,李怀唐悄无声息地爬下山坡,其时已到子夜,乃李怀唐惯常发动偷袭的时机。

山道上突骑施人的营地里燃点着两堆篝火,整个营地只有两名哨兵在打哈欠,其余人等都钻入了营帐,鼾声夹杂在风中隐隐可闻。

裴小娘与水柔儿只看见了人影闪动,甚至连多余的声音都没听到,漫长的等待后,李怀唐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她们身边。

“没事了,突骑施人不反对我们过去。”

“真,真的”俩小娘面面相觑不可置信。

李怀唐笑道:“快走吧,我还向他们借了几匹战马。”

俩小娘不再疑惑,虽然她们不知道李怀唐是如何办到的,可既然李怀唐如是说,那肯定就是没问题了。希望在眼前,脚步也要轻快一点,不过希望往往也伴随着危险,她们前脚刚站稳,骨啜率领的追兵便出现在她们刚刚趴伏之处。

被发现了追兵的牛角号打破了黑夜的沉寂,吹起了紧张的气氛。

“惨了”裴小娘与水柔儿同时惊呼。

“快”李怀唐左右开弓,拉着两名惊慌的小娘冲向突骑施人的山口营地。追兵不可怕,他们只有两条腿,可怕的是山下的八十名骑兵,他们的距离不远,星点火光依稀可见。

来到突骑施人的营地,两名小娘终于弄明白了李怀唐刚刚的“谈谈”是什么意思,这场谈话想必是用战刀和突骑施人的脖子谈的。现场很血腥,可俩个小美人没时间恶心和呕吐,她俩被李怀唐粗暴地抱上了战马。

“你们先走,小心点。”李怀唐神色郑重。他要留下狙击,尽量为两名不善骑的小娘争取时间。

山道狭窄,有利于防守。突骑施人的山口通道营地本身就是防御工事,围栏是简陋了点,不过临时再加上石块与尸体,勉强也可以将北面的道路堵塞。李怀唐单腿跪在障碍物后,将羽箭从箭囊中倒出,一支支羽箭从他手中射向扑上来的追兵。李怀唐暗自庆幸,两条腿的追兵抢先进攻必然会挡住随后的骑兵,他们的尸体只会成为山道的堵塞物,延缓骑兵的速度,冲上来的追兵越多,道路将会堵塞得更严重。

“嗖”李怀唐又放了一支羽箭,连瞄准都省略了,密集的人群不需要准头,随便一箭都可以放倒一片,对,是一片,只要倒下一人,就会绊倒数人,数人倒下又会给身后涌来的追兵制造绊倒的悲剧。

占据着地利,李怀唐竟然挡住了突骑施人的两次进攻,突骑施人在清空道路后,发动了骑兵攻击,在突骑施人越过障碍物前,李怀唐跳上战马逃之夭夭

第354章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深秋的药杀水水流量不是很大,还没封冻,薄薄的浮冰若隐若现,寒冷已经把无数的小刀子深植其中,把手伸进去,一股难以忍受的割裂疼痛感钻心而来,无须多久,只要呆在水里多几个呼吸的时间,感觉就会麻木。

虚无轻飘的晨雾中,两骑带着疲惫,来到了药杀水边。

两骑正是逃亡中的李怀唐和裴小娘,两人神情黯然,脸上都挂着忧伤。

夜间跑马确实危险,裴小娘与水柔儿骑术不佳,陡峭的山路几乎吞噬了裴小娘的生命,关键时刻水柔儿舍命相救,可惜的是,水柔儿因此连人带马掉入山崖。李怀唐追到现场之时,裴小娘在痛哭悲恸,有跳崖相随的情绪,幸亏被李怀唐抱住。

逃亡的脚步不能停留,否则前功尽弃,突骑施人不会给他多少时间忧伤和下山谷寻根探究。李怀唐忍着伤痛,强抱着伤心欲绝的裴小娘上马继续逃亡,这里距离拔汗那国不远,只要到了西键城点上兵将还可以再来寻找水柔儿,无论是生是死。

宽阔的药杀水挡住了李怀唐前进的道路,战马在水边停住,扬起了蹄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向前。一路过来,战马趟过了好几条小溪流,冰冷的河水粘在马腿上,溅在马腹上,被甩的到处都是的水珠很快冻结成冰,牢牢地结在战马的鬃毛上,把疲惫不堪的战马冻得烦躁不安。

李怀唐跳下了战马,站在水边,把手伸进河水里,冰冷的河水让他马上把手缩了回去,眉头直皱,看来战马再也不愿淌冰冷的河水,如果勉强行事,估计很有可能会把人甩进水里,甚至在疲劳和寒冷的双重打击下,不堪重负倒伏河中。

李怀唐抚慰着两匹不安的战马,从怀里掏出最后的几粒豆子,喂到战马的嘴边,喘着粗气的战马几乎就把他手中的豆子吹飞。

“我们,不过河了吗”

耳边传来了裴小娘担忧和微微颤抖的声音,任何时候,她的声音都如此的悦耳。李怀唐抬头看了看马背上的小美人,又拍了拍战马,苦笑道:“马大哥抗议了,我们只好徒步过去。”

“啊惨了”裴若兮被吓了一跳。她非常的不适应这里的寒冷,被厚厚的衣服裹着还冻得直哆嗦,更别说下水了,想想都要打寒战。

“我,我,我不。”裴若兮可怜巴巴地看向李怀唐,希望他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李怀唐岂能不懂裴小娘的心思,安慰道:“放心吧,这河水不深,把你的衣服都扎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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