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典韦的威胁,许攸并不为所动,轻轻拍了拍典韦的背,轻蔑的说道
“好大的贼胆,尽然敢直呼丞相大人的名讳,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典韦本来也没有要杀许攸的意思,不过许攸此时说的话实在让典韦有些忍无可忍,典韦追随吕布多年,一直是兢兢业业,即便到了如今立下许多功劳却是也不敢鞠躬,这许攸不过投降不久,而且是卖主求荣的那种,典韦本来就不想待见他,却不成想此人嚣张至极,不但把夺下魏军和邺城的功劳据为己有,不将他们这些浴血杀敌的将士当做一回事,更有甚者居然直呼吕布的名讳,这实在让典韦有些恼羞成怒,一股杀意油然而生
“呵呵,我与吕布把酒言欢之时,你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尿裤呢还想教训于我,真是自不量力,还不给我速速退去,我倒是懒得和你这种不识大体的人计较”见典韦尽然威胁要杀自己,许攸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色,摇了摇头对于典韦很是不屑的说道
“哼,某家今日就斩杀了你,再去向丞相大人请罪”典韦那里受过这种窝囊气,伸就从腰间抽出了宝刀先前斩去,在许攸胸前留下一道长长的刀痕,血液从刀口之上流淌而出,迅速将许攸的衣襟染成了血红之色
“杀人了,杀人了”看见典韦毫不客气的诛杀了许攸,街上的行人立时一惊,马上就有人大喊了起来,而方才和许攸一起喝酒的一众人,此时却是各个腿肚转,已经有些立足不稳,就差点要跪下去求饶了
“快去报官”此时有路人醒道
“报什么官老就是官,老这就去找丞相大人自守”看了地上还在抽搐的许攸一眼,典韦迈开大步向着吕布的居所而去,没有走出几步,却又是调转过头走了回来
“老要带你的脑袋过去,不然丞相怎么知道是我杀了你”原来典韦觉得就这样前去向吕布认罪显得有些苍白,必定只有拿着许攸的头颅过去,这才能够证明自己果真是杀了人的这中杀人取头的事情,在典韦看来实在平常不过,不过看到这一幕的行人却是各个变了颜色,他们何曾见识过如此凶残的场面,本来已经将人家杀了,还要残忍地将人家的头颅取下来,连尸体也不肯轻易放过
“罪臣典韦,因为见不惯许攸的行径,将其斩杀,有许攸之头颅可以为证,请丞相大人治罪”典韦来到吕布房之外,将中带血的战刀交给一旁的亲兵,又将许攸的头颅放在自己身边,这才跪在门外向着房之中大声请罪道
房之中吕布请来了田丰,正在谈话,前一段时间吕布实在抽不开身,以至于虽然知道田丰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却也只能推到如今这才相见,去不成想田丰这才刚刚到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个家伙,就知道给我惹事,田丰先生觉得因该如何处置才好”吕布将田丰请到一个位上座下,并没有理会跪在门外的典韦,而是开口像田丰问道
“丞相大人如此犹豫,显然并没有真的想要处置典韦的意思,倒是不如将典韦就此放了了事”田丰看了吕布一眼,倒是并没有推脱,而是直接开口说道
“若是我不处置典韦,岂不是让许多降将心寒,会不会让他们觉得我吕布处事不公”听田丰这么说,吕布显然依旧有些犹豫,必定他也不想让人觉得他有私心
“既然丞相有此担心,倒是不如直接将典韦斩了,以安他人之心”见吕布如此一说,田丰接着说道
“先生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么”吕布摇了摇头,开口问道
“呵呵,天下之事有得必有失,丞相若能事事顺心,岂不是表示天道不公”见吕布如此一说,田丰嘴角弯曲,露出冷笑之色道
“来人啊,传令下去,典韦善杀大臣理应处死,不过典韦有功于社稷,特削去典韦军中所有职位,贬为士兵,以便将功抵过,以观后效另外传令下去,厚葬许攸,将其官职再进一级,以表其为我军所立下的功勋”典韦虽然杀了许攸,不过整个事情的过程吕布却是已经大概猜到了,既然许攸已死,典韦又是必须保下来的,那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吕布直接冲着外面的士兵传令道
“丞相果然有魄力,怪不得袁公会败在丞相中,看来袁公果然有很多地方不如丞相”见吕布如此处事,田丰点了点头,有些感叹的说道,对于袁绍将来的败亡,田丰已经不在抱有任何希望
“先生若是能投入我麾下,我必然如虎添翼,还请先生能够帮我完成大业”到了此时吕布也不想做做直接对田丰说道,这几天新学堂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吕布相信田丰也已经猜出了一些什么,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倒也是不明点明
“丞相大人你身边人才济济,又何必让在下这个败军之将出山更何况袁公待我不薄,我也不忍看着袁公日落西山一步步走向灭亡,还请丞相大人成全”对于吕布的要求,田丰却是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并没有要投奔吕布的意思
“先生决心已定,吕布本不该强人所难,不过先生难道就不想看一看我为大汉所筹划的未来么”吕布并没有同意田丰的要求,而是继续劝道
“将来么那是属于成功者的,而我不过是个失败的过弃谋士而已”田丰惨淡一笑,继续拒绝
“倘若荀彧,贾诩,郭嘉这些人都像先生一般拒绝了我吕布,那我吕布只怕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也许上天让先生留在邺城,就是给先生机会,让先生可以重新来过”吕布在此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