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吩咐道。
家人领命,来到驿馆,见了牛皋,送去衣服。
牛皋莫名其妙,问道:“金老爷请我喝酒,为什么要我文官打扮他这唱的是那一曲”
家人说道:“将军不必多问,去了就知道了。”
“好吧过会儿就来。”牛皋说道,说罢穿上送来的新衣服,略作打扮。
家将回府复命,说牛皋随后就到。金节听了大喜。
大堂之上张灯结彩,供着喜神和合二仙,准备着花烛。
过了一会儿,牛皋骑马过来,来到辕门口下马,金节迎进大厅。
牛皋来到大厅,看到大厅的不知,心里寻思:“今天他家办喜事,所以请我来吃喜酒。”
“金老爷,府上何人完婚我事先并不知情,贺礼也不曾准备,只好以后补上。”牛皋说道。
金节听了笑说道:“将军无需贺礼,我还要送你一份贺礼,不知将军喜欢么”
“哦什么贺礼说来听听。”牛皋问道。
“今天是黄道吉日,下官有一妻妹送与将军成亲,特请将军前来拜堂完婚。”金节说道,说罢命令丫鬟扶新人出来。
那牛皋听了,脸涨得像猪肝似的,嘴巴嗫嚅着不知说什么他从来未曾想过成家之事,今天突然如此,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二话没说出了大门,上马奔回驿馆。
戚夫人见牛皋走了,心里焦急的问金节:“相公,拜堂的时候新郎官跑了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这是妹子的终身大事,如何是好”
“夫人不必担心,这牛皋最怕岳元帅,等岳元帅来了,请他主婚,何愁好事不成”金节说道。
夫妻俩正在说话间,探子来报:“岳元帅率领大军已到关外。”金总兵听了,来不及换衣服,匆匆上马出关迎接岳元帅大军。
金节来到岳元帅跟前跪下,口称:“藕塘关总兵金节拜见岳元帅。”
“总兵大人请起,无需多礼。”岳飞说道,说罢眼睛四处搜索,没有看到牛皋,好心纳闷:“这牛皋不敢见我,难道又打了败仗”
“金总兵,你为何这身打扮牛皋哪里去了”岳元帅忍不住问道。
“启禀岳元帅,牛将军怕羞,不敢见你。”金总兵说道。
“哦牛皋也有害羞的时候这到底怎么回事”岳飞疑惑的问道。
金节于是把牛皋醉酒大破十万番兵,一家人同时夜梦黑虎入室,黑虎拥抱妻妹戚赛玉之事一一说了。
“我看牛将军就是那梦中黑虎,因此自作主张将妻妹许配给他,谁知拜堂之时,牛将军害羞,出了大门骑马回了驿馆。岳元帅,舍妹年方十七岁,贤良淑德,品貌端正,嫁给牛将军决不会委屈他,如此好事,还望岳元帅玉成。”金总兵说道。
岳飞听了金总兵的叙述,对牛皋真是有喜有忧。
“总兵请回,牛皋那边由我做主,稍停送来完婚便是。”岳飞说道。
金总兵听了,高高兴兴的回去汇报去了。
话说岳元帅安下营寨,命令汤怀叫牛皋前来问话。汤怀领命,骑马来到驿馆,见了牛皋,只见牛皋独自一人面墙而坐,穿着新郎官礼服。
“贤弟一身好打扮,不知为何对着墙发愣”汤怀问道。
牛皋回头看着汤怀问道:“汤哥哥几时来的门官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出门迎接。”
“不必了,你我都是兄弟,不在乎繁文缛节。贤弟,元帅要你去总兵府。”汤怀说道。
“稍候片刻,待我换身衣服再去。”牛皋说道。
“不必了,就这身打扮去最好,这是元帅的命令。”汤怀说罢拉着牛皋就走。
牛皋只好跟着汤怀前来见过岳元帅。
“牛皋完婚乃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夫妻,乃人之大伦,你怎么在拜堂的时候逃走了呢岂不害了那小姐的终身今日哥哥要送你前去成亲,哥哥和众兄弟为你做证婚人。”岳飞说道,说罢换了衣服,带着众兄弟一起来到总兵衙门。
金总兵将众人引进大厅,先拜谢元帅,然后请出新娘子,与牛皋拜花烛,拜完花烛之后送入洞房。
话说岳元帅和众兄弟喝罢喜酒出来,回营坐下,对众将说道:“各位贤弟,从今日起,把“不准临阵招亲”这一款革去,贤弟们如果遇到美满姻缘之事,不必禀报,便可成亲。”
第一五一章:山东好汉孟邦杰上
话说刘豫投降金邦之后,被封为鲁王,据守山东。他倚仗金国势力,残暴不仁,坑害良民,其罪行罄竹难书。刘豫次子刘猊,倚仗父亲的权势,强占良田,妇女,草菅人命,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一天,刘猊带着两三百家奴,在野外打围作乐,不觉来到一个叫孟家庄的地方,他们放鹰逐犬。孟家庄有一个农夫正在地里干活,忽然看到一只老鹰叼着一只大鸟飞来,刚好落在他的面前。这个农夫是个头脑简单之人,看到这意外之财,自然满心欢喜。他走过去一锄头将老鹰和大鸟打死。心中想道:“今日出门真是造化,我家老婆嫌我不买些荤腥回去,今日这两只鸟拿回去煮熟了好好吃上一顿,岂不美哉”
农夫心里正在盘算,谁知来了一帮家丁正在寻找老鹰,他们看到两只鸟都被打死了,非常生气。
“该死的狗东西,你竟敢把我的鹰打死,你说,这帐该怎么算”家丁喝道。
“是这只鹰飞到我的跟前来,我以为是它飞累掉下来,所以把它打死,拿回去好做下酒菜。这是我的东西,与你们无关。”农夫说道。
“好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如此说话。你家在哪里”家丁问道。
“我是孟家庄孟太公的庄丁,你打探这个干嘛”庄丁问道。
“哥,少跟他废话,把他带回去见二少爷。”其中一个家丁说道。
“打死一只鸟就要拿我,难道你们没有天理王法”庄丁质问道。
众家丁听了大怒,走过去一顿拳打脚踢。其中一个家丁猛然踢出一脚,正好踢在庄丁的阴囊,那庄丁一声惨叫,跌倒在地,一连打了几个滚,就再也没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