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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 不笑生 2345 字 2023-10-03

院中的曲调突变,岳效飞把声音提了几度,手下也弹出几记重音“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安仔一听翻起了白眼,“这词好好的,怎的就又跑到这个调调上去了。”

岳效飞还仰着头闭着眼在那美呢,心里还说:“你说绣月要听了我这歌,嘿嘿”。

“你二人怎可在背后如此轻贱别人,岳公子想你是堂堂异人,怎的作个登徒浪子的行径。”

王婧雯紧拉着宇文绣月,当第二段歌词刚唱完,宇文绣月摔开王婧雯的手便要进去与岳效飞理论。饶是王婧雯早有准备,伸手捉住她,只是知道今日此话不说怕不就害死了绣月这个丫头。

主仆二人都愣住了,谁也不知道外面还有人在听。小月亮门处站的人,正在烛光可以照到以外的地方,所以他俩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只是大眼瞪着小眼不约而同说:“坏了,惹下事了。”

正在他俩发呆之时,门口之人早去了。

“岳公子,不知休息了不没有,我家老爷有要事相请,万望公子随我前去。”没一会老管家王福就在门口道。

主仆两个更是面面相觑:“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十三节天下最靠得住的人

我是个自信心不怎么高的人,而每个人在生活中的挫折都会或多或少的存在。常常我们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而有些难以排解的愁绪。也许大家比我强些,但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想有人来帮帮我。随着生活的延续,我时常在问自己,这样的人有吗没有吗

岳效飞惴惴不安的跟在王伯后面,向前院行去。一路之上心中一直在揣测不知会有什么遭遇。老管家王福的眼神也变的闪闪烁烁,全然不与自己目光相碰。

“不会吧,我就唱了两首歌而已,又是她们自己跑来的听的不会拉我去打板子浸猪笼我的神啊,我还是处男呢。”心中一阵战栗,想要跑回去背上4a1再来。这怀中揣的沙漠之鹰可是只能装bb弹的,好像没什么安全感。

还是那个西花厅,只是少了些许热闹也没了招待他的酒菜,但多了几个人物。

坐在左排椅子最下首的赫然便是白天被打了光屁屁的徐黑塔,一想到是此事岳效飞怯场之事全无。原来是家长找来了,这么大个人居然叫家长,出息。再一想到自己给他吃的“半月碎心丸”吓也吓死你,跟你们谈还不是胜券在握。

“王老伯”

王士和见岳效飞进来只给自己打声招呼,并不理会一旁在座的徐黑塔等人,知他对于徐家的到来并不如何惊异。看来让福伯去请他是对的,省得让他起疑。

王士和脸上挂起笑容“贤侄,深夜相召打扰之至。”

“看伯父您说哪里话来,伯父相召小敢不前来么。”

“来来,贤侄我来给介绍咱们延平的两位大人物给你认识。”

“这位是咱们延平首富,人称震山虎的徐老爷子。”

岳效飞打量面前坐着的老头,约模也就六十来岁的年纪,身上着扎巾、箭袖、外罩一袭黑色的英雄氅,脸上是久经风霜的样儿,两只明亮、眼神犀利,看过来时似极可以洞幽烛微。

知道来者不善,岳效习躲过他的眼睛抱拳顶礼一揖道:“久仰久仰,在下不知徐老爷子前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哪里,不敢”徐姓老者只是坐在那里,大刺刺的一抱拳,冷言答了一句。

“这位是”王士和尴尬的笑笑,拉着岳效飞到徐黑塔面前。

谁知徐黑塔做了个只不出岳效飞意外的动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徐黑塔蹦了起来,立正站好居然还敬了个军礼。

最初岳效飞拿竹板打屁股时没打算玩这个的,谁知这帮家伙磕了药以后个个都变成了乖宝宝,做起事来个个积极肯干。那风扇加工这么快,就是徐黑塔在木匠店瞪眼睛给瞪出来的。

这一闹把个王士和给闹愣了,这个徐黑塔是徐家三条龙最小也最捣蛋的一个,虽没干过什么太坏的事,可在这延平府里却是有名的野小子,而且最得徐家老太太的爱护,要不这徐老头能闹这么大动静,还逼的自己做些个的事,想起来都让人脸红。此次之事如何了结全看岳靖国的本事和造化了。心里想着嘴里“呵呵”两声什么也没说转身居然回到自己座位。

岳效飞比之徐黑塔整个低了半个头,见他叫了家长来还如此听话,深感“半月碎心丸”的好处,心里想着回去了一定要批量加工。

徐黑塔见王士和回身走向座处,趁着岳效飞回礼之时朝自己老爹处孥孥嘴,挤挤眼。看到这读者一定会说这徐黑塔又怎会心向岳效飞,不向着自己老爹原因是这样的,因为这次震山虎搞这么动静来却不是为了徐黑塔的解药而来,却是为了岳效飞身上所着一身花色的宝甲。尤其听儿子说一脚把岳效飞踢出去足有一丈远徐黑塔也在吹牛,岳效飞不但没事,他身上的甲连个印都没有,这还不是宝贝么。见货起意这也是江湖中的一个规矩罢了,只是没人肯正面直说出来省得丢人。故此徐黑塔小兄弟的心灵受到了伤害,认为在老子眼里还不是第一位的,才有此一做。还有如果岳效飞赢了今夜之事,自己的解药应该没问题。老爹赢了自然更没问题。

岳效飞心里不舒服了,“看来这天下之人还真没几个能靠得住的,老子那个模样,儿子这个模样,还有王士和这个老东西此样。看来今夜之事还真难以善了”心念一动仰天“哈哈”大笑两声,并向徐黑塔使个眼色。

徐黑塔眨眨眼意思“收到”明白岳效飞让自己注意他身后。

王士和身前不远处站着的是不知何时冒出的黑大个,就着烛光一看不是那个大高手王得仁是谁,岳效飞的心顿时伤透了。

岳效飞在徐黑塔对面的椅子上坐定,冲两位各怀其心的老头道:“说罢,两位老家想怎么样,咱们有话直说,有屁直放。”

王士和见已全部安排妥当,冲岳效飞温言道:“贤侄,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位徐老伯是愚伯父的至亲好友,我也听闻你与他公子之间的事了,想来总是误会罢了。还望贤侄看在老夫面上手下留情,饶了他一条性命,把那半月碎心丸的解药给了他罢。”

王士和在岳效飞似笑非笑的目光脸皮变了几次颜色。他也很无奈,皇上朱聿健在延平行在,内务、护卫、锦衣卫、护军营这哪个不是今天派钱明日派粮,所需的费用要不是城里富户、商家又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延平府担的起的至于说向城内百姓摊派,这却是王士和这个自认爱民如子之人不愿为之事,现下清军势如水火,如在百姓反目,大明不亡却又能朝哪里去呢

故此,当徐家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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