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好利之徒。”
“过奖、过奖,郑大人实在是太看的起在下了,郑大人也替在下想想,在下这些兄弟可是要吃饭的,在下比不得大人,大人是官家,官家是由百姓养的,在下可是要全靠自己和一班兄弟拼命呢”
“好了,黄固闲话休提,我等俱是明白人,你且说个明白,你到底意欲何为”
“如此说来全是误会,在下只不过是讨债来了,这债已讨了在下自然是想回船上睡觉了,只是大人在这里,在下又哪里敢呢”
“好说,只要你守咱们福州的法纪,我郑某又哪里愿意大半夜在这里喝西北风呢。”
郑肇基就着灯笼火把的光亮,瞅着父亲的脸有脸颊,因为咬紧了牙而显出一道道颤抖的肌肉。
“父亲,孩儿请战,求父亲让我率一队敢死之士从侧后袭击这些屑小之徒,待他们队形大乱父亲再趁机掩杀,定可一举歼灭这些反贼。”
郑鸿逵盯着儿子的脸,他清楚的知道儿子并不想知道这件事的是非曲直,只想为老父亲争回颜面,可不是,这个黄固黄铁马太也不把镇守这福州的郑家子弟放在眼中,只管就此胡为。可是他在心中叹息,那老军营的那些人连皇上都不放在眼中,一个不好就会兵戎相见,真是太也嚣张。可是人家是有嚣张的本钱,试问当今世上有谁可在鞑子精骑之中杀进杀出而一卒不损,人家老军营的人就做到了。有书友提出南下最急的是明军的降军,这是对的,可是清对于降卒并不信任等缘故,骑兵还是大都由满人来担任的。
“此事不宜鲁莽,我也曾听人说过延平老军营中尽是些好汉,他们到此目的我们并不明确,些些虚名又哪里值得我等拼命,正经的守好祖宗基业最为重要。”说这话时他深深的看着儿子,他清楚儿子的想法,而他现在也打算这么去做的。也就是说无论朱家、明家这天下都是汉人祖宗留下的基业。
纪敏萱几乎整夜都没有睡,她不但在支起耳朵听,还不断派出得力的家丁出去打探消息,直到天将放亮才放心睡下,临睡前她想:“姜大哥的那个建议固然值得考虑,可是我还要见了老军营的首领看看再说。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一百零九节新的开始
“老军营号”从延平起程,他们回来带来了黄固给岳效飞的信,使他知道了福州事情的进展。所以他会在船上的心情非常写意轻松。脑海中全是对于到了福州后的发展的憧憬,是的那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并且到那里才算与“国际接轨”。
王婧雯、宇文绣月陪他站在船头。风迎面扑至,揉动两女额前发丝,湖绿色的裙和白色的长裙也在风中轻轻飘动。两女遥望着江面,虽然不在有了离别的泪水,可是显然却还沉浸在离愁中没有回过味来,显的有些意兴澜珊的样子。
江边,是老军营长长的车队,几百辆旅行车在所有军队的保护下拉开了长长队列。家就在车中,这样的旅行这个时代的人不要说做过,恐怕想都没想进,以至于老军营的这次迁徒所用的旅行车,经过再次改造后,成了许多商贾的抢手货。
车队里的人不时向船上的人挥着手,呼喊着。
王婧雯的心还在延平的码头上。
短短时日里娘新的额上,眼角上似乎添上了些细纹,不顾自己的眼泪湿沾巾还一个劲的叮嘱自己的女儿。“婧雯,那个岳家小子要欺负了你可记着给为娘来信啊婧雯娘知道你性子烈,可也要容让着那个山里来的野小子婧雯”听着娘的一声声叮嘱,王婧雯只知嘴里应着,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我们年轻人在离开父母时往往少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相信看我书的朋友中有不少远离了家乡、远离了父母出来追寻自己梦想。那么请写封信或是打个电话,要知道生我们养我们的父母无论我们是否成功,他们只在家那个温暖的彼岸默默的看着我们,心里在祝福、在思念。
宇文绣月虽然也有些离愁,不过她比王婧雯更加会掩饰自己的心思。反观王婧雯,情绪就明显的相当低落。而岳效飞这不怎么会照顾人的家伙只顾与岸上的人相互大声吆喝,或开着玩笑。看着姐姐眼中的幽怨,宇文绣月被岳效飞拉住的手,轻轻摆了罢,并向他示意要他多多关心王婧雯。
岳效飞扭头望向王婧雯,他很清楚她心里的苦楚,远离家、远离父母远离她所熟悉的那些亲人。在岳效飞眼中,王婧雯不单上个女强人,不单是个她是他的妻子,只个需要他痛,他爱护的小女人。
“安仔去拿我吉他去”想了一下,什么能比一场的晚会更加使他放松心情。
岳效飞船上加上水手大约有近百人,男性的单身都被安排在车队之中,所以船上的乘客里面有很多都是女性,更有大批宇文绣月手下的人,故此一台晚会是很容易举办的。不过这样做也有了一个不好的后果,岩上的赶车的青年人不少因此出来车祸,眼睛只顾看着江面上的船队,一个不留神赶着马车闯江里去了,引来一阵欢笑、怒骂,好在一旁军队跟着呢,这些也仅是些些小事不值一提。
好歹把王婧雯的情绪从离别情节中抓了出来,岳效飞得犯自己的愁了。
到了福州第一是圈地盘,马尾区是一定要全部拿下的,至于那里的船坊只好让他们去死了,有了地皮先期要做的把各项工场的生产先恢复起来,不过靠自己的财力是不怎么够的,除了过去那些工厂而外,第一个新工厂应该是灌头工厂,虽然暂时没有铁皮,可以先以竹筒和瓷瓶哄哄人,比没有好。而且这个在福州肯定是适销对路产品,航海么光吃那些没营养哪行啊第二个该是搞什么呢我们钢产量还是太少,缺啊我那会上什么钳工,学采矿和冶炼多好啊
“嗯我出技术,他们出地皮和人力,相信有那些人愿意来做作的。”
夜了,路上的人燃起枝枝松明、打起灯笼,排着队在军队的炊事车前排起长队,五个炊事班要供应几千人的饮食,这饭吃的可是有些时候了。
岳效飞的饭是在船上吃的,安仔把饭给他端来后,就跑到一边去当他的花心了,现在有两个小丫头那么多,小叶子似乎也比过去要温柔许多,“看来岳大哥说的对,有竞争才会有提高。”
手中的筷子就不往饭上落,脑子里还在那瞎想呢。“将来我造的船”岳效飞一直就喜欢当时在网上看的那些帆船模型,现在眼看就要到福州了,到了这个地方一不能离了海运,二不能少了造船,那制盐也是要插一手的。钱嘛谁嫌多啊,还有什么呢
“到时候我们建的城,可不能再按地名叫了,我们的城就叫就叫神州城,那我们的军队不就叫神州军了,呵呵还有我要有大量的船队,澳州不知道现在被西方世界发现了没管他呢,打呗反正我只要一个港口城市,多的我也不要,有个立足点就行。那美州有点太远了吧”
“夫君,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宇文绣月笑嘻嘻的笑在他身边,另一边王婧雯接口道:“我们夫君还能想什么,还不是想着怎么把别人的钱哄到自己荷包里去么”
戏弄自己的男人,可能永远是当妻子的权力。
朱聿键的宫人分乘了两艘大船,其他的官员无一不是一家一船,“真不知道他们哪那么东西,哪来那么多人。”
江边大大小小停上一长串的大小船支,岸边也停了一片大的车阵,只不过官军、官、宫里的人和老军营人的那些人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分界线。
gu903();老军营这边传来的是人的吆喝声、谈笑声、孩子的哭声、牲口的声音,外围老军营的士兵们往来巡逻,不时发出喝问口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