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个蹲在地下,抱头哀嚎的兵士伸手指了指他蹲的院子里面。
顺着他的手指,小兵官向里面望去,饶是他这在战场上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也人不寒而栗。
目瞪口呆之下,手上的马鞭处手中滑落。小兵官不能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他伸脚迈过门槛,向院内走去。
满院子都是无头的尸体,一具具重重叠叠,旁边散乱的是他们的头颅,那些长发被绑在一起。一双双眼睛竟都没有闭合,有的眼角竟渗出血来,究竟是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愤恨,直至死不瞑目
身后跟着的是他的那些押运火炮的兵士们,看到这情景,一个个木瞪口呆。
小兵官被树上的乌鸦的声音惊醒,回过神来。暗哑着嗓子吩咐“四处看看”,四周明白过来的士兵们纷纷拨出肋下佩刀,在杜家庄中四处查看。
“大哥那边”跑过来的兵士已然是泣不成声。
小兵官一把推开那个哭泣的兵士,跑了过去,这个院落之中的景像不但更加凄惨而且更加令人愤怒。
这家显是庄里的大户,高大的院墙里的照壁背后是整齐的青砖瓦房,院子的中间堆了大堆的女尸。一个个披着散发,身体全部裸露在寒风之中,更有几个被剖开了肚子,有些在一截木桩上,那粗壮的木桩深深的透入她的下体,脸上全是惊恐、痛苦的痕迹,显然她是被活活在木桩上插死的。更有一个靠墙坐着的年轻女子怀中抱着幼小的孩儿,一双被完全割去,可是的那一端还含在孩子的口中,那个孩子头已被钝器打的四分五裂。
片刻之后有兵士跑过来报告“大哥,全庄没留下一个活口,那边那边碾盘上还有几个孩子的尸身这是谁呀连那些婴孩也不放过这么狠毒”
那小兵官似是沉澿在某种不可名状的回忆之中,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似是想起什么愤恨已极的事情,嘴里不暇思索的说:“是倭贼,东洋倭贼。”
这是一只手,青色的爆起的血管中灼热的血液在迅速流动着,仿佛就要爆发就要发出使人恐惧的怒吼一般。这是一只紧握成拳头的手,那么强壮,拳头上的肌肉高高鼓起。
瞧他动了,他动了拳头从高处落下,重重的砸在桌面上,轰然发出“隆隆”声。
一下连一下的重击,发出擂鼓一样的声音,近乎嚎叫的声音响起:“我先人,小日本鬼子。”
闽江号上,一发发做为信号弹的烟花飞向高空,在高空发也“隆隆”的响声,爆起一天的花雨,紧急集合的号声在战车围成的营地中响起。
闽江号的作战室中,停止嚎叫的岳效飞撇着嘴,一付择人而食的模样。
一旁文昌明尽量稳住声音,在念刚刚收到的情报。
“据报告,昨天夜里不光有杜家庄北仑附近十里之内的地方都受到倭贼侵害,大多数都是整村的人全被杀了个干净,连那些小孩子们也无一幸免。现在已派至现场的侦察连还在搜索之中,这些是他们用灯光信号发回的消息。”
一直撇着嘴的岳效飞厮哑着嗓子张口问道:“你们怎么看这件事,说说大家都说说想法。”
岳效飞一直待自己几乎冷静下来后才叫来这些营以上的军官开会。当他逐渐冷静下来后,他想到了自己和自己的神州军在这件惨剧上该负起的责任。由于他们的撤离,由于明军的队伍没有及时到位,故此造成北仑附近的兵力真空才是这次事件主要原因。他毫不怀疑定有岸上的人或是明军之中有人和倭寇通气,否则倭寇不会轻易如此就找准了完全没有兵力的北仑。
吕方第一个跳起来“那咱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咱们现在就找他的老巢去,全灭了不就得了。”
蒋钰摇摇头道:“那这边怎么办,咱们马上还要和清军开战,这边不打了”
施琅缓缓道:“我施琅十三岁作贼,与那此倭寇也交过几次手,他们是一击不中立即远飚,只怕现在已跑到海外的岛上藏了起来,哪里还找得的。”
“呯”徐烈钧敲了下桌子,瞪着一双充了血丝的眼睛道:“我恨不能现在就把那些畜生抓了来,碎尸万段。可是咱们在这里打了这么久,此时一走定然前功尽弃,要说起来现在还是和清兵打仗要紧。”
岳效飞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有把这里的清军打痛,才能调的动博洛的大军回撤,才能达到此战的目标。可是”他环了众人一眼,“可是我心里难受,下午所有营以下军官一同去受到侵袭的地方看看,我们一定要牢牢记着这些,一刻也不能忘,谁也不能忘。谁他妈忘了谁他妈就不是人养的”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191节蛙跳做战飞马作战一
说起来还是手写的感觉要好一些,虽然手会痛但是激情却不会因一个打不出的该死的字断裂,所以下面几节还是手写罢。
“长官,这是军事情报部刚送到的情报。”
文昌明并不知道这个慕容卓是何许人也,甚至他很少听人提起这个人,可是他的书信却是绝密级的,所以对于这种绝密级的东西他一向是小心翼翼,一但转交完毕,他会立即转身离开,并不是岳效飞不信任他,而是他自己不信任自己。
“小子,我现在已经完成了其他事项,本来准备尽快回那个新的神州城。听说你到了宁波,我很高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这里的松江总兵吴胜兆打算归明,以他的兵力加上我招揽的太湖义军足可以拿下苏州。说罢打算给我个什么官坐坐,我当这什么狗屁军情情报部的部长实在不怎么舒服,你看着办吧,可别尽想糊弄我。还有你该看看给你送信的人,他就是我准备的下一任军事情报部部长,具体情况他会给你说的。”
“刘虎,你去把送这封信的人带进来。”
一直跟在岳效飞身边,向来不离他三步之遥的刘虎应了一声也去了。
进来的人是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可是一双与之面容不相衬的眸子中透出一股喜色。
岳效飞一愣他心中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只看他来到自己面前伸手向脸上一抹。
岳效飞没想到居然会是陈荣。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居然可以在一个人身上体现出来如此的变化。今天的陈荣虽然还是那一头花白的头发,虽然还是光溜溜的下巴,可脸色、精神却与三月前判若两人。
陈荣走上前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军礼“长官。”
甫一见他岳效飞心头又泛起几个月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陈荣也是为了这个事才归自己旗下的。上前伸手拉着他的手惊喜道:“怎么是你,来坐下说,这几个月过和怎么样”
陈荣再见到岳效飞,心中别有另一番滋味。几个月来他重又回到年轻时就非常熟悉的那种江湖生活,见到的又都是那群江湖豪客,心情一天天开郎下,人似乎也年轻了几岁。不但从过去宫廷生活的阴影下脱了出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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