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早就有特种部队的士兵,悄悄打开一道小门摸了进去,而接应他们的正是先前保护宇文绣月前来的那五名近卫。
而实际外面留下的仅仅不过是狙击手及他们的助手,他们的发射的手雷安全,扰乱了这些受过神州军训练的士兵的视线,同时一枚拖着细绳的线也连接到了院内的另外一棵树上。
所以当,手雷在地下腾起一团烟雾的时候,他们已经自天空中滑过。因为在神州军陆军的教程之中,当烟雾弹开始发射时,才是准备进入的时候。
而特种兵们,只是打乱了步骤,提前一步进入,这时依然在发射的手雷是有定时作用的“自动抛射器”。它们代替这些神州军士兵迎接前来搜索的“黄山第一师”的士兵,而且这也是诱使他们充当替罪羊的办法。
当神州军的特种小分队,已经潜入到朱聿键禁宫当中。按照事先的计划,分几路靠近那座大殿的时候。
于禁宫外面布防的“黄家第一师”的军队,来到那些安放“自动抛射器”的地方。他们一个个举着枪式弩弓,小心翼翼的搜索着前进,生怕落入到神州军的埋伏之中。
而在禁宫城墙之上,被神州军的特种部队的狙击手蹂躏了半天的近卫军们终于透过烟雾看到了影影绰绰的身影,手中的连发火枪毫不客气的轰将过去。
突然受到密集火力杀伤的“黄家第一师”的士兵们,四处乱跑着,一不小心又会踩响个把“蜘蛛雷、定向雷”之类的东西,自然是被炸了个人仰马翻。
且不说,宫墙之上与宫墙之外,近卫军与“黄家第一师”的士兵们相互攻击,打得个不亦乐乎,神州军的特种部队在先前已经隐蔽在宫内,作好一切侦察工作的五名特种兵的带领下,迅速靠近了大殿。
“近卫军”与“黄家第一师”相比,他们要强得多,可要与正牌神州军相比,他们在作战配合以及炮火之上要相差许多。而要与号称“黑煞神”的特种部队比,那差距就几乎无法弥补了。
特种部队前进的一路之上,他们用“吹箭、匕首、手枪”等等无声近战武器开始了清理工作,不多时的工夫,大殿之外的近卫军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而这时的大殿之上,正进行着一些发人深醒的对话。
此刻的宇文绣月已经坐在黄澄为她专门搬来的一张椅子上,而郑彩云则失望的跪在地下,双手抱着头。
她原以为,当黄山来到时,会照顾她这个同谋,最少她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黄山对于她的呼唤根本仿佛没有听到,而她的呼唤换来的是看押士兵的拳打脚踢。此刻,她心里只好央求那位郑家的郑彩率领的三个师的主力赶快到了才好,那时才能解了她的困厄。
而宇文绣月,脸上依然挂着恬静的笑容。似乎,她知道她所有的一切都关系着“岳家”的声誉,因此她宁愿去,亦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岳家”威名的事来。
此刻,她的心中,如同那次被抢进宫一样,她在心中呼唤“岳郎,你还不来么”,而完全不注意自己周遭的情况。
黄澄此刻平静了许多,甚至他已经开始思考,自己参加这次行动到底对不对参加这次的行动如果说出于“报仇”的角度来讲,似乎无可厚非。而且,有了可以这样近的距离看到她的机会,那么这次行动的参加就是正确的。
“但如果是伤害她的话,那么这次”
是的,黄澄不是黄山,他没有那么强烈的官欲或者权利欲,参加这次行动无非代表着一种反抗,一种愚忠愚孝的被变态扭曲过的儒家文化,对于另外一种包罗容更强的文化所吞噬时的反抗。值得注意的是,这不是儒家文化的反抗。
大殿之上,是朱聿键怒斥黄山的声音。当宇文绣月卓立不跪的时候,他曾经羞愧过,因此他站了起来,对于过来想要按住的黄澄叫道:“朕是绝不跪下的,如若不然便杀了朕好了。”
朱聿键同样是一张不能轻易损失的牌,当然他不是不能损失,他的损失不代表灭顶之灾。而他活着不过代表一些可以轻易获得的利益罢了,因此看在利益的面上,不伤他了罢。
现在得了势的黄山,显出几乎威风来,他的面前抱着头跪在地下的,不但有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学士,有陈天华这样的新贵,更有何朕蛟这样的地方大员。就是这些人,他黄山以前见了就要恭恭敬敬。
可现在,则完全不必要了,因为现在来说,他就是胜利者。
“你这个死王八蛋逆贼,现在还有脸来见朕么”
朱聿键一见黄山进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登时迸发了出来,手指着一脸得意的黄山破口大骂。
没想到黄山的反应居然出奇的平静,他冷冷一笑:“哟,文雅的皇上居然也会骂人,和那个神州城城主岳效飞学得吧他有那么多好处怎么不见你学呢光学会了骂人您说是吗参见夫人”
令朱聿键决没有想到的是,黄山来到近前,却没有向他这个昔日的皇帝给一丝尊重,倒是对个女人大施殷勤,一下来居然就是“啪”的一个正正经经地军礼。
对此,宇文绣月好似视而不见,只是嘴角上挂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黄大将军,你还是不要敬这种军礼了这样的军礼,只有那些为国为民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人才配,而你这样投降满清的人,还不要侮辱这种军礼了,因为你根本不配”
黄山挺得端正的身体,已经敬在眉边的手掌,都尴尬的一抖,脸上一冷随即又展开一抹笑容。
“那倒是,这样的军礼也只有那样的人才可以敬,可是你知道吗岳夫人,我也是被逼无奈哪如果不是这个狗皇帝,谁人不想做人而做鬼呢”
第八章消逝的美丽23节演说大义
一直表现的沉静如水的宇文绣月听到黄山的话,稍有些意外的一抬眉毛,嘴里感兴趣的问:“是吗那我倒想听听你这作人、作鬼是怎么个做法呢”
黄山笑呵呵的放下手,改为一抱拳摇了两摇。
“就和这敬礼一样,习惯了那样就习惯不了这样说起来这也全得怪神州军,当初训练我们的时候,我还以为可以永远那么下去。可谁知你们一脚又把我们给踢回了大染缸,我不变鬼变什么呢难不成你当我真喜欢没事了,给人下跪,作依行礼吗你们教给了我新的东西,却又不要我们,这算什么”
黄山越说越显得委曲,完全是一付因为神州军他才反叛的模样。
宇文绣月反问一句:“那可就怪了,既然你认同神州军的作法,可却不见你带一支神州军那样的铁军,忠君报国不也是件挺好的事么”
“哈哈哈,忠君报国,如果你岳家的那个大英雄真要忠君报国,又哪里会舍不得自己的脑袋,还要和皇上翻脸如果真要说忠君报国,那个岳效飞何不干脆送你进宫,那时后宫专宠,又哪里轮得到这些庸脂俗粉的头上”
gu903();黄山说着又向宇文绣月走了两步,来到宇文绣月的近前。瞪大了眼睛,似乎他此时才看到了宇文绣月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