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拉”乔舒亚满脸冰霜。
“我们走吧,纪夕。”之前和魔狮沟通过的男同学和席拉交换了视线。席拉拖住乔舒亚,他上前拉了纪夕要走。
“你敢”乔舒亚冰寒的威胁声响起,让拉着纪夕的男同学手一紧,脚步一滞。又拉着纪夕要走。
“我刚才是不以为然,可不是你那脑袋能猜出来的,我没时间没精力去想你所说的那些,我只是觉得自己能开口又算得了什么”纪夕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定定看着乔舒亚无视他的怒容开口,将她之前所想的清清楚楚说了出来。语气平静,却一字一句响彻在乔舒亚等人的耳边。
比昨天的发言更大胆,更震撼。他们从来没想过,从来没有。
也许不敢想,也许没那个思维。
可纪夕想了,她所想所说,远远不是他们所能猜到的。想到的。
她一直走在他们前面。
一时间,乔舒亚几人面上难掩震惊,纪夕却还嫌不够,冷冷看了一眼乔舒亚再次开口。
“看着挺聪明的人,却不把聪明劲用在正途上,去学习去进步去改变自己改变处境,却把心思放在这些勾心斗角、嫉妒上。我真替你丢人以后要再丢到我面前了,可别怪我不客气我的时间有限,没空和你唧唧歪歪”
这是纪夕对乔舒亚说过的最重的一次话,说完就走,她实在不耐烦再应付他无止境的嫉妒、挖苦、轻蔑了,这种同学间的小打小闹。她实在不耐烦极了
纪夕走出一段距离,男同学追了上来,看着纪夕的目光中,好奇中带了弄弄的敬意,眼冒红心。纪夕白了他一眼。
“为什么魔狮理你不理我肯定不是什么男女的原因”纪夕态度自然随意,少了年轻人的热情,却又会认真教人,因为两世经历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包容以及表现出的高度都让男同学臣服,男同学看着她的白眼,笑嘻嘻的拉着她开口问。
“因为我和它说话时是女汉纸状态,对人类,魔兽比较喜欢女汉纸类型。”纪夕想了片刻,只能如此回答。
“女汉纸”男同学重复要问清楚时,弗里曼突然出声叫了纪夕。
纪夕回头,想了片刻,和男同学告别,等着弗里曼上前。
“你是纪夕吧我是你爸爸。”弗里曼看着纪夕停下,满脸慈爱上前。
“如果是爸爸,怎么会有前面那句可笑的问话”纪夕忍不住讽笑,“我从来没见过认不出自己女儿的爸爸”
“不是十年没见了吗”弗里曼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想到纪夕可能心里有怨,又温和说道,“你这孩子也真是,就那么一声不吭走了,十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还好平平安安回来了。前几天让你回来你也没回来,今天我们父女相遇,就一定要你回去,你不知道你妈妈一直担心你。”
似乎没看到纪夕奇怪的表情,弗里曼面不改色,“我已经吩咐人将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了,你是瑞斯侯爵府的女儿,可不能再再外面住了。”
“”纪夕已经想到了弗里曼的无耻,却想不到他会这么无耻,看着他无语了片刻才开口。
“你从来没承认过我是你的女儿,血缘上的关系十年前在很多人面前已经断绝,以后就不要说这些让人恶寒恶心的话了,你说得出来,我却听不下去。”纪夕没啰嗦,“我今天之所以站住,只是想和你说一声,以后别和我打招呼也别派人来骚扰我,我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下次再由莫名其妙的管家出现在面前,可别怪我不客气”
“如果在一直说什么我是瑞斯侯爵府的人,到时候丢脸的是你们”
纪夕说完扬长而去,留下黑脸的弗里曼。
弗里曼气结后又不以为然,如今纪夕有这样的本事,一定要让她回家,不然白白生她了,作为瑞斯后代为了家族必须是尽全力的。她有气给她出出气,一直给她好处,让她见识到瑞斯侯爵府女儿的好处,不用多久自己就会求着回来的。
弗里曼想罢,不以为意走了。
没过两天,魔法学院新晋热门话题人物纪夕出生瑞斯侯爵府的消息却突然传遍校园,比起决斗之前的猜测,这次讨论是用的肯定句。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曼琳、尼昧、她之间的复杂三角关系被加了太多喜剧色彩,而她、乌鲁木齐、莫林科的恩怨情仇更是被传得精彩绝伦,纪夕一时风头无两。
纪夕听了嘴角抽抽半天无奈,却也没搭理,只专心忙着淘宝店开业的事,莫林科和她一下课就跑着跑那,忙得可以,偏偏乌鲁木齐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莫林科回来,突然有了心事。
乌鲁木齐安静了好些天,下课了也不和莫林科大眼瞪小眼了,虽然帮纪夕跑腿帮忙的事很是看中,却总是说要单独去办,一出去事情办得漂亮,人却很晚才回来。纪夕很是不放心,和莫林科的重逢喜悦之中就带了担忧,只觉如今乌鲁木齐看她的眼熟有些奇怪。忍不住会唠叨琢磨,莫林科白天听了霸道转移纪夕注意力,晚上则是冷眼旁观听着不言不语,眼神深邃谁也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
交流会结束后,纪夕准备找乌鲁木齐谈谈前,乌鲁木齐在她睡了之后先找了莫林科谈话了。
“前两天我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纪夕,说得很不好听,我没忍住去教训她们了。”还是在莫林科的房间内,乌鲁木齐表情奇怪,“不想却有一个女孩子,竟然不听我说的话,打断我的话直接说她喜欢我,既然纪夕移情你,让我不要喜欢纪夕喜欢她吧。”
“我那时觉得她真奇怪,她怎么能和纪夕比,不要喜欢纪夕而喜欢她,说得好不荒谬。我这么想就这么回她了,想不到她却又吼说,男女之间的感情不就是如此,不然我还能在纪夕这棵树上吊死一辈子就喜欢纪夕不成。”
乌鲁木齐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我听了她的话,才突然醒悟你那晚对我说的话的意思。”
“得到答案了”莫林科似笑非笑。
“是。”乌鲁木齐想到了那天自己的反应回答。
听了那女生的话,他似乎冷笑了,脱口而出了一句话,“什么男女感情,那么肤浅的感情,别套用在我和纪夕身上,懂了吗”
那一刻的感觉是愤怒。
说完压根不管她们的反应,他就走了。
后来,他无数次想起这句话,前几天他一直在看着观察着,烦躁、不安、夹杂嫉妒的心慢慢恢复平静。
“我是纪夕养大的,明明年纪我比她大,可实际上,是她养活了自己也养活了我,我对她,亦师亦母亦友。”
“我对她的喜欢毋庸置疑,却不是男女感情,男女感情太过肤浅,也不止是朋友,朋友间的友情太过简单,若说是亲人之间的感情,倒也合适只是还欠缺了些。”乌鲁木齐笑着看着莫林科,不避不让。
gu903();“我对纪夕的喜欢,超越爱情、友情、亲情。”乌鲁木齐认清楚自己的感情,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似笑非笑看着莫林科,“所以我会嫉妒你,如今换我来问你了,你对纪夕的喜欢又是哪一种如果是友情、亲情,以后请不要总孩子气霸占纪夕,如果是爱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