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娟长期跟着何佩儿打下手,这些专业技术和配方的保密性她也是知道的,要说这些东西谁拿到原料不都是个做,主要是配量多少,火候到什么时候是关键。
现在田松居然让她将技术交给一个外人,她怎么可能同意。
不过自己才新婚就往外面跑,虽然这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肖小娟还是知道有些对不住自家男人,叹了一口气,过去抱住田松的手臂主动跟他解释。
田松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些问题,不过他是家里的老大,责任感肯定要强过下面的弟弟和妹妹。
之前家里做事的就只有母亲,父亲又需要人照顾,小娟嫁过来平时都帮了家里很多,要是就这样进城了,他也怕父母那边有意见,毕竟这件事他还没跟母亲说清楚。
田松心里各种思量,暂时没有说话,可看在肖小娟眼里还以为他还在生气,瘪了下嘴小手就往他衣服里面伸。
“好了,你别气。我答应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早点回去可以吗”
肖小娟是真想出来做事,她跟着做生意还没有满一年,但那种成功带来的满足感已经深深让她迷恋上了。
想当初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村里姑娘,跟着母亲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到了年纪嫁到看好的夫家相夫教子照顾公婆,等自己的孩子大了,再去重复她走过的这些路。
曾经她认为这一切也没有问题,放眼看去谁家的姑娘不是这样过来的,可而今不一样了,她感觉自己可以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前面的路不在是平庸或一层不变的,他可以活得更灿烂,也可以大放异彩。
媳妇的小手毫无章法里在衣服里面乱来,田松的气息早就给她弄乱了,脑子里那能想得了别的事,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好好想想要怎么补偿我”
我是害羞的分割线
隔天,何佩儿只在店里吃了个早饭,后面就带着夏麟去她看过的那间中医院。
这间医院相对较小,早上也没什么人,何佩儿挂了号直接就带过去看了。
看病的医生也是个秃了头的老者,头发花白,鼻梁上还架着一个黑框眼睛。
他先是询问了一下夏麟的基本情况,最后也向之前那个医生一样拿着个小锤子左右敲了下,没有再让去拍片,倒是还拿着针在他神经处扎上十来根试了试,问他有没有什么感觉。
夏麟能有啥感觉呢,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这情况看着何佩儿也着急了,手上的帕子都快给她扭成了麻花,等那医生取了针,便急着问道,“医生,我丈夫的情况怎么样是什么问题啊”
那老医生没有急着答话,鼻梁上的眼睛推了又推,最后拿着笔开了一张药方子出来。
“他的情况还不好说,我先开点药用来内调跟按摩,等这些药用完了,没什么反映再来看。”
“”
这医生看的是啥病啊,连个病因都说不出来,还只管开药的。
何佩儿蹙了下眉,不过后面她也算了,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不管有没有效果都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