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没他们那么紧张,也不知道咋滴,我对这铁皮人有着一丝莫名的好感,反正就是觉得他不会害我们。
跟着铁皮人走了好些分钟,他对这里的地形确实很熟,就是不知道他要带我们去哪。
走着走着,我们就隐隐间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有点血腥,还有点骚臭。
而且很快我们就发现地面越来越潮湿,不是那种单纯的湿,甚至有点黏黏的,就像是踩在了人的唾液上似得。
很快,我们又发现地上慢慢的多出了不少的蚂蝗,不过这些蚂蝗的个头都不大,应该是小蚂蝗,而地上的液体很有可能是他们的分泌物。
终于,铁皮人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淡绿色的门前,他指了指这道门。
指完门,铁皮人就猛的举起了手中的斧头,对着门疯狂的砍了起来。
轰、嗡
伴随着铁皮人的巨斧一下下砍在绿门上,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我们差点崩溃,好在我握着琉璃塔,琉璃塔有镇魂安心的作用,我们不至于乱了心智。
而随着铁皮人的巨斧砍动的次数越来越多,那绿门也轻微的晃了起来。
老钟示意我们退后一步,同时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桃木剑,我想他可能也意识到了里面有危险。
终于,在铁皮人再一次凶猛的砍在了门上,绿色的门轰然倒塌。
在那个瞬间,我们视线有点模糊,差点就迷失了心智。
只见,屋子里挤满了蚂蝗,黑黄黑黄的一片,堆了几米高,成千上万只,看得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比看到了鬼还渗人。
草,这不会是蚂蝗的老巢吧,这么多蚂蝗,难不成里面有个蚂蝗老母精
当门被砍开,蚂蝗疯狂的爬了出来,朝我们爬了过来。
一只只蚂蝗将身体拖的老长,跟条蛇似得,无数只缠绕在一起,非常恐怖。
而铁皮人则挡在最前面,挥舞起了巨斧,对着这蚂蝗潮就疯狂的砍了起来。
蚂蝗这玩意很邪门,哪怕你将它拦腰斩断,它们依旧会变成两半继续爬着,所以很快无数只蚂蝗以及蚂蝗的残体依旧冲我们爬了过来。
很快我们身上就钉了很多蚂蝗,要不是铁皮人这大肉盾在前面扛着,恐怕我们已经被蚂蝗爬满了身体了。
老钟直接掏出了好几张火符,同时对大师开口道:“没用的东西,快,快把所有火符都掏出来。这里是水墓,火符的威力最大,烧”
听了老钟的话,大师慌忙将火符全部拿了出来,然后他们两同时祭出了很多张火符,毫不犹豫的就朝蚂蝗烧了过去。
你还别说,真的挺管用的,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响声,很多爬在最前面的蚂蝗,很快就被烧的蜷缩成了一团,变得黑不溜秋的,有点爬不动了。
我心中一喜,握着琉璃塔,借着火势,上去就准备给这些恶性的玩意补几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屋子的最深处猛的喷出来一大片液体。
这液体落到了我们的身上,也落到了火符上,将火符一下子就给浇灭了。
液体黏黏的,还带着一股腥臭味,让人作恶。
很快我们就发现,在最深处的角落里窝着一只体型巨大的蚂蝗,看着就跟一条硕大的蟒蛇似得。
这玩意足足有四五米长,浑身滚圆滚圆的,能把人给恶心死。
草,这应该就是正主了,可能真的是个蚂蝗精。
铁皮人第一时间顶着小蚂蝗,朝这蚂蝗精冲了过去。
我们有点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铁皮人就一斧头砍在了蚂蝗精的身上,不过这玩意真他妈的皮厚肉糙,居然一下子就将巨斧给弹开了。
而让我们不寒而栗的是,当铁皮人的斧头砍在蚂蝗精身上,这货的脑袋居然猛的一伸,从它的嘴里挤出了一个头颅。
麻痹,是少妇潘巧巧的脑袋。
难道,少妇被这蚂蝗精给吞了
很快我就发现并非如此,因为潘巧巧的眼睛还睁着,似乎一切正常。
当时我就觉得奇了怪了,这他娘的是咋回事啊,到底是蚂蝗精吃了少妇,还是少妇变成了蚂蝗精啊
铁皮人很执着,一斧头没成功,再次挥着斧头砍了上去。
这蚂蝗精看着也怪渗人的,随着铁皮人每一次砍在它的身上,它就要将少妇的脑袋从嘴里吐出来一下。
少妇的脑袋就那样一伸一缩的,跟个鬼头似得。那场面又吓人又好笑。
不过我们可没工夫去笑,因为无数只蚂蝗已经将我们给包围了,爬满了我们的下体,我感觉我小弟弟上都被吸了一只蚂蝗,那感觉真他妈的又刺激又蛋痛。
转眼一看,老钟和大师比我还惨,蚂蝗已经爬到了他们的胸口,再往上爬就到脖子了。
看到这一幕,我猛的意识到师叔是怎么死的了,肯定也是被这样给勒断了脑子的。
不行,我千万不能让大师送命了,他是我的债主,但更是兄弟啊,或许还是唯一的兄弟。
也许是因为我天生阳体的缘故,我身上的蚂蝗并不多,我毫不犹豫的就朝蚂蝗精冲了过去。
用手上的水果刀狠狠的刺在了蚂蝗精的身上,你还别说,这刀子还怪锋利的,一下子就割开了道口子,黏黏的液体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正准备继续刺呢,蚂蝗突然扭动了下身子,猛的一喜吸,就将我吸到了他的嘴边。
当时我真吓尿了,可别把我也吞进肚子里跟少妇一样啊。
而铁皮人则继续砍着蚂蝗精,边砍,边指着那露出来的少妇的脑袋,就好像在提醒我,快把少妇的脑袋给割下来。
说实话,我哪里下得去手啊,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妇的头,我的手一个劲的在那抖着。
而少妇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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