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能从七星龙渊剑底下逃生的人,这个世界上可不多
我突然觉得,妈的,这花小娥貌似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啊瞧她时不时的就要扔出几条小虫子,还有不少古怪的法器,这妮子显然是早就有所准备
而此时花小娥出手,显然是在帮小骚争取时间为了保护小骚,不被老钟所杀
难道那花三千真的是出于保护小骚,才安排这些的
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上次花小娥单独找到小骚的时候,其实已经用红线将小骚给捆住了,如果要杀小骚,那时候花小娥完全有机会下手。
所以我估摸着花三千要么就是真的在保护小骚,要么就是小骚对她来说还有大用处。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时我能做的只能呐喊,于是我只得跟个傻逼似得在那说着:“小骚,你别闹了,要杀人,你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小骚没有理我,依旧死死的盯着大骚,继续说道:“再问你最后一次,你那时候为什么不阻止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不说我们不再是姐妹,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们不再是姐妹,我真的会杀了你。
小骚的口气很坚决,听得我心底一冷,这个小骚对我来说有点陌生,但是我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小骚,当小骚她狠起来,谁也拦不住,因为她是妖精,甚至是妖王
而大骚没有回答小骚,她只是扭头对我道:“维维,你为什么不出手阻止妹妹”
我当时都急死了,我哪里是不出手啊,我这是动不了啊
我正要开口给大骚解释,而大骚却突然咧开嘴笑了,大骚的这个笑容让我感觉有点阴冷,有点陌生,甚至说有点害怕。
大骚很轻柔的对我道:“维维,不是你没有做,而是你不想,你根本就没想过要伤害妹妹,所以你才会被她的妖气压着,你心里恐惧,所以你抗不过心魔,如果你放下对妹妹的执念,你就可以阻止的。”
听着大骚幽幽的话,我愣了一下,大骚这是在责怪我吗
不过突然觉得大骚说的有些道理啊,我下意识的就将小骚的身影从我脑海中给驱走了,我闭上了眼,尝试着站起来,你还别说,我他妈的真就能动了。
我赶忙想要过去拉小骚,但是当我睁开眼,当我看到小骚后,我再一次被小骚的妖气给压住了
我又不能动了,草,那感觉真的很难受,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后背上像背了个人似的,就好像是有一个人在死死的抱着我,不让我动似的。
我身体一紧,心里突然慌了起来,妈的,我是真的觉得后背上趴了个人啊
我扭过头去看,可是我也看不到那个人。
当场我就慌了,妈的,不会真被老钟给说中了吧,难道是那个时空猎人趴在我的身上究竟是他不让我动,还是小骚的妖气压着不让我动啊
当我想到这个时空猎人,我脑子里突然升起一个之前忽略掉了的一个问题,草,那时空猎人到底是谁啊他是从哪冒出来的他不可能一生下来就是时空猎人吧他成为时空猎人之前,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心里想着时空猎人,眼睛看着大骚的气息越来越弱。
最终我心一狠,不管怎么样,不管谁对谁错,我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小骚在杀大骚,我要帮,那就该帮大骚
我闭上了眼,深深的做了一个深呼吸,脑子里回忆着我和小骚的点点滴滴,那些幸福、那些骚动、那些莫名的惶恐
我下意识的笑了,笑着笑着,我就将这些记忆给慢慢的忘却了,或者说不是忘却,而是强行让自己不再去和小骚有任何的瓜葛了。
老钟说的对,人有时候要学会选择,学会放下。
终于,也不知道是老天可怜我,还是我对大骚的爱超过了小骚,我发现我终于可以不再去想小骚了。
而我的身体也终于可以完全行动了,我伸手就要去拔桃木剑,去对付小骚。
然而,我刚要拔剑,突然从树林深处射出来了一道青色的光芒。
是阴木之灵,鬼灵珠。
这鬼灵珠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带着一抹流光,瞬间来到了大骚的身前。
而大骚也猛的张开了嘴
当时我震住了,甚至说是吓到了
大骚的嘴当时张的很大,那灵珠能有个未成年人的拳头大小,但是大骚居然张开嘴一口将灵珠给吞了进去
就像小骚以前吞灵珠时一样,可是小骚是妖,很正常,大骚这咋还能突然就吞灵珠了呢
我被大骚给吓到了,我正要开口去问,可是突然从周围刮过来了一阵阴冷的风,吹到我的身上,彻骨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哆嗦。
阴风袭来,我再去看大骚,大骚此时整个人像是变了是的,有点像是我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她了。
大骚的长发随着阴风的吹拂,一下子就飘到了后脑勺上,加上大骚此时面色阴冷,此时的大骚给我的感觉就不是人是鬼甚至说是
我不敢往下想了,我就在那开口道:“大骚,你这是咋了,鬼上身了吗”
大骚没有理会我,只是阴阴的说了句:“你们为什么要逼我”
我们哪有逼她啊,不过我很快反应了过来,小骚要对付她,而我又不救她,这还不是逼她吗
我赶忙开口道:“大骚,别瞎说,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大骚依旧没有回答我,她只是猛的伸手朝小骚的手抓了过去。
大骚一把就抓住了小骚的手,然后将小骚那嵌进自己胸膛的手给扯了出来。
大骚的乌黑长发还在那飘着,加上她苍白的脸色,胸口的鲜血,看着格外的渗人。
我吓得屏住了呼吸,而大骚居然猛的一把就将小骚给推开了
草,大骚居然真的将那么强大的小骚给推开了
大骚咋突然这么猛了
灵珠,一定是那鬼灵珠搞得鬼
可是,从镜子里看到的画面显示,这鬼灵珠不就是大骚的吗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大骚则忽的人影子一闪,就朝小骚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