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偏偏这个时候肖枯的死敌花想容出现了,不知道这位仁兄从那里又学了样新本领,非得寻肖枯比试一下。
这比试也倒没有什么,比就比吧,赢也好输也好反正会有个结果。可是这个花想容委实不是个正常的人物,他打输了,输了之后三天又来找肖枯了,最后还是又输了,可怕的是他一连输了十几次却还是不屈不挠的找肖枯比试。
肖枯是烦得不得了,原本想着干脆打输给他算了,也图个清静,他们帮里的那些长老们誓死都不允,说是这江湖排名直接关系到丐帮在江湖上的地位,现今肖枯排名老二,那可是除了那位神秘人物之外的第一人啊,若是这么轻易的就让给了花想容那么不正经的人物,江湖还不得大乱啊。
于是迫于无奈,肖枯只能是惹不起就躲了,这个花想容有一样技能着实让人着急,那就是他曾经做过巡捕,有着一身跟踪的好本事,无论肖枯到了那里,不出半天肯定能跟上来,所以肖枯一路躲一路跑才会躲到云州这个地方来,才会恰好的碰上了古尘絮。
古尘絮同情的看着古枯,一副好自为之的表情,肖枯看来并不怎么为自己担心,反而提醒古尘絮“我瞧着那个衣冠楚楚的小子对你没安好心。”
古尘絮下意识的撇了一眼丁义雄“哪有,肖叔您想多了。”古尘絮安抚着肖枯的同时,还建议他还是到他们所住的客栈休息一晚,这样的你追我跑总归不是办法,肖枯大小是一帮之主,身上还有很多担子,这样下去委实不是什么法子。
宇风与丁义雄都老实的跟在后面,两个人面面相虚,对于古尘絮似乎又加深了了解,能与江湖排名第二的肖枯关系如此好,怕是她家里也有不俗的背景吧,想到这里丁义雄暗自高兴,这样的话他们二人的家世可谓相当了。
用过晚饭之后,一行四个人围在桌边商量着怎么帮肖枯脱身的事情,肖枯一边抱着一壶酒喝,时不时的望望这三位年轻人,显然他没有打算想办法,实际上他想了一路的办法,结果到现在还是被人追着跑。
古尘絮显然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她这辈子最擅长就是跳舞,功夫被她娘生生得逼出点成就,但是要替肖枯抵挡花想容,怕是还差点火候。丁义雄是非常想在这位前辈面前好好的表现一把,不管是将来为了古尘絮还是为了自己的丁家庄,与丐帮搞好关系,对他来说都有数不尽的好处。
这位从小锦衣华服的世家子,脑子里的东西实在是有限,特别是面对那么一位绝世高手,弄不好得罪他了也会给自己丁家庄带来不小的麻烦。
丁义雄是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只能把目光投向了他的军师,看似表情轻松的宇风,宇风感受到他的眼神,便往他的身边凑了一凑,不着痕迹的小声的提醒丁义雄“反追踪。”
丁义雄显然没有听清楚,作出一副再说一遍的表情,偏偏古尘絮留意到了他的举动“阿风,你是有什么办法吗”
宇风对着丁义雄不好意思的一笑,于是开口道“虽然晚辈未见过花想容前辈,但是大概猜得到那位前辈用得正是衙门用的追踪之术,晚辈不才,曾经得一位退隐多年的捕快指教过这追踪之术,所以反追踪也就有了一些认知,或许能帮上前辈。”
肖枯摸着下巴好一会“法子倒是不错,能解我一时之困,可是着实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
丁义雄看着宇风出了这么大我风头,心里本来就着急,一听肖枯这样说,便想也不想就开口了“这个问题交与晚辈可好,前辈只管脱身,晚辈来善后就好。”
肖枯怀疑的打量着他“丁家庄少庄主”随后使劲的摇摇头“不是我打击你,你可不行,想现今江湖上能勉力抵抗花想容的年轻一辈中怕是只有那个小白脸了。”
古尘絮有些疑惑“小白脸肖叔说得是谁”
肖枯努力的想了想“就是---就是那个--叫--对了叫皇甫宇风。”
听到自己的名字,宇风一口茶几乎全喷了出来,望着大家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抱歉,喝点快了点,那个前辈,我听说皇甫宇风的江湖称号可不是小白脸。”
肖枯很是不屑“叫什么神州俊子,成天在女人堆里混,不是小白脸是什么。”
丁义雄安慰的拍拍宇风的肩膀“那前辈既然觉得他有能力抵抗花想容,想必也很认可他的剑术吧。”
肖枯点点头“我们的一个长老曾见到皇甫宇风用剑,那孩子的确不简单,若是长得难看点或许有些出息。”
宇风心里有些失味,摸着脸上的那道疤“前辈看我这样子,可会有出息”
肖枯望他一眼“很有出息。”
后来他们商量了许久,终归是丁义雄把这事揽了下来,于是一切计划好按照宇风的安排行事,今晚便让肖枯换下了那身乞丐装,偷偷的出了客栈,另行寻找住处去了,而宇风便换上肖枯那一身衣服,是准备替肖枯挡这一回了。
宇风闲下来,独自一个来到客栈的院子里吹吹风,意境很是不错,便拿出笛子小吹了一曲,在只有风声沙叶的寂静中显然格外的突由,彼时宇风听到后面有些脚步声,便停下动作转过身来。
正是丁义雄微笑的望着自己“这次你帮我如此大的一个忙,我改天定要送你一只稀有的笛子,好把你这根破木笛给替下来。”
宇风看看手里的笛子“全世界最名贵的笛子已经在我娘手里了,其它对我来说委实没有什么意义,这份人情还是暂且记下吧。”
丁义雄揽过宇风的肩膀“你能确定花想容一定会找到我们,并且,你能对付得了他。”
第44章意外坠涯
宇风得意的笑了笑“你只要做好你的护花使者,别的交给我就好了。”
丁义雄脸上再次出现了无比感动的表情“若是兄弟你将来看上那家姑娘,我定死命的扮丑也要好好衬托你。”
宇风不屑的打量着他“我觉得应该不用再扮丑了。”
“喂。”
二人说得乐呵,却未发现在走廊的拐角处一抹白色的衣尾悄声隐去。
古尘絮独自坐在房间里,与他们二人一天相处下来,她越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却说不上来。正在她苦思的时候,突然她听到一阵优美的笛声,于是便拉开门寻着笛声走了过去,似乎声音是来自客栈的院子里,应该是自己常常在练舞的地方,正当她要步入院子的时候,笛声乍然而止,她便听到了如上对话。
第二日一早,三个人便向与肖枯商量好的反方向出发了,三人骑了马便快速的赶路,不到晌午的时候便已经出了城,正当丁义雄庆幸这个花想容不过如此的时候,三个人的去路上站了一位身穿破旧捕头衣服满脸胡须的人,此人正是他们心心念念的花想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