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位小兄弟虽然我们很乐意相信你,但是我们更加相信与我们有二十几年交情的万庄主,如果你拿不出什么更加有说服力的证据的话,我也无能为力,如果小兄弟愿意留下喝杯酒水步某为你设一上座,如果小兄弟要离开,这里也没有人会为难你。”
皇甫冠冷笑,从怀中拿出一账本“这是我从万家庄拿出来的账策,里面都是万千里亲自记录的每一笔非法收入,你们可以当场核对笔迹,是真是假便自然清楚了。”
万千里明显有些慌了,身子不住的抖了几抖,步青云刚刚想开口却被白安阳抢先一步“既然想让我们相信你,先告诉我们你是谁如何”
皇甫冠负手而立,修长的身姿挺拔俊逸“在下皇甫冠。”
大家听到这个名字明显都倒吸一口气,这时他们才开始注意到他身后背的那把银鞘宝剑,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消茫剑,这位单挑百余盗贼,一个月时间火速成名的青年正站在众人的眼前。
步青云不着痕迹的狠狠瞪了万千里一眼,随后和颜悦色的对皇甫冠道“原来是孤山剑傲,嗯,不过你说的话我们也不能全全采纳,在坐的都是各门各派掌门与地位尊崇之人,岂能因你的几句话就这样大动干戈,如果皇甫小兄弟信任我,在宴会结束之后可到我府里来,我定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交待如何。”
皇甫冠不以为然“我选择今日来到这里,就没有打算给你单独处理此事的机会,昌城上千百姓的等待盟主给他们一个交待。”
步青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皇甫小兄弟,可是这效验笔迹需要专门人士,现在恐怕---”话到此处,白安阳突然起身“不才,在府里闲暇多时也多少学了些检验笔迹的法门,不如就由本驸马来作证如何。”
第69章受冤入狱
白安阳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开始议论纷纷,要说在坐的所有人里,怕是没有一个比白安阳更合适,他属朝中人士,此次前来也是代表着朝庭,又是当朝的驸马爷,自然说话有着不二的权威,众人虽小声讨论却无一人敢第一个发话认同,一双双的眼睛盯着步青云,指望他能拿个主意。
步青云一张老脸越发的难看,眼睛虑有所思的转来转去,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只知吃喝的步少林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向众人作揖之后缓缓的开口道“驸马大人,父亲大人,少林有话要讲。”
步青云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于他“如果有话当说无防。”
步少林轻轻颌道“少林认为驸马大人所言之法可行,而且少林不才也习过些许辨认笔迹之法,不如让少林协助驸马大人,确保万无一失。”
步少林此话一出,四周立刻响起一片应合之声,步青云心中不知把这大儿子骂了多少遍,但是已经骑虎难下,只得摆开架式核对证据。
经过一段时间的比对,白安阳与步少林慎重的宣布,那本账策正是出自万千里之手无疑,官兵也在皇甫冠的安排下准时的到场,并同时陈述出万千里的多条罪状。万千里自知是在劫难逃,一时间狗急跳墙,抽刀便劈向皇甫冠大喊“我今日便与你同归于尽。”
白凌语见到那刀劈向皇甫冠,身体忍不住作出紧张的反应,却也没有逃过身边步少峰的眼睛,可是白凌语显然是多虑了,只见皇甫冠右手握住着身后的剑,整个身体后飞退数米,随后他拔出身后的消茫剑,剑体周身立刻青茫闪现。
皇甫冠持剑挥出两招便再次把剑送回了剑鞘,众位看官眼睛着实是不怎么够用,只待青茫消失之时再看向那万千里时,他手中的刀已经断作两截,持刀的右臂也生生被削了去。
皇甫冠依然负手而立“今日你这条手臂便是我替孙大娘讨回的血债,若不是你的人抢了她的儿媳,砍去了她儿子的双臂,她也不会执拗的数十次去官府申冤,直到遇上了我。”
万千里被带走之后,皇甫冠礼貌的向步青云与白安阳施了礼之后,便打算转身离开,正预离开之时他扫了一眼白凌语落坐处轻笑点头。白凌语也报以赞许的微笑,却依然是没有逃过步少峰的眼底。皇甫冠离开之后这宴席一时间的气氛全无,匆匆行过几个必要流程之后,便也很快的结束了。
在步府书房里,步青云一张脸铁青的盯着面前的两个儿子,最后锁定在了步少林身上“少林,成日在府里呆着委实是闲了些吧”
步少林显然不知道自己犯了那门子的错,一脸茫然的望着步青云“爹,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嫌儿子没用吗”
步少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开口道“大哥,你真是读书读傻了不成,爹是在说今天寿宴上的事,你怎么如此没有眼见儿,看不出来爹不想在寿宴上处理此事吗你插那一脚可是插得太急时了,让爹都骑虎难下了。”
步少林有些吃惊“爹,我真没有看出来您不想处理此事,我想着驸马爷都出面了,这事也定能有个公正结果,不也正是爹想要的吗”
步青云与步少峰同时头痛的摇摇头,步青云扶额“少林,你先出去吧,我与少峰有些事情商量。”
步少林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到头,听到关门声之后步少峰向书桌前靠了几步“爹,您看这事”
步青云目光狠辣“万千里不能活着,若是他说出什么不应该说得我这个盟主怕是也做不稳当。”
步少峰点点头“爹,这事儿交给我去办好了,我不会让万千里活着走出盟州的。”
步青云满意的轻轻颌首,他向来对这个小儿子很是满意,这小儿子心思细够稳重,经他手的事情还没有让自己不满意的“还有皇甫冠。”
“爹,我当然知道皇甫冠也不能留,放心,我会一并处理的。”
三日后,万千里在层层守护的盟州大牢里撞墙自尽身亡,而远在百里以外的昌城万家庄也由一把大火烧成了恢烬,朝庭也派出人手调查了,可是却未查出个子丑寅卯来,也便只能草草结了案了事。
为了看结果的白安阳与白凌语还有意在盟州多逗留了几天,不成想却是这么个结局,当听闻到这个结果时,白安阳冷笑三声道“猴子虽死,老虎安否”
在白安阳边上的白凌语当时却怎么也不明白她爹那句话的意思,直到这晚。
他们二人在盟州也呆了许久,本打算着第二天一早便要赶回京城去了,寿宴过后的几天,白凌语过得还算舒心,因为步少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没有见到他的人影。白凌语百无聊赖的伏在窗口吹着夜风,赏着夜景,期间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吸引着白凌语。
也许是白凌语房间里的灯光也刺激了它,时不时的还会飞到白凌语的面上转一几圈,几次下来,白凌语被它引得玩心渐起,轻轻起身跃出窗子与那鸟儿玩起了你追我赶。白凌语本就无心要捉到它,不然凭借着她的轻功也不至于会追到如此之远。
直到追到了城效客栈外,却也不见那只鸟儿的踪影了,白凌语在原地打着转“这个小东西果真有前途,竟然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溜走。”正在这里从胡同里窜出一个黑影,一闪便不见了,不等白凌语反应过来,皇甫冠也从那胡同里追了出来,当他看到站在那里的白凌语时停了下来,上下打量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凌语望了望那身影消失的地方,又望了望皇甫冠“你要追那个人”
皇甫冠点点头“他在我的房间外留恋了很久,我想定不知道谁派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