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士及快步走进来,轻轻将杜恒霜扶起来,问道:“累了吧?你去旁边歇着,我来给他们沐浴。”说着,萧士及拿起绒布方巾,先给平哥儿上了皂角,细细搓了一遍,再用清水清洗干净。
给平哥儿洗完,接着给安姐儿洗。
两个三岁的小娃自出生到现在,头一次有爹有娘伺候他们沐浴,高兴得简直要疯了,不停地在浴房里面尖叫,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萧士及嫌吵,皱着眉头道:“你们就不能安生一会儿?”
杜恒霜斜靠在浴房里面的美人榻上,笑着道:“小孩子就是这样的,他们又没有做错事,成日里让他们避猫鼠一般做什么?”
萧士及笑着摇摇头,“慈母多败儿啊。”
“养不教,父之过。我做慈母,你做严父,岂不是相得益彰?”
萧士及说不过杜恒霜,也不想跟她争个输赢,闻言只是笑着看了她一眼,就将两个孩子用大的绒布方巾抱起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一边手腕一个,抱着他们出了浴房,将他们送回厢房去了。
因为孩子还小,杜恒霜不放心,没有给他们单独派一处院子,而是让他们住在正院的东厢房,由四个大丫鬟,四个管事婆子一起带着。欧养娘管总。
“孩子大了,也该给他们寻养娘了。”萧士及回到浴房,弯下腰。将杜恒霜打横抱起来,送回里屋卧房。
“今日觉得怎样?还有一天,明天过了,你一定要好好歇歇,保养身子。”萧士及将杜恒霜放到床上,自己却不舍得离去,还是俯在她的上方,静静地看着她。
杜恒霜笑着伸出胳膊,抱住萧士及的脖子。“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萧士及缓缓露出一丝微笑,低下头,附在杜恒霜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杜恒霜脸上立即飞上两片红晕,身子在床上扭了扭。
“……我不进去。就让我揉揉,好不好?”萧士及一边说着,一边单手将帐帘挥了下来,自己跟着上床,将杜恒霜抱在怀里。
杜恒霜半闭着眼睛,如同梦呓一样道:“你若是实在想,我也可以……”
萧士及深吸一口气。伸了手进去,顺着杜恒霜细腻纤弱的腰肢,逐渐往上攀爬,来到她胸前的雪堆,。
手掌心触到雪堆顶端一颗糯糯的小红果。轻轻蹭了蹭,那小红果立时挺立起来,如花般绽放。
萧士及偷偷抬眸看着杜恒霜的神情,见她还是闭着眼睛。面上虽有红晕,却一呼一吸之间绵长舒缓。没有那种迫不及待的喘息。
萧士及想起那春宫册子上的图示,手掌改俯为抓,从底部往上推挤,握住了一只绵软无比,又有着柔韧弹性的雪堆。手掌一捏一放,如同按摩一样,触到杜恒霜胸前的几个穴道。慢慢揉按之间,那雪堆越发贲张得厉害,在萧士及手里沉甸甸的。
杜恒霜慢慢从鼻子里发出了几声轻哼,随着萧士及或轻或重的揉按拍打,慢慢觉得身子热了起来。
萧士及满头大汗,却极力忍耐着,又将大拇指按住雪堆顶峰上的小红果,由慢到快的逐渐旋摩起来。
那里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杜恒霜很有些不适应,伸手抓住萧士及的手,羞怯地道:“好了没?”
萧士及失笑,在她耳边呢喃道:“不舒服吗?那我换一换。”嘴里说着话,已经一口含了上去。
灵巧的舌尖代替了有些粗糙的大拇指,在那雪堆顶峰的小红果上吮咂品尝。
“霜儿,你这里比以前大了好多……”萧士及含着小红果,含含糊糊地道。
“嗯……”杜恒霜很是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不要含了。”
“给我吃一吃,就吃一吃。”萧士及轻声哄着杜恒霜,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慢慢地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探入她的裙子里面。
杜恒霜一惊,忙要抱住萧士及的手,却被萧士及的轻声哀求弄得心软,咬牙任他施为。
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来到她的花溪谷底,拨开丛丛芳草,寻找到芳草里面蕴含的珍珠,轻轻摩挲起来。
花瓣处软嫩得不可思议,萧士及心里柔情顿生,舍不得用重手,只在那花瓣处慢慢打磨,捏了半晌,才探出一只手指,往里探了进去。
虽然他已经在外面做足了功夫,可是花溪道里还是干干的。
杜恒霜却已经轻轻喘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及哥哥,我好累……”
萧士及忙住了手,抱住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才道:“我去给你端药进来。”
从耳房端了诸素素给她开得药,还冒着热气。
萧士及片腿坐上床,要给杜恒霜喂药。
杜恒霜闻到那苦味就眉间微微蹙起,很是抗拒这药。
萧士及笑了笑,自己低头,含了一口药在嘴里,凑到杜恒霜嘴边,迫着她张开嘴,嘴对嘴将那药灌了进去。
杜恒霜脑子里晕晕乎乎,很快就被萧士及这样“喂”了一碗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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