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双腿一翘,大声地嚷嚷着什么。随风皱了皱眉,他们所喊的都是生涩的ri文应该是什么菜名,他也听不明白。不过看这样子恐怕是来者不善,随风给阿牛使了个眼sè,让他靠近点了自己。
“待会若是动起手来,你自己小心,找个地方躲起来。”随风低声地道。
一见是这几个人,阿婆脸上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小心翼翼地说着什么,只是这一句随风却是听懂了,是:对不起,你们要的菜我们这里没有了。
一听要的菜这里没有了,四名武士一阵大骂,其中一人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三两步冲了上去,冲着阿婆就是一脚。
随风一见情况不妙,幻步运起,两步就挡在了阿婆身前。见到身前突然多出了一个人,抬脚的武士虽然大惊,可是并不收脚,反而加重了几分力道想要将两人一同踹倒。随风冷哼一声,大袖一摆,武士一脚踹到了随风袖子上,如中铁板一般,就听“咔嚓”一声,整个左腿竟是断了。
随风出袖的右手并不停歇,从中探出,悄无声息的一掌贴到了武士的胸口。稍稍一用力,“噗”武士被掌力一震,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直直的向后飞去,一直飞出了旅店的大门方才停下。,
一招制敌
屋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谁也没有料到这样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书生竟然有如此武功。就连和飞出门外那人一道的其他武士也愣在了当场,足足过了好几息的时间才缓过神来。纷纷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向着随风围了过来。
也不知是这几名扶桑武士胆大还是太过自信,明明知道随风武功不凡,竟然还敢动手。伴随着一声大吼,三人挥刀向着随风怒砍了下去。
“哼”随风口角挂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嗡”一声剑吟,经久不息。在场所有人都只见到似乎闪过了一道迅捷无比的金sè电光。接着就是一阵叮叮当当的乱想,三名武士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中握着的只剩下了一小节断刀了,其余的刀身碎了一地。三人的胸前也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
站在随风身后的阿婆更像是傻了一般,呆呆地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剑,嘴唇不断地翕张,也不知说着什么。
八脉巽风,纯钧出鞘。
随风一紧手中的长剑,第二剑就要出动。阿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好了,他们三人也只是言语上有些狠戾罢了,平ri里倒也没怎么欺负我。少侠这般武功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还是饶了他们吧。”阿婆还以为随风要下杀手,言语里很是不忍。
随风本来也没想要杀他们,只是觉得这样为恶乡里的恶人不能轻饶,便点了点头,成了阿婆这个情。
“阿婆,你没事吧”随风扶起了身子被吓得已有些摇晃的阿婆,轻声地问道。
阿婆面sè苍白,摇了摇头,轻轻地松开了随风的手,低声道:“你们还是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欺负人了。”
三名武士看了看地上钢刀的碎片,又看了看面sè虚弱的阿婆和一旁神sè冷冽的随风,也不多说,灰溜溜地架起门外瘫倒在地的同伴,走了。
随风冷冷地盯着,直到几人的身影完全地消失,才道:“阿婆,他们平ri里经常来这里撒野吗”
阿婆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笑笑,“他们是附近濑户家的武士,濑户家大业大,寻常百姓哪里得罪得起不过他们倒也不常来,只是偶尔会过来吃点中土的菜式。若是他们有哪里一点点不满意,这饭钱就要不回来了。”
随风看着,旅店里的家具布置倒是很jg致,可是阿婆自己所穿的只是极为简陋的麻布衣,而且袖口不知还缝补了多少次,想必是将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了这间旅店上。自己的生活之清苦就可想而知了,这样一位老人还在如此受苦,随风看着都有些不忍。
想拿一点银子给她,可是阿婆怎么也不肯要。最后还是随风佯装生气才让她勉强收了下来。
见阿婆收了银子,随风和她又谈了几句,便找了个借口要回房休息。
转过身,边走着边皱着眉头,他刚才以无名剑诀中的巽风篇催动纯钧剑,剑速实在是快极,一剑出完也不过只顿了一瞬,阿婆竟然一下就拉住了自己。刚才扶住她的时候,她身子内气血充盈却不像个老人,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看着随风渐渐走远,阿婆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很是欣慰的笑容。放下了手中的扫帚,缓缓地从木翕旁拿出了三根檀香,又以火折将其点了起来,插在了神像前的香坛里。喃喃道:“大帝,我看的真真切切的,那个少年虽然只出了一剑,但分明是大帝您亲创的道之剑诀。按照您的吩咐,弟子已在此等候了千余年,一千多年了啊终于在今ri让我有幸在此等到了他。总算完成了大帝您的嘱托,您在仙界可以安心了。”,
她越说越是激动,最终实在忍受不住,两行清泪从皱纹满满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接下来,随风便和杜阿牛在阿婆的望唐客栈里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过得倒也平淡,濑户家也曾来寻过一次衅,足足来了七八个武士,随风只用了不到三招便将他们尽数打翻在地,没过几天濑户家主亲自前来赔礼道歉。至此,阿牛对随风的武功更是钦佩。
随风也曾问过传说中的徐福之庙到底在何处,想要去探访一次。可是他每次问阿婆,阿婆都让他不要太过心急,不妨等到欢庆ri再去。
这一等就是三个月,后来随风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欢庆ri就是传说中徐福登临扶桑的那天。后世为了纪念他,年年都要举行活动庆典。这一天,阿婆说要亲自带随风他们两人过去。连旅店都暂时地关了。
“走吧。”随风看着身前突然停下来的阿婆,有些奇怪,轻声地催了一句。
“噢,好,走吧。”阿婆又看了看旅店门口那刻着望唐的招牌,不知为何,眼里似乎流露出了一丝的不舍。
随风看在眼里,心里默默地又添了一丝的疑惑。
好在徐福的庙宇离着东牟娄郡并不远,出了集镇,大约只有七八里路。七八里路虽说不用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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