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美帆子重重地点了点头,抬起了头来,怔怔地盯着随风,两眼中似乎都染上了些许泪花,“随哥哥,这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么,我明明听说,你你已经”刚说了一半,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下子伏在了随风肩头哭了起来。
随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道:“这当然不是梦啦,你看我不是活生生的在你的面前么。听说我什么,我已经死了对么你也不想想,我这样的武功,又怎么会轻易有事呢不哭了不哭了,这么快就忘了我刚才嘱咐的了么,你要控制好心情,可不能随便哭哦。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随风又将她扶了起来,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美帆子觉着有趣,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风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着道:“终于笑了,既然笑了可不能再哭咯。”
“嗯”美帆子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再看随风时脸上似乎多了一丝犹豫的为难之sè,心里一紧,有些小心地试探道:“随哥哥,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随风略微一迟疑,又看了看美帆子泪痕未干的脸,又思量了一下,有些郑重地道:“美帆子,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中原见识不一样的世界,不要再理会这里的一切,去见识见识大唐的盛世繁华,去领略中原的开阔气象,永远地离开这里。”,
第一百一十五章兜天大圣
夜sè下,眼前的禅寺朦胧如梦,也许是殿中的烛火,也许是佛前的金光,禅寺上方宛若真有佛光隐现,倒更像是是半隐于世间的一方净土了。
即便是夜晚,寺门也不关闭,象征着求佛之路永不闭合。也应和佛家三千道路皆可成佛一说,更不似各路世家其中还有武士巡逻把守。东大寺虽是一国之寺,染了不少凡俗的尘埃,但毕竟是正宗的禅院佛寺,沿袭中土佛家至理,认为人人皆有佛xg,而且寺内除一些法器外并无宝贵之物。是以,倒也没有沙弥和尚在其中看守。
随风便大摇大摆地带着慕容希进了门。三年前他便是在此参加的所谓的武道大会,那时人流如cháo的胜景仿佛还近在眼前。可是如今却一片空空荡荡,丝毫人影也无。
故地重游自然会有些感慨,慕容希撇过头看看他,心中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当时她便是在此第一次和随风相见,这才有了之后诸多的事情。
“随哥哥,东大寺如此之大,我们究竟要去何处寻找我们要找的人呢”看着眼前殿宇林立,四处都是厢房,想要在其中找出几个根本不相识的人,简直如大海捞针一般。
随风却神sè平淡,没有丝毫为难之sè,像是心中已然有了打算。“我们不用理会别的,直接去长明殿。”
长明殿慕容希一愣,那不是当初兴办大会之时扶桑国主的行宫么
随风也不管慕容希是否疑惑,直接就向前走去。他一直觉得马匪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当时那个头领说兜天大圣要搜刮钱财去中土买卖黄花少女,可是扶桑去往中原的只有官船,并且尽数掌握在扶桑高层手中。除非他熟知海航,自己买船上路,否则根本不可能能ziyou往返两者之间。可若是自行购船,停泊在港口间难免被人所发觉。只是当时随风只顾着问出兜天大圣的身份,却是没想到这一层,还是后来偶然想起,才发觉不对。
他当即便觉得,他们背后一定有着扶桑什么势力支持。
而且当时的马匪可谓是小心翼翼专门选久津这种几乎与世隔绝的小镇下手,与其说是怕暴露身份不如说是怕引起别人察觉。毕竟一伙马匪有何好怕暴露身份的呢若是惧怕引起别人察觉,这便很是值得人思索了。
若是那些大世家,他们雄踞一方,即便是事情败露,也没人敢拿他们下手。如此一来,也只有可能是那个势力还未发展成熟的扶桑国主了。
正好一方需要大量的童女,一方需要强大的实力支持,两者自然是一拍即合。
之前他就一直在怀疑,为什么扶桑国主的手下会有如无名氏这样的强者。而且当初他便觉得那个无名氏很是诡异,不但能够不用内力隐入虚空,而且出手身法皆不像扶桑的路数。他当时便有些怀疑此事,如今想来,答案就呼之yu出了。除了那个中原来的兜天大圣还有谁有实力调教的出来如此武士呢
也难怪各大世家对于朝野上官职的变化无动于衷,想必也是因为这扶桑国主有了强援,各大世家不敢动他。这么细细一想,所有的疑点和问题便都能解释得通了。不知为什么,随风总觉得自己在推理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有些梁偷儿的影子。也许那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种烙印了吧
随风领着慕容希悄无声息地到了长明殿外,刚一靠近,侧耳一听,其中果然有声音,
第一百一十六章艰苦大战
直到巨伞到了身前,已能看见伞面上细微的纹路的时候,随风才浑身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
一声厚重若山岳般的剑吟,所有人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一座山峰在缓缓地拔地而起。剑身上散着一抹浅浅的土黄sè光晕,缠绕在整个剑身上宛若实体。这是神秘剑诀的坤系所成的纯正的剑罡,有着开山裂石之力。缓慢却极为沉重,坚定不移地迎上了眼前这个让他略微有些心悸的巨伞。
一阵吱呀难听的声响从两者相碰中传了出来,土黄sè与血红sè的光晕两相交杂。一股莫名的威势在其中激荡,竟凭空卷起了个小旋风,吹拂得随风的衣衫不住地响动。
“砰”,又是一声轻响,随风承受不住如此冲力,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动,连向后滑动了丈余才停下了身形。挺起身子时,口角已然流下了一丝血迹。
那个自称兜天大圣的神秘男子手一伸又将随风身前的红伞给收了回去,看着随风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惊疑,“你究竟是何人,既入先天想必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究竟又是何事要来寻我兜天的晦气”这一番话竟是以汉语问出,想必也是知晓了随风定然不是扶桑国人,只有可能是中原过来的。
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刚才所使的剑诀有些眼熟呢,究竟在哪里见到过兜天一看手中红伞,伞面上竟然有着一个明显的划伤却装作没有看见一样,脸sè不变。暗自思索并不着急动手,他隐隐记得随风刚才所使的剑诀非同小可绝非一般,可是一时竟想不出来具体的细节了。可是看这少年却不像是道门弟子,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既修炼采补如此有伤天和的邪功,自然人人得而诛之。你会来扶桑,想必也是因为中原虽大却没了你的容身之地了吧”随风平淡地看着他,见他不着急动手,反而冷静了下来。暗暗也琢磨起了他手中如此神异的法器究竟该如何应付。
两方都心有顾忌,整个场面便有些僵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