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丽娟赶紧道:“夜家的产业二十年前确实是继承了倾雅的,但这些是理所当然的,老婆死了老公得她的财产,有什么需要打官司的,我看你就是看中了我们家的财产,诱骗夜落当枪使。”
“我看中你们家财产?”晏御冷道:“我唯一看中夜家的只有我妻子,但是可惜她不是你们家财产,她是我的。”
夜落虽然姓夜,但是自从他调查过夜落的身世,调查过二十年前的事,又见过夜雄对夜落的态度之后,他就没把夜家放在眼里。
夜雄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你这话也就只能骗骗夜落这样的蠢女人。”杜丽莉不屑地道。
夜落秀眉微蹙,曾几何时有人敢这样当着她的面骂她?
从来只有人对她笑面相迎,赞不绝口,哪怕心里恨得要命,嫉妒她的好命,也只敢躲在人后。
她也从不是有权不用的人,相反,她更知道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让一些小人见着她如狗一样摇尾乞连。
夜落看向三金:“这女人嘴太臭,我不想听到她说话。”
“是,少夫人。”
杜丽莉刚被打了一巴掌,本不敢再开口,可是她欺负夜落欺负惯了,夜落回来的这一年里,她在家里指使夜落就跟指使一条狗一样,好不快活。
现在就算心里有些怕,但还是改不了这毛病。
听到夜落这么说,杜丽莉赶紧往夜雄身后躲:“姐夫,你看你的女儿又要打我。”
夜落冷笑:“打你?你想得太简单了,这次我要撕烂你的嘴,让你三个月嘴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