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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十个人帮你们提提东西就好了。”

貂蝉露出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道:“关于这方面其实我早就想和吕郎说了。以往每次我出去都会有数百人的军士左右护卫,别说我要买什么了,那些洛阳的小商贩看到我们这浩浩荡荡的阵型,别说卖东西了,他们就算不跑的话,当我将钱给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是绝对不敢收的。”

“呵呵呵,前段时间之所以让你带那么多的军士出去,就是因为城中尚有为数不少的残余西凉军军士藏匿在洛阳。而经过我近月余的剿除,洛阳全城的西凉军士要么被我收到俘虏营,要么因其掳掠洛阳百姓而被处以斩首之极刑。所以现在让当代剑圣王越和他大徒弟史阿两个人就足以保证你们三人的安全,带上十名亲卫军军士只是为你们提携东西的。”吕布笑着说道。

“主公,宫中的宴会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不要动身去皇宫中”贾诩站在大厅外高声呼喊,却并没有进入大厅的意思,因为素来懂得明哲保身的贾诩知道,在没有得到上位者允许的情况下就擅自闯入上位者的内室,轻者引起上位者的心中不快,重者引起上位者对你的持功自傲的猜忌,这些可都是用一个个神经大条倒霉蛋的鲜血染红的道理。

“文和来了啊,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蝉儿你们早些用膳,灵儿和琰儿从并州一路上多有辛苦,用过膳你和她们都早些休息吧,就不要再等我了。”吕布起身整理了一下貂蝉披到自己身上的那件棉衣,对貂蝉嘱咐一阵后大步走出门外,与贾诩一同离开了温侯府。

割开时光的虚线

“并州牧、温候吕布率文武众臣前来赴宴。”吕布九尺有余的身高让他就算穿着的是儒袍,却仍旧掩饰不了他威风凛凛的气质。而典韦、张飞、赵云、太史慈、黄忠、高顺等一批善战猛将,以及田丰、蔡邕、贾诩、陈宫、许攸等一批一流乃至超一流的谋臣,更是有如群星拱月一般簇拥在吕布身旁。

看着吕布身后一群气度不凡的文臣武将,何太后和弘农王都有一些羡慕。但是何太后自从她经历了灵帝去世、兄长身死、董卓祸乱皇宫这些事情后,以往那些追求功名权利的心思已经变得淡了许多,而弘农王自幼就是因为没有什么宏图大志而不被灵帝宠爱,如今重回洛阳皇宫之中又怎会有什么歪心思呢

想道皇宫,何太后和弘农王都不由的想起早上刚刚回到皇宫时的惊讶心情。因为除了皇宫外围建筑有一些损坏之外,皇宫中心建筑群中的那些富丽堂皇的装修和一些金银装饰物全部都好好的摆在那里,何太后和弘农王原本以为吕布会将皇宫中的这些东西搬个精光,结果吕布不仅没有动用那些东西,反而派出了一批军士开始休整皇宫外围一些损毁的宫殿。

“吕爱卿和众卿家快快请起,本王和母后之所以能再次返回这皇宫之中,还是多亏了你们的帮助。”弘农王刘辩对吕布权利倒是没有什么追求,但是对于能够返回自己出生和成长的洛阳皇宫,对吕布的感激之情已经达到了最高点。

“此乃臣身为汉臣应当做的。”吕布谦虚了一下。

“哈哈哈,今日酒宴这第一杯,就让本王先敬吕温侯”弘农王刘辩举起自己的酒盏向吕布说道。

“愿与殿下满饮此盏,请”吕布将酒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自有宫女帮吕布和弘农王刘辩满上酒盏。说道这宫中的宫娥太监,除了留下了一些实在不能远行的老太监以外,宫中只剩下一些十四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妙龄宫娥,其余的已经被吕布全部送到长安去了,因为这些人中有不少人是何太后的心腹,为了更好的掌控何太后和弘农王,吕布这才采纳了贾诩意见,将大部分的太监和有一定年龄的宫娥全部送走。

“殿下,臣有一事必须在此禀告。殿下本是大汉正统,却因董卓篡逆而丢失皇位。如今臣已经亲手斩下董卓首级,并将其尸首置于市井之中示众。殿下是不是应当早日重登皇位,并以檄文告知天下,长安的那个刘协乃是董卓所立的伪帝”待酒宴进行到中旬的时候,吕布突然起身说起了刘辩的皇位问题。毕竟刘协和刘辩虽然在灵帝生前待遇差的很大,但是关于皇位问题刘协仍旧改变不了他是董卓所立的小皇子,而刘辩则是以身为长子和太子的身份在百官众臣的主持下登上皇位的。

“关于皇位,本王认为我前些年既然已经当着百官和天下人的面,并告祭列祖列宗后将皇位转让给协弟,如今本王又怎能再废弃前言重登皇位呢”说到底刘辩是不想冒着天下人的耻笑,闹出天存二日的大笑话。

“殿下此言差矣正所谓名正则言顺,名不正则言不顺。一者,殿下身为孝灵皇帝的长皇子,亦是以太子继承了大统。二董卓何许人也不过是西凉蛮荒之地的一介匹夫而已,竟敢以西凉数十万大军为威胁,逼迫殿下在洛阳写下了退位诏书,又立当时的小皇子刘协为皇帝。此事人神共愤天理难容今日董卓已死殿下若不重登大宝,则天下翘首以望的苍生定会伤神不已

二者,自臣与那董卓一战后,伪帝刘协和满朝百官皆被李儒从皇宫中劫掠到长安中。此时正是人心惶惶之际,若是殿下不重登大宝,则天下各地必然动乱不止,则殿下日后有何面目去见殿下的列祖列宗

三者,洛阳皇宫之主乃是天下人之主。殿下以废帝弘农王的身份焉能长居此地若不重登大宝,则臣恐殿下在这洛阳皇宫之中亦是不能安稳也”吕布说道后面已经是有隐隐威胁的意思。

“这”一听自己放弃皇位的后果有这么多,同时最重要的是可能在日后不能继续住在这自小成长的皇宫,刘辩顿时有些举棋不定了。

弘农王刘辩是经验浅薄,没有听出吕布话语中那隐隐透露出的威胁之意,但是精于皇宫之中勾心斗角数十年的何太后,又焉能听不出来吕布话语中的另一层意思

“吕爱卿所言甚是有理,皇儿切莫再推却了,一切就全部按吕爱卿的安排来办吧。”何太后挥手阻拦了弘农王还要辩驳的意思,直接将大权交给吕布来做主。

“太后圣明既然太后和弘农王殿下没有意见,那在这个月的十八日举行殿下的登基仪式吧。”吕布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面含微笑的说道。

散朝后,吕布与田丰共乘一车,向西街方向行驶。

“主公,既然何太后已经替弘农王答应了复位,那主公又为何急着要在这个月就举行登基大典呢至少也得先向天下广发诏书,请天下诸侯派出他们的使节后,再在天下诸侯的使节面前完成这次登基大典啊。”田丰就是那种只要感觉主上做的不对,就立刻向主上提出反驳的刚直之臣。历史上也是因为田丰这个坏习惯,而导致田丰在袁绍麾下不受重用,最后竟然身死大牢的悲剧。

吕布却知道田丰自从投靠自己后,一直全心全意的为自己的并州军谋划着。他甚至将自己在冀州的几处田产全部卖掉,并将自己的家族迁移到并州来以增加并州的人口。虽然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但是足以看出田丰是真的将吕布的势力当做自己这一生的家,为了强大这个家,田丰愿意为它做任何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