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主公,前面那个身穿银甲的就是袁术。”负责此次玉玺交接工作的鲁肃,指着对面那个被众军环绕的银甲男子介绍到。
“哈哈哈,他哥哥袁绍喜欢穿金甲,他却喜欢穿银甲,这两兄弟倒是有趣的很。”吕布朝后面挥了挥手,示意一名亲卫上前。
“去将这个锦盒交给那个身穿银甲的男子,并且告诉他,我吕布答应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要看他了。希望不要让我们两家兵马,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到这里,徐州那边可是危在旦夕。嗯,就这么多,你去吧。”吕布从怀中掏出那个摆放了穿过玉玺的锦盒,递给身旁的那个亲卫。
吕布的亲卫恭敬的接过吕布递给他的锦盒,策动马匹来到袁术的阵前,将手中的长枪插入泥土里,又将佩剑丢在地上。双手捧着锦盒一步一步的走向袁术。
“让他过来吧,我袁术还不怕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袁术挥手止住准备上前拦住那名军士的纪灵,袁术的一双三角眼,死死的盯住那并州军士手中所捧着的锦盒,竟然眼皮也不眨一下
“我家主公让我将此物交给你,另外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我家主公所答应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您的了。而现在徐州危在旦夕,请将军不要浪费你我二军的时间。”那名亲卫军士昂首挺胸,用洪亮的语气将吕布的话语转述给袁术。
袁术根本没有去回答那军士的话语,而是有些激动的用双手从军士的手中取走那个外形精致的红漆锦盒。干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将锦盒的盖子打开,一个镶嵌着一角黄金的传国玉玺,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夺人眼球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玉失一角,以金镶之哈哈哈哈,是真的,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袁术仔细检查了一遍后,终于肯定了自己手中所捧着的确实是传说中的那个传国玉玺
“咳咳,主公,那个吕布的使者还在那儿呢,而且此处人多眼杂,还是不要太过张杨啊。”纪灵在袁术身旁小声提醒道。
袁术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中的锦盒重新盖上,对着那名吕布的亲卫说道:“你家主公是个诚信之人,我袁术也不是食言之辈。这南阳,所有的军士都已经在这里了,待会我就会率军回寿春,你们现在就可以率军入城了,不过别忘了,你们必须尽快的进攻兖州,否则徐州里的曹操不回来,那可就是你们先毁约的,一切后果都由你们自己负责。”
那军士朝袁术施了一礼,这才回到插着自己长枪的地方,捡起佩剑翻身上马拔出长枪回到吕布身前,将袁术的话语回禀吕布。
“这袁术也算一个人物,偌大的一个南阳,说丢下就真的这么丢下了。我还以为这次就算交易了玉玺,袁术也可能在提出一些别的要求才会让出南阳,或者是袁术拿到玉玺后干脆翻脸不认人直接与我军交战呢。”鲁肃呼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上因为紧张才流出来的冷汗。
吕布暗叹一口气心想道:“你那是不知道传国玉玺对袁术的诱惑有多大。历史上,孙策在数日内就攻下袁术多少年都没有攻下的庐江郡,当时袁术爱惜孙策之才,甚至隐晦的提出要认孙策为义子,袁术对孙策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而在明知孙策有多大才华的前提下,当孙策提出用玉玺来换取袁术的数千兵马以及他麾下黄盖、韩当、程普这三员大将之时,袁术竟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要知道在古代,基本所有人都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而袁术竟然为了一个玉玺却甘愿放弃已经证实了自己才能的孙坚之子孙策,以及黄、韩、程三员猛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而若是说袁术根本不在意孙策等人的话,也不可能任用他攻取庐江郡,也不可能提出要认孙策为义子。而从孙策左思右想后用他父亲生命换来的玉玺做抵押,显然也是在所有常规手段都用尽后的无奈之举。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传国玉玺的诱惑力,那句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正好激起了袁术一直只敢想却不敢做的那个皇帝梦袁术面对自己可能成就夙愿的机会,根本顾不上什么人才了,在他眼里只要成了手天命所佑的皇帝,什么人才还不都要铺天盖地的过来这也就是如今袁术为什么这么爽快的就交出南阳的原因。
“传令,绕过袁术的军队,直接进驻南阳。另外派人去联系文远和子龙的南路军和东路军,让他们全部来南阳集结。我们要集中兵力,才能给曹操施加压力,否则光靠骚扰是拉不回曹操的。”吕布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颈,下达了召回张辽和赵云这两路大军的军令。
分割线
豫州颍川郡。
今天是入秋后难的的一个清朗天气,前些天因为连日下雨而导致的没来得及收割的粮草,趁着今天这个好天气正好可以收割掉。
“老孙啊,你家闺女还没嫁人呐我看我就委屈一点,让我家小子娶了你家闺女算了,总好过让你家闺女变成老姑娘嫁不出么。”收割的时间是无聊的,一个老农一边弯腰收割粟米,一边笑呵呵的与旁边一个相熟的老农开着半真半假的玩笑。
“我呸王二麻子,你那点小心思我老孙还不知道也不去街坊邻居那问问,我那闺女长的多可人我家门槛都被来说媒的老婆子踏坏了多少个,你家那小子虽然勤劳任怨,但是在太过憨厚平日里见到我家闺女都说不出半句话来,我家闺女嫁过去岂不是天天都要对着一个闷葫芦哼,劝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我家闺女嫁谁也不嫁给你家那小子。”姓孙的汉子却对那王二麻子的提议嗤之以鼻。
“嘿嘿嘿,既然你老孙以为我家那小子是个太过憨厚的人,那我可就要透露一点消息了。咳咳,据说前天夜里嗯什么声音”王二麻子刚准备爆一点料给那姓孙的汉子,突然大地传来一阵阵颤抖,远方渐渐传来好似闷雷一样的声响。
“轰隆隆”就在那两个收割粟米的汉子面前,一群数之不尽的骑士,穿着黑衣黑甲骑着壮硕无比的良驹,有如一股黑色洪流一般,沿着许县宽敞的大道飞驰而过,整个场面持续了竟然有半个时辰之久
随着最后一股骑兵的离去,两个收割粟米的汉子全身沾满了被马蹄扬起的一些潮湿的泥土,但是却浑身颤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良久,那个姓孙的汉子双腿一软,也顾不上地下有多少又黑又脏的湿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捂着心脏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别看那王二麻子与孙姓汉子刚刚为了子女的事情斗过嘴,但是他们两个其实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看到孙姓汉子瘫倒在地,王二麻子却也顾不上心中还残留的震撼,飞快的扑到孙姓汉子的身旁,见颤颤巍巍的孙姓汉子扶了起来问道:“心口又疼痛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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