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习,放心,顾溪墨那个男人答应三天后一个人上游艇,到时候我们游艇埋伏再加上我们手上还有他的儿子,就算他身手再好,也没办法轻易脱身。等顾溪墨落入我们手里,我们还怕蒙家么?”其实她心里还真挺可惜那个优秀至极的男人,怪只怪他爱错人。
温容习点点头:“嗯,不错,这一次我让他再也翻身不了。”想到那个孩子,怎么都是惊羽生的,他纵使不忍这时候却也不能退缩,既然决定动手就容不得他束手束脚左右犹豫。
“那个孩子还好吧!”他对那个孩子那张脸太隔阂,所以把那个孩子交给林音负责。
林音眼底有些惊慌,立马镇定下来:“容习,你放心,那个孩子没事!”
等谈完,林音生怕那个孩子突然被折磨的死了就不好了,她急忙去地下室。
地下室有些潮湿,由五六个保镖看着,看到林音过来,急忙恭敬道:“林小姐!您来了?”谁不知道容少最看中的就是这位林小姐了。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林音问道。她心里有些急,真怕那个孩子死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林小姐,那小子跟狼崽越打越皮实还会咬人,这两天都按照您的吩咐没给这小子吃饭!”
林音走过去看到笼子里关着的孩子,衣衫褴褛奄奄一息,小脸惨白,几乎没有呼吸,这会儿看着就跟一个死人一样,林音心里一惊,立马让人打开笼子,刚走过去想确定这个小子是死了还是昏迷,要是真死了可就不好办了,伸手贴在他脖颈脉搏处,感受到脉搏跳动刚安稳下心要抽手,手被人用力握住,然后就看到刚才奄奄一息的小子睁眼张口狠狠咬在她手背上,估计用了吃奶的力,恨不得把她手背一块肉都咬了,林音这会儿是真疼的凄厉惨叫一声,立马捏住他的下巴,那力道差点卸了他的下巴,都没见这小子松口,林音都觉得自己一块肉都要被咬下,用力抬脚一踹,不小心踹中他心窝,直踹的顾诺辰吐了一口血,昏死过去。
林音这才抽开手,看着自己手背鲜血淋漓本来还不过气,这会儿见这小子已经昏死过去,又有些急了,立马秘密找私人医生来看。
晚上,任凭她怎么私下搜查也没有找到小辰的消息,倒是中间突然碰到林音从一个地下室出来,林音看到眼前的贺惊羽,跟见了鬼一样,心里紧张可想到她的亲生儿子被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心里又有种变态的快感,她故作冷笑道:“我不过是开玩笑,没有想到你真相信我的话以为你的孩子在容习手里?”
林音越是这么说她越是怀疑,她往地下室方向走去,见林音没有拦,一副她爱去就去的模样,最终她还是进去了,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什么,只能作罢。
林音此时后背一阵冷汗,要是这个女人再早点就找到那小子了,幸好下午她刚把人转移。她故作冷笑:“别以为容习喜欢你,所有人都要容忍你,在这里,你算第几?”
惊羽刚要离开的身体一顿,转头冷冷扫过林音:“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她心里总觉得不对,只是找不到证据。她现在更希望顾溪墨早点到Z市,她想知道孩子到底在不在B市还是在温容习手里,她怕的不是孩子在温容习手上,而是怕孩子在林音手上,林音这个女人一向怨恨她,而且心胸狭小,绝对会报复。
三天后,顾溪墨如约而至到对方指定的地点,林音在游艇上看着码头一辆辆黑色的轿车驶过来,脸色非常难看,祁林下车恭敬给大少开车门,顾溪墨下车。
今天他一袭休闲浅灰色的长款风衣,里面衬衫搭配,他身材高大挺拔,气质冷冽独特,即使在人群里也鹤立鸡群一目了然。
那张冷峻的脸没有丝毫表情,侧面如刀削斧凿的凌厉,一双锐利逼人的鹰隼眸子,漫不经心让四周遍布寒意让人不敢鄙视。
那张完美的脸不笑的时候威严更甚,眉梢透着能冻死人的冷意,却也真正的眉目如画,鼻梁高挺,薄唇优美,好看的让人震撼。
林音原本还想说什么却在目光落在顾溪墨身上,所有的话吞回心里,眼底满是震撼,她从来不相信一个男人能好看到如此地步,不止外貌还有气度威严,浑身浑然的贵气让他高不可攀。这样的男人简直是上帝的宠儿。举手投足沉稳和利落。
今天下蒙蒙的细雨,风吹拂,落在脸上有些凉意,风吹动他的风衣,他整个人却如一座山岿然不动。
林音拿容习和这样的男人相比,却发现根本比不了,这个男人太夺目,怪不得贺惊羽那个女人不愿意和容习在一起,就是她,如果有这样的男人在身边,也容易移情,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在乎贺惊羽那个女人,在这一瞬,她心里对贺惊羽那个女人升起的妒忌升到最高点,妒忌的情绪差点撑破她胸口。不管是这个男人还是容习,他们都不爱她。
她手指扣到肉里,却不觉得一点疼,她咬着牙清醒过来:“顾少,只能你一个人上游艇,否则今天的约就算取消了!”
祁林脸色有些急:“大少,我们……”
顾溪墨拦住他们,霸道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一个人去!”
“大少!可是……”
“等游艇里发生动静,你们再看着动手!”
“是,大少!”
顾溪墨一个人单独上游艇,这是一艘两层豪华游艇,分两层,里面各种娱乐场所都不缺少。
顾溪墨由林音带着进了大厅,大厅里天花板镶满钻的水晶灯,让整个大厅显得豪华。
温容习看到顾溪墨,眯起眼示意可以开游艇,他脸上挑着淡淡的笑容,笑容不达眼底,眼底满是阴狠。
“顾大少,能说我们挺有缘的么?”温容习眼底闪过冷光:“我可是一直想着有一天能好好招待一下您,毕竟上一次你对我的招待让他毕生都不敢忘。”
顾溪墨面容冷峻,面无表情坐在沙发对面,也不废话直入主题:“你应该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把人交出来!”
温容习冷笑:“你上了我的私人游艇不会还把这里当自己的地盘了吧!顾溪墨!”他身后几个带着配枪保镖笔直站着,温容习转着轮椅,满脸狠毒:“你说这一次我要怎么招待你?不过我还真佩服你的勇气,单枪匹马就敢上我私人游艇!”温容习看着始终面色不动色的脸色,心里暗恨,嘴里啧啧几声:“不过也对,顾氏小少爷在我手上,你怎么敢不来?我本打算你不来,我就直接把人扔到海里喂鱼,既然你来了,我怎么能不让你们父子见一面呢?”说完温容习拍拍手,让人把人掉在天花板,他抬眼见眼前男人仍然镇定的表情,心里却冷笑:“顾大少,看好了,若是我的人一个不小心松绳你这宝贝儿子就有可能从天花板直坠地上,到时候砸成一团肉,可怪不得我!”
“爹地!”脆弱的软濡声奄奄一息响起。
顾溪墨手指捏的泛白,脸上没有丝毫动静:“放了他,我任你处置!”
温容习脸色不变,看到这个男人仍然脸色没有变化,他心里冷笑,他就不相信到时候真看到自己儿子实在他面前,他能无动于衷,他开口:“不如顾大少跪下来求我怎么样?我好像听闻顾氏大少从来没有对谁屈服求饶过,不过这时候你就跪下来先求我?要是我满意,我就放了这个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