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让开一点,一条路全部让你们占住了,你们没听说,好狗不挡路。”
“ntd找死”
刘谦的亲随刘义,猝不及防之下,被人一脚踹飞。
刘谦心中冷笑道:“夕阳聚还真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自己究竟得罪了谁,竟让人家堵住这里,准备围殴。只是,这些重要吗”对刘义抬下下巴,示意他上马。
“谁在大呼小叫”随着喝声,从店内踱出一个锦衣黑脸膛少年。
那个浑身匪气的大胡子,撇着嘴回到:“回侯爷,有人找事。”
小侯爷盯着脚下一只蚂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捏着嗓子道:“什么居然有人找事,真的吗”
然后用脚狠狠地把蚂蚁碾碎,喝道:“还愣着干嘛,打呀小爷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我太阳,小爷爱吃爆猪头哈哈哈”
呼啦啦,两百多人从各处窜了出来,惦着各色兵器,哇哇向刘谦冲来。
刘谦心中只是羡慕,够嚣张,这才是偶想过的纨绔生活。
趁还没有合围,刘谦取出长枪,高呼一声“杀”,当前满脸凶悍的两名大汉,便飞了起来,顺势砸翻几人,几人刚想挣扎着起身,就见硕大的马蹄已在他们眼前。骨折惨叫声,不绝于耳。刘谦双手把长枪抡开,或挑或挞,以求尽快打开一条通道。
黄忠一柄大刀变成了网球拍,拦路的家兵,全成了网球,飞得离开黄忠身前五尺之地。由于地形狭小,小将魏延黄叙,在后边急得哇哇直叫。
很快,十几骑便冲出了包围,向前飙出百步远。刘谦痛快叫到:“转向转向,准备马踏匈奴,喔喔喔”
两个小家伙立刻应和道,这个说,我才打倒了一个,不痛快。那个言,马踏乌龟,回去杀他个落花流水。
“侯爷,咱们没马,追不上了。”大胡子捂着腰,一扭一扭地来到贾获面前。
贾获跺脚,又踩死了一只蚂蚁,恨恨道:“一群废物”
看到几人面色不豫,抬脚走进店内,低着头支吾道:“仁哥,实在想不到,刘谦身边有能人,事情搞砸了。”
仁哥狰狞一笑:“这是刘谦必经之路,咱就来个守株待兔。这次咱把弩箭调来,专射马匹,哼我看他往哪里逃。”
贾获拍腿叹道:“都怪我想的简单,反对用弩,险些坏了仁哥”
见拉开距离,十几骑停下结阵,刘谦冷笑道:“td,嚣张至极。我们也不必留手,用上双蹬。现在是战斗时间,大家不必留情死伤勿论,咱也是有钱人,赔得起。”心中道,偶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人了。
别看刘谦说的豪壮,其实这厮那里敢动手杀人。突围时,多少杀人良机,这厮都白白放弃了。雏鸟刘谦脑海中,还残存很重的现代气息,其实刘谦同学,一贯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良民。不止是他,大家也没有开杀戒,这里毕竟是大汉腹地,距离宛城十里地。
刘谦气鼓鼓地对黄忠说:“师兄你也看到了,是他们仗着人多欺负咱,师兄是不是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黄忠摇头轻笑,随手摘下大弓。刘谦看大家准备就绪,高举长枪,嗷嗷嗷嗷毅然冲向百步外的家兵。
家兵一见,方才的凶神恶煞又杀回来,傻眼了。他们的职责只是看家护院,外加欺负良民而已,那里经过这种阵势。
赵进是一名大侠,颇有勇力,在南阳郡和南郡之间,很是有些名气。两郡卷宗里,赵进血迹斑斑。据说,赵进一人一夜之间,屠杀一个小族,六十八口人,无论老人还是吃奶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这次,冠军小侯爷邀请赵进,前来宛城帮帮拳,不要人命,只求暴打西鄂少家主一顿。生意太简单,赵进原本不想接,最后看在小侯爷交情和重金的份上,勉强来了。谁知道,这么简单的事情,赵进竟然搞砸了。
赵进正在懊悔不已,刘谦居然敢回来,真是老天送给他一个,一雪前耻的机会。赵进二话不说,提着环刀冲了上去。几十名大侠,原本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生意,在赵进引导下,倒也彪悍,提着各色兵器,呼啸而去。
赵进刚刚奔出几步,只感到双膝一疼,倒在地上,他看到两只箭羽,在自己小腿上微微抖动,赵进也真是一条汉子,咬牙折断箭羽,把断箭抽出来,环顾左右,地上已躺了一地。马蹄声已近,赵进拼尽力气,扬刀砍向马腿,一杆长枪像蛇似地划空而来,蛇芒钻进他的手腕,赵进忍住了,即将出口的惨叫。下一刻,赵进再也忍受不住,他看到饭碗大的马蹄,下一秒就要踩破自己的小,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喧嚣。可惜,惨叫只保持两秒,两秒后,又一个马蹄,不小心地把他脑袋踏进土中。
矢形战阵像锥子一样,捅进了人群中,一阵哭爹喊妈声此起彼伏,不用交代不用暗示,大家争相奔逃。等到刘谦第三个冲锋时,空荡荡的街上已经没了半个人影。
刘谦一行奔到店门前,悠闲地下马,微微昂着头,满面春风地走进店内。贾获倒也没有惊慌,从亲随手中接过,一柄双面画戟,盯着刘谦傲然道:“刘谦小儿,可敢一战。”
刘谦一脸奸笑,没有怒,可是身后的人们受不了,纷纷破口大骂,就连黄忠也冷哼一声。刘谦把长枪抱在怀中,歪着头笑得很灿烂:“方才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实在对不起,我也要向你学习,兄弟们,大家一起围殴”
在刘谦带领下,几个人先把贾获身边肃清,而后围着贾获狂攻,贾获倒也了得,虽然浑身全是伤口,就是不倒下,每次都险险避过杀招。后来,黄忠实在看不下去,这和猫戏老鼠有什么区别,伸伸手,把贾获撂倒了。
刘谦坐在柜台上,一脸惬意,心中念叨着:“有了小弟就是爽,这种动手的事情,自己不用放下身份,亲自动手。”
地上,贾获绑得像个粽子,小魏延正骑着他身上,一下一下扇着耳光,黄叙时不时地补上两脚。小魏延一边打一边说着:“什么玩意,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样子,敢骂我家主公,活腻了还是怎的,服不服”后边黄叙接到,就是嘛,那可是咱的师叔,骂他不就是骂咱兄弟俩,狠狠地打。
贾获嘴里只是嘟囔着:“刘谦小儿,有本事你把小爷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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