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我不要你扶。”袁术谢绝刘谦的好意,咧着嘴艰难站起来,对着随从骂道:“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家”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低声问道:“我有一事询问廷益,希望你不要骗我。”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在南阳郡时,从来没有见过我,为什么说我是一个鼠辈,连孽,不,连袁绍一根脚趾都不如,我袁公路不才,也不会低贱到这种程度吧,”
“呃公路兄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你认为我是那种无故树敌的白痴吗”
“你这种人,很难说”
“好,让我好好想想,唔,实在想不起来,公路兄能不能提示一下,一点点就好。”
“夕阳聚。廷益贤弟,如今我们两个已经闹得如此地步,你就爽快一点。”
“夕阳聚夕阳聚我没说过你的坏话,我明白了,夕阳聚袁仁很吊,我说袁家我只听说过袁本初袁公路的大名,袁仁是谁没听说过,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贾获小侯爷,当时他也在场。就像你说的,我打也当面打了,骂也当面骂了,靠,连这点小事都不敢承认,你真啰嗦。”
“袁仁你害得我好苦谢谢廷益贤弟直言,告辞”
“不送”
场中的人们又看傻了,这算什么事难道和刘谦作对的人都欠揍
第一个许劭挨打之后,不但不记恨,反而拜刘谦为主公。许劭只是名气大,对大汉政治影响力有限,第二个就不同了,那可是袁家嫡子袁公路袁术,两人不但动手了,连家将也过招了,打死了好几个人,袁术也被打成猪头,就这样算了最可气的是,袁术手下的缇骑都来帮袁术助阵,刘谦明明处于下风,袁术就要让骑兵收拾刘谦的关键时候,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两人还变成了故交好友,你兄我弟的叫得那个亲热,一笑泯恩仇这个结果使大家一时接受不了。
台下有两人很是郁闷,他们也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这两个人是亲戚,听说许劭在平乐观鉴评之后,连夜结伴赶路而来,怎么也想不到遇上这种闹剧。那个三十多岁的儒者对一个少年说:“德容,看出来点什么没有”
“刘谦这个右中郎将很嚣张,我不是很喜欢。”
“我也不喜欢,但是此人很有胆识,是个人物,说不住未来也能成为大人物。”
“为什么”
“很简单,我可听人说了,大皇子和他玩得很好,也很听他的话。”
少年压低声音道:“哦,不过我可听说,陛下不喜欢大皇子,刘谦说不住还有杀身之祸。”
“嗯,只要再给刘谦三年时间,这一切都不好说。”
“伯侯哥哥,你就不要再打哑谜好不好,欺负我年幼可欺。”
“你方才没有注意,这个人有股狠劲,当把他逼入绝路时他绝对不会听天由命,另外我可听说,他在凉州布下一盘大棋,扼凉州之咽喉的大棋。很多新汉人都去投靠他,如果他在趁烧当羌之乱消化西部四郡国,他就有了一拼之资本。前不久,何苗又荣升新州刺史,未来新州的去向现在还不好说,如果也是刘谦的布局,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投到他门下。”
“刘谦既然这么厉害,我们去找他吧,伯侯哥哥你可是做了多年郡功曹,都没有升迁,依靠哥哥之才,刘谦绝对会刮目相看。”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这样吧,刘谦如果能洗掉打许相的罪名,我们就去试试,哎,谁知道他会不会拒之门外,根本不愿见我们呢”
“也是,昨天我们拜访张温和袁隗,人家理都不理我们,管他呢,去试试,不行我们回家。”
“好”
刘谦还待在平乐观没走的时候,雒阳城内早就炸锅了,由于许劭的名气太大,很多不愿到场的人们就利用快马回报最新消息,当然,大家的心思各不相同,有人想招揽得到高评的才俊,有人想为自己招到乘龙快婿,反正理由不一而足,就像我们的马荷小姐,她的心思就在刘谦身上,刘谦每一次精彩的表现都很快传到她的耳中。
当她听说刘谦痛打许劭时,她马上让人催促马日磾赶快回来,商议如何处理善后事宜,派出的人马还没有走出大门,马日磾就回来了。
马日磾原来也在平乐观,为什么他就这么早就回来在这里不得不夸奖马校尉,错了,大军班师回朝时,马日磾升官了,升为尚书中丞,管理尚书省的外事,官职不是太大,实际行驶的是国家总理的权利。刘谦没有注意马日磾,可是马日磾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刘谦,通过多天观察,你还别说,马日磾还是掌握了刘谦的一些日常动作,当他看到刘谦偶尔间无意流露的坏笑时,他当机立断马上走人,刚进雒阳城,他就得知刘谦痛打许劭。
马日磾拍着心口暗道:“好险,好在自己走得快,要不然麻烦早就上身了。”
当他听完马荷的担心时,他安慰妹妹道:“不要为他担心,何进兄弟会帮他擦屁股。”
话还没有落地,探马回报刘谦打晕了许相。
马日磾心中又惊又怒,暗骂刘谦不知死活,看到妹妹脸色不好后,又安慰道:“许相只是十常侍的走狗,刘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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