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剩下的,就是尽快稳定新占三郡的局势,理政安民,令士族归心,尽快将荆州七郡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然后以两到三年生聚之力,起兵伐川。
踏踏脚步声中,韩玄、张羡一身戎装,快步登上了城楼。
“参见主公。”
二人略微一扫,就像周坚长长一揖倒地,执臣节之礼。
“二位请起。”
周坚两手虚托,待二人直起身子,这才语气平和地道:“二位能弃暗投明,实乃两郡士族之幸,百姓之姓。此番一战而下临湘,也全赖二位之功。”
“此份内事耳,多谢主公赞誉。”
二人初投周坚帐下,可不敢因功自恃。连忙谦虚。
“功就是功,过就是过。”
周坚把手一挥,朗声说道:“本将军素来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此番本将军能以微小伤亡一战而破临湘,二位当居首功,可仍旧领、零陵、桂阳太守,切记好生安抚士族百姓,使之尽快归心。”
“下官遵命。”
二人连忙领命,心下总算松了口气。
最怕的就是周坚过河折桥。将自己撸下来。
直到周坚亲口允诺二人仍领二郡太守。韩玄、赵羡才将一直悬着的心放回了肚里。
周坚话风一转,又道:“不过,二位想必也应该知道,百姓乃国之根本。本将军生平最恨的就是官僚豪强强占百姓田产。不给百姓活路。此乃祸本将军之基业也。但有犯者无论何人都绝不轻饶,二位需谨记,只需做好这一点。便是大功一件。”
两人对视一眼,又齐声道:“下官领命。”
千余豪强在襄阳校场被斩首示众,韩玄、张羡也多有耳闻,都知道欺压百姓,不给百姓活路乃是周坚底线,但有触者,必祸及宗族。
周坚现在当面说出来,即是提醒,也有隐隐的警告。
两人立刻就牢牢地记在了心里,理政安民,本来就是他们的分内之事,只要士族的利益能得到保障,这些事情自然要做好。
周坚顿了下,继续道:“还有,零陵、桂阳两郡非战略要地,不宜保留过多的兵力消耗粮抹,可各留五千兵卒,余者发还襄阳进行整编。”
“下官遵命。”
韩玄、张羡早料到了,十分痛快的领命。
两人能坐上一郡太守的位子,自然都不是蠢人,知道进退,既然已经决定投降了,就绝不会愚蠢的再想拥兵自重,那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当晚,周坚大摆筵席,召集麾下文武庆功。
除了韩玄、赵羡及军中将领,长沙的几大士族也受到了邀请。
要说长沙豪族,以赵氏、樊氏最为,是长沙最大的门阀。
赵氏赵范、樊氏樊黎皆是长沙名士,都在长沙郡府任吏,周坚攻破临湘后,这二人也没搞什么小动作,周坚就未对长沙士族进行清礼,还邀二人前来赴宴。
“来来来,本将军敬两位一杯。”
周坚频频举杯戏酒,可谓是给足了赵范、樊黎面子。
两人大感面上有光,连声称谢,满饮了杯中酒。
筵席结束后,周坚谴散诸人,独留下戏昌入后堂议事。
夜已深,灯火摇拽。
周坚喝了酒,显的红光满面,笑容不断,心情十分的好,对戏昌道:“攻下长沙,荆州七郡已经全在本将军治下,志才的十年战略第一步总算是实现了。不过,这荆州虽然在年内打了下来,但问题也不少啊,短期内,我军怕是再也无力对外用兵。”
戏昌深以为然道:“主公所言甚是,荆州虽然打了下来,但治下未稳,各郡士族虽然暂时依附,但却都各有心思,因此必须要屯驻足够的兵力进行震慑,令一些还怀有二心之人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期间绝不能发生大的变故,否则人心思变,怕是再起祸乱。”
周坚点点头,道:“韩玄、范康虽是无能之辈,文不足以安邦。武不足以拓疆,但来之治理一郡到是勉强够了。不过,这长沙太守一职,志才以为何人可以胜任”
戏昌思忖半晌,道:“黄承彦乃荆襄名士,才略远胜韩玄、张羡之辈,可为长沙太守。”
“黄承彦”
周坚剑眉轻蹙,显然有些不太满意。
黄氏乃荆襄豪族,不在蒯氏、蔡氏之下,黄承彦此人他也见过几面,眼下在荆州刺史府中任仓曹吏,能力是足够了,但周坚对这些荆襄豪族向来不太感冒。
除了蒯氏兄弟勉强被他接纳之外,其他的荆襄豪族,他都没打算要委以重任。
这些荆襄豪族财雄势大,一旦真正掌了权,就会反过来制肘周坚。
周坚虽然不怕臣下掌权,更不怕有人造反,但对这些荆襄士族占着大量钱粮人口,却一毛不拨,又想掌握实权。委实难以容忍。
即不想投资,却又想分红,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毕竟像蒯良、蒯越兄弟这种极富战略眼光,又能谡时务的俊杰还是很少的。
诸如蔡瑁、张允等辈就不够聪明,守着诺大的家业,非但不为周坚大业出力,还想掌握兵权,谋取更大的权柄,在周坚看来,这类人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而荆襄士族。多的是这种不知进退之人。
戏昌道:“黄承彦虽不及蒯良、蒯越能知进退。但此人确有才学,若弃之不用,未免可惜了。眼下长沙虽下,但局势未稳。主公可不令其暂为长沙太守。若此人能想明白。投之以桃助主公大业,则主公亦可报之以李,委以重任。”
“罢了。就依志才之言。”
周坚是决断之人,虽然不太满意这个人选,但略一思忖,答下了决断。
委实是手下再没有合适的人选,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长沙局势。
黄承彦乃荆襄名士,以其为长沙太守,长沙士族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低触情绪,这对尽快稳定长沙局势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若是任用其他人,长沙士族不卖账,则很难在短时间内稳定长沙局势,如此一来势必要留下足够的兵力驻守长沙,将会严重影响周坚整编训练军队的的计划。
两人就商议了一些整编军队的细节,戏昌才告退离去。
次日,长沙士族开始轮流设宴邀请周坚赴席。
周坚来者不拒,有邀必往,让这些长沙士族安心不少。
当晚在樊黎府上赴过筵席,出来的时候,与一马车走了个对面。
周坚并来并未在意让到旁边的马车,不料眼尾的余光竟瞥见马车的一角被掀起,一张十六七岁,倾国倾城、闭月羞花般的俏脸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一行,妙目中秋波流转,流露出惊人的眼丽,让人一见就再难忘怀,资色竟不在蔡琰之下。
“好漂亮的美人儿。”
周坚心中暗自惊讶,随即就问身边亦步亦趋的樊黎,“不知此女乃是”
樊黎忙答道:“有劳将军动问,此乃小女樊香。”
周坚哦了声,又问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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