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反杀了过来。
两军甫一接触,严颜就大吃一惊。
“破军之志,有胜无败”
“斩将夺旗,誓破敌锋”
山崩海啸般地号子声中,两千荆州军越众而出,和正在原地列队的益州军前军狠狠撞在了一起,毫无花哨的,将还未列阵完毕的益州军前军啃下了血淋淋的一块。
益州军阵前刹时人仰马翻,惨嚎四起。
破军营就好像一支锋利的枪头,狠狠地捅进了混乱的的益州军之中。
眼看前军毫无抵挡之力的被两千荆州军撕开,那一杆杆锋利的长枪就好像正在收割麦田的镰刀一样,无情的捅穿一名名益州军士卒的身体,严颜刹时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荆州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
严颜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然而当一名名益州军兵卒惨嚎着倒在血泊中,更多的益州兵慌乱之下,拼命后退和中军挤成一团,引发更大的慌乱时,严颜只觉一股强烈的烦恶在堵在胸口,无处宣泄。
“气皱我也”
严颜大吼一声,仰天喷出一口老血,身子晃了两晃,差点一头栽下马背。
“将军,快撤吧”
张任挺枪杀到近前,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急声大吼。
严颜惨然道:“此番兵败,还有何面目回去见刘益州乎”
张让一枪挑翻两名荆州骑兵,急声大叫:“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请速随末将突围。”
“哪里走。”
惊雷般的大喝在前方炸响,许褚已经纵马杀到。
“严颜匹夫,拿命来。”
许褚大刀飞舞,砍翻数名益州兵,一挟马腹,直取严颜。
“严颜匹夫,拿命来。”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惊雷般的大喝在侧后方炸响,甘宁也在同时纵马杀到。
“杀”
“杀”
严颜、张任等眼看已经被荆州军缠住,再难走脱,当即大喝一声,纵马迎了上去。
许褚杀向严颜。
甘宁则纵马杀向张任。
许褚示威似的向甘宁大吼一声,“兀那甘宁黑炭,且看谁先生擒敌将。”
“许褚莽夫休得无礼,某岂会输给你,杀。”
甘宁勃然大怒,拍马舞刀,直杀奔张任而去。
严颜、张任也是勃然大怒,这也太小看人了,当即分头迎战许褚、甘宁二将。
就在这时,前后方又各有两支兵马杀到,将八千益州军团团围了起来。
严颜、张任等川将只看的目龀欲裂,几欲吐血,小心了再小心,没想到还是上了荆州军的恶当,如今八千大军被四面围困,可真是插翅也难飞了。
都说兵危战险,直到此刻。一众川将才算有了深刻的体会。
严颜、张任把心一横,虎目中闪过一抹决然,分头迎向了许褚、甘宁二将。
当
金铁交击声中,许褚和严颜硬拼了一记,两马瞬间交错而过。
“好,再吃某一刀。”
许褚只觉浑身热血沸腾,虎目中刹时爆起了惊人的战意,自从到荆州之后,除了江东猛虎孙坚,还从来没遇到过可堪一战的对手。
“怕你不成。”
严颜同样厉声大喝。只是心下却大吃了一惊。
这厮好大的力气。刚刚那一记硬拼,现在胳膊都还有些酸麻,几乎无力举刀。
另一链,张任和甘宁也杀成了一团。刀来枪往。好不惨烈。
严颜三十出头。正值壮年,是西川数得着的猛将。
张任虽是后起之秀,但武艺却是极是不凡。一杆铁枪舞的几乎水泼不尽,甘宁勇力虽在张任之上,占了上风,但一时半刻之间,却也无法擒下张任。
五十合一过。
张任明显不敌,被甘宁一刀荡开铁枪,刀背顺势砸在张任背上,张将任扫下马来,早有几名如狼似虎的荆州兵一涌而上,将张任死死按在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
许褚眼看甘宁擒了张任,顿时急的眼都红了。当即大吼一声,奋起神力,一刀磕飞严颜大刀,大刀顺势下劈,将严颜坐骑斩了马头。
严颜恶战力竭,哪还有余力控马,摔下马背后,当即被许褚下令绑了。
“兀那许褚莽夫,还不愿赌服输,更待何时”
甘宁先一步擒了张任,立刻勒住战马,向许褚大喝一声。
“气煞某也”
许褚气的脸色铁青,重重一拳捶在胸膛上,那叫一个不甘。
“哈哈,以后离某远点。”
甘宁只觉的出了一口恶气,心中那叫一个畅快,当下不再理许褚,追杀益州兵去了。
许褚差点气炸了肺,死死地瞪了一眼甘宁背影,也纵马杀进了乱军中。
两个时辰后。
八千益州军全军覆没,战死两千余,被俘五千,走散的不足一千。
严颜、张任也被许褚和甘宁生擒。
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包上。
周坚跨马而立,典韦、戏昌、蒯越等人随侍左右。
“主公,严颜的八千益州军已经完了。”
戏昌疾声道:“如今可趁吴懿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率令甘宁将军率一支兵马,迅速袭占鱼腹浦险要,为我军打开入川之门户,迟恐延误战机。”
周坚神色一凛,深以为然道:“志才所言甚是,来人。”
“主公有何吩咐”
gu903();早有传令兵策马上前,拱手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