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李佳说里边是一只洋娃娃的脚掌,这显然就是我的车尾箱里那个洋娃娃残肢的一部分。早前在洪崖洞找到那个眼珠的时候,李佳飞机上就出现过灵动,这直接说明即便是残肢,这个洋娃娃身上的每一部分都拼缀着一部分那个女鬼的灵体。女鬼目前肯定是被放出来了,我们没找到一个残肢,相当于是让它的鬼魂更完整而已,先前在城墙石缝里找到的红布包,我们几个专业人士都不敢轻易打开,却直接被李佳这一下好奇心破功了。这还不是主要的,最可怕的是,我百分之百的确定,谁在不经过保护措施打开那个锦囊的话,谁就注定会被鬼缠身,眼下看来,李佳肯定是中招了。
我心想,这下好了,看来李佳还真得时时刻刻跟着咱们了。我们大家都明白这当中的厉害关系,于是都打算暂时不要告诉李佳,虽然我知道告诉他了他也不一定会害怕,毕竟他这种神经和常人不同的人并不多。铁松子师傅提议,咱们先一起去司徒老爷子家里,请他来斟酌下,全票通过。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多,这一天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跨过今夜子时,就已经是中元鬼门开了,而却在这个时候,李佳偏偏中招,这让我非常忧虑。
去司徒家的路上,我问李佳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和对方藏东西的位置的。他说他是前几天就听我们说过东水门的事,也知道胡宗仁出院了,但却没叫上他,他当时就知道是我们把他给甩掉了,于是就开始想办法找我们。李佳告诉我,他找到一个国外的网站,那个网站上有一个黑客软件几乎可以侵入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摄像头,当然前提是有网络覆盖和非军方的民用摄像头,他开始在寻找东水门一带的摄像头,其中就包括我们之前站立的门洞附近和湖广会馆里边。他看到我们进了湖广会馆后,就知道我们一定是进去找什么东西,加上几天前他在洪崖洞得知当时留下竹牌的是几个道人,于是就调取了洪崖洞几天前的录像,就在我们还在装模作样听那位工作人员讲解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那几个道士藏东西的位置。并且得意洋洋的赶了过来。
我问他说,那他们是藏在哪儿的,李佳说,就塞在篷布里边一根脚手架的管子里了。李佳这么一说我才察觉,其实对方给我们的二十四孝,只是在指明一个方向,而并非线索,很多时候,我们往往都被自己设下的圈套越走越远,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很复杂。路上给司徒打了电话,他不方便下楼,于是在电话里让我们把目前找到的所有东西都给搬到他家里去。
包括那口棺材。
、第七十章胶卷
到了司徒师傅家楼下,我和和胡宗仁一起把那口棺材给抬了上去。路上遇到一些进出单元楼的居民们,大概是看我们手里抱着一个蒙上红布的盒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就多朝着我们望了几眼。一进屋,司徒师傅就让我们先在门口把棺材放下,然后帮着他一起把客厅中央的茶几换了个位置,如此一来,客厅中间的位置就空了出来。
司徒师傅腿脚不便,于是大多数时候都是他指挥然后铁松子师傅代劳。铁松子师傅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跟我们在一块的时候还挺沉稳的,像个长辈的模样,但是一见到司徒师傅,马上就开始变得有点弱不禁风娇滴滴的样子。司徒师傅让他做这做那的时候,他总是嘴里嬉笑怒骂着,却有忙得不亦乐乎。
很快司徒就在客厅的中央摆了个米阵。米阵的造型是一只蜘蛛,蜘蛛的八只脚的顶端都点上一根手腕粗细的白蜡烛。蜘蛛头前方放了香炉,插上香,香炉前边摆上三只小碗,中间的碗里装的是饭,左侧是些咸菜,右侧则是一些小桔子,也算是果盘了。每个碗下都压着草纸钱和符咒,这意思是在给棺材里的这个鬼敬饭,尽管无法消除戾气,起码也能控制住它在这个地方不会作怪。
司徒让我们把棺材给抬过来,顺着蜘蛛身体的方向,摆放在米阵的正中央。米阵这种东西是道家比较常用的一种布阵方式,不止是道家,连我偶尔都会用到,只不过我做的阵通常讲究实用去了,往往就不那么好看。司徒跟我解释这个阵的含义。蜘蛛既不属于昆虫,但也不属于那些有骨骼的动物,而且蜘蛛其本身是带有一定攻击性的,再加上蜘蛛是会结网的,天生就是捕手,八盏蜡烛代表了这个米阵的范围,是为了让这个棺材里残缺的鬼魂被网缚住无法外逃。道家的许多不同造型的米阵各自功效大不相同,也算得上是道家布阵的深厚文化了吧,就是花时间了点儿。
放上棺材之后,就点上了蜡烛和香,在饭菜前烧了纸钱,意思是我已经把你安顿好了你可得给面子别作怪啊。接着我们就围坐在司徒家的大沙发上,把之前找到的东西除了地上那口棺材以外,全都拿了出来,一个挨着一个放在跟前的地面上。
这张沙发我和胡宗仁还有付韵妮都太熟悉了,当初我和胡宗仁还在司徒家住了挺长一段时间,每次司徒有了新进展之后,都会坐在这张沙发上跟我们讲解,并说服我们相信。司徒先是把早前在洪崖洞里的那个打开,里边的东西我们都看过,只是直到目前除了那颗眼珠,我们都还不知道那个瓷酒杯究竟是什么作用。司徒拿起那张红布,让我闻一下上边的味道,我闻了闻,是一股泥土的腥味,他说这就是那个泥印,没想到这如今的年头,竟然还有人把这招用得这么好,我已经好多年都没见过泥印了。
接着司徒拿出了我们当天在东水门洞边的堡坎石缝里,找到的那个类似小药包一眼赶到红色小包,铁松子师傅告诉他,这个我们之前已经检查过了,里边肯定是有灵的,留不住米。于是司徒对我说,把你的绳子弄出来,在这里围个阵,多绕几圈,别舍不得你的绳子。于是我照着司徒师傅的意思做了,里里外外围了足足5圈,没办法,必须是单数。接着他从厨房找来了一块透明皂,削下了一个角,然后又端来一碗水,要我以肥皂做笔,清水做墨在地上画个巫家的敷。我问司徒,为什么要我来画啊,你们不也能画吗因为敷在很多情况下的用法和道家的井字符几乎是一样的。司徒没搭理我,只是对我说,要你画你就画,哪那么多废话。
于是我只能拿着肥皂蘸水开始画,刚画了第一笔,我就明白司徒的意思了。首先整件事是针对胡宗仁的,按理说,除了他自己以外,别人的参与都能够算作是多管闲事,在我们这行里边,多管闲事的惩罚是非常严厉的,因为这好比是别人的因果被你插手以后,就变成了自己的因果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做事无论多少一定要有金钱上的进出才行,除非是办砸了,才能够分文不取。尤其是我,胡宗仁这次的事我已经完全没办法置身事外了,毕竟人家都打电话找到我身上来了,我也没想过要不管他的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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