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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胡宗仁 李诣凡 2458 字 2023-10-03

人,她们的名字大多是四个字或者以上,而且我发现当她们穿上衣服后我基本就分不出来了。

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只是阐明观念,因为在我看来大多数男人的追求都是一致的,当然也有个别力不从心的人,原本我以为这些装出一副不好色的家伙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直到我遇到了一位姓张的先生。

在从齐小姐家里处理完事情以后大约一个礼拜,胡宗仁在电话里告诉我,轩辕会的人曾在这期间给他打过电话。说已经收到第一件案子的回馈了,姚师傅表示了赞许,要咱们不要得意,好玩的还在后边。我只记得当时我哼了一声,在我们看来这些从各个角度折射世间百态的故事,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好玩而已。此后没两天胡宗仁又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新案子来了,途径也是差不多的,雇主打电话到先前马道人的电话上,被轩辕会的人截住了,觉得这能算是一个考验,于是就把案子移交给了胡宗仁。所以目前看来,轩辕会反倒成了一个灵异事件应急处理热线了,搞得跟个中介似的。

我问胡宗仁,这回又是什么情况,胡宗仁说我现在出门朝着你那儿走,情况什么的咱们路上再说吧,这一路还挺远的。我问他有多远,他告诉我,在遂宁呢。

遂宁在重庆的西北面,紧挨着重庆但是属于四川省。在成南和渝遂两条高速通车以后,如果我开车去成都的话,一般都要从遂宁经过,车程也就2个小时左右,非常方便。而遂宁地方虽小,却是个非常有情调的小城。如果想要烧香拜佛,那肯定是个非常不错的去处,因为遂宁是观音菩萨的故乡,而遂宁的灵泉寺,则是我个人认可为数不多的灵验庙子。如果是要玩得奔放点,还可以去死海,虽然是人造的,但是那些沙滩上火辣身材的姑娘们,也肯定是一道风景。遂宁的美食也是我难忘的一样东西,例如凉粉凉面,豆腐干,土豆片之类。

我跟彩姐打了招呼,她知道最近这段日子我和胡宗仁肯定会比较忙碌,反正也不是没钱赚,加上胡宗仁算大半个自己家人了,彩姐对于我们的事还是支持的。胡宗仁上车以后,就告诉了我这次事情的大致经过。

他说在电话里很多话也说不明白,得靠猜,所以咱们还是得现场检查才能得出结论。他告诉我说,打来电话的是个姓周的大姐,估计岁数比我俩大一些,说自己老公最近人不大对头,前一阵还好好的,最近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心疯了。倒也不是那种拿刀砍人之类的疯法,就是举止怪异,腔调奇怪,娘里娘气的,还常常偷偷用周大姐的化妆品自己化妆。我问他,那她老公多大岁数了胡宗仁说他也不知道,估计跟周大姐差不多,快四十了吧。于是我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已经处于中年的精壮男子汉,非常陶醉的坐在镜子跟前,涂口红,扑粉底,画眉毛等,这种场景我曾经在霸王别姬里见过,但我认为周大姐的老公绝对没有张国荣那种风华绝代的容颜。所以基本上毫无美感可言,还让我一边开车一边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

因为在我小时候比较调皮,所以常常会欺负别的小朋友,而我最喜欢欺负的,就是那种从小明明是个儿子但是却妹里妹气的,这种孩子,我们一般称呼他为“假女”,这两个字里包含了嘲笑和鄙视,甚至都不爱和这样的孩子玩。长大后虽然对待这类人有了改观,但是还是比较难以习惯,尊重归尊重,但是我还是认为男人该有男人的样儿才对。胡宗仁接着跟我说,周大姐还说,他老公脾气本来不怎么很好,比较易怒,但是自从变得怪异以后,竟然每天晚上还要跟她一起在客厅看那些家长里短的肥皂剧,有时候还伸手掩着嘴呵呵呵的笑着。我打断胡宗仁说,那不是铁松咳咳,你接着说。

胡宗仁接着说,周大姐特别提到一点,就是她老公以前在家里都比较大大咧咧的,觉得反正家里就两口子,孩子还小都是爷爷奶奶在带,所以洗澡或是上厕所尤其是小便的时候基本上是不关门的,但是在那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洗澡了,而且撒尿的时候,也开始蹲着撒。起初她还以为是不是老公拉肚子了,但是每次都看到他蹲下后撒完尿,还要拿一片卫生纸来擦擦。我问胡宗仁这是什么意思啊,胡宗仁说他也不明白,但是周大姐的意思基本上就是,她老公已经变得不是自己的老公了,非但如此,感觉还变得像个女人了。

我最直接想到的,就是鬼上身,也基本上判断是这样的情况。因为在我看来突然之间的性情大变要么是生活上遇到了无法承受的巨大挫折,要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鬼上身了。于是我问胡宗仁,那个周大姐的老公,现在是在家里对吗胡宗仁说是啊,要不为什么让咱们慌慌张张赶过去呢我说好,那咱们抓紧点。

车开到遂宁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临近中午了,也就意味着如果当天我们俩不能解决事情的话,很可能今晚就回不了重庆了。所以中午也没特别去找什么吃的,随便在街边吃了点东西就给周大姐打电话,一路问路问到了她们家。

从小区的新旧程度来看,这是个新修没多少年的小区,而且应该不算很便宜的楼楼盘,越少这样小地方的人,恰恰越是藏龙卧虎富人挺多。遂宁有一条叫做涪江的小河,周大姐的家就在河边不远处的一个高层小区,也算是江景房了。老远还能看见一座大桥,这样的房子在重庆肯定是能卖个好价钱的,所以我一点也没担心这次的报酬会很低。周大姐把我们带进屋子以后,就对我们做了个小声一点的手势,大概是在说自己的老公还在家里,别吵着他了。当我们到沙发上坐下后,周大姐蹑手蹑脚的去关上了屋里的房门后,才给我们倒了一杯水。

周大姐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但是打扮还是挺时尚的,毕竟也比我们俩大不了多少岁。我和胡宗仁出生的时候,她也就是个少先队员罢了。她右手上戴了一串很温润的老玉玉髓质地的手镯,从玉质来看,如果不是传家宝的话,就肯定是很值钱的东西。家里的摆设和大多数他们这个岁数的人崇尚的装修风格一致,也没有明显的风水冲突的地方,财神爷的位置也是放对了的,而且从烧尽的香的样子来看,我们来的当天还烧了一次,这表面这家人平日里是有拜神的习惯的。而引起我注意的,是一进屋以后,家里弥漫着一股中草药的味道,虽然也没有很浓郁,但是能明显区分出来。心想可能他们家前阵子有人在吃中药吧,于是我意识到这个家庭拜神、信中药,是比较传统的家庭类型。

周大姐坐下以后对我们说,不好意思这么唐突叫你们来,我老公姓张,我们夫妻俩是做生意的,自打他一出了这档子事,这生意也只好交给工人们暂时帮忙做着,两个礼拜了,我烧香拜佛多少次了,一点用都没有。也不敢让孩子回家,怕孩子被吓到,还没办法招呼亲戚朋友到家里来,这种事让人家看见了传开多不好。我也找人看过水碗,说他是被女鬼上了身,在慢慢等着吸干我家老张的气血,然后才肯离开。

gu903();我看了胡宗仁一眼说,如果真是害人的鬼的话,那我们可要查查清楚了才能有结论哦,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水碗师傅是不是靠得住,照张先生现在的情况,有点常识的人都会觉得是女鬼上身,这没什么好稀奇的。你老公还有别的很奇怪的举动吗在他变成这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