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赶紧说记得记得。胡宗仁又非常变态的说,那你觉得你的前妻,是死之前漂亮,还是死了之后的样子漂亮啊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阴阳怪气的,故意吓唬唐先生。唐先生大概是回想起之前在厕所的一切,开始害怕的哭起来。一个大男人,还是中年人,这么哭着还真是挺难看的,全都是他自找的。于是胡宗仁对他说,今天的事情如果你敢跟任何一个人提起,或者来找我们麻烦的话,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胡宗仁摸出手机打开相机,对着唐先生那鼻青脸肿的脸,对唐先生说,来,笑一个,茄子。
当天我们把唐先生扶着到了马路边,然后叫了辆车让他自己滚蛋了,肖经理也因为陪了我们一整天累得筋疲力尽,我们说事情已经结束了,如果接下来没什么怪事发生的话,再结算佣金吧。肖经理离开后,时间已经是夜里3点多。我问胡宗仁你要不要我送你回家,胡宗仁沉默了一会说,咱们俩去喝豆浆吧。
我说大半夜你有病吧喝什么豆浆啊他说,心里冷,想暖和一下。
、第二十四章案五奇怪录音
原本我一直以为,那位花心的唐先生会因为我和胡宗仁的吓唬而收声。可谁知道在我们收到肖经理支付的佣金之后没几天,肖经理就来电话说有警方针对那天晚上我和胡宗仁的暴力行为进行了闻讯,但是由于我们是切实帮他们公司解决了厕所闹鬼的问题,于是也就替我们挡了下来。
在谢过肖经理和他的公司之后,我和胡宗仁低调了几天,却又再次接到轩辕会转接过来的案子。经过了之前的四宗案子,我已经渐渐察觉到轩辕会推过来的难度越来越大,这种难度的大小不在于时间的长短,而是在于本身性质的荒诞程度。而当胡宗仁跟我打电话说让我陪他出去见个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剩下的二十个案子,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困难在等着我们。
胡宗仁在电话里也没跟我讲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因为他自己也听得似懂非懂的。我们在解放碑一家快餐店里,其中一个人少又安静的角落里,找到了这次的委托人。
这个委托人姓范,是个男性,看上去40岁左右,身材不高但是看上去很强壮。尽管天气已经渐渐凉爽下来但是还没有到穿外套的地步。快餐店里是有空调的,而且即便如此,因为人流量大的关系,依然也会觉得有点热。这位范先生却穿得严严实实的,还带着一副遮住了大半边脸的蛤蟆镜。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如果这人不是有比较明显的皮肤病的话,就一定是不想被人认出他来。
我和胡宗仁坐下以后,自我介绍了一番。因为是胡宗仁的案子,所以我离席去点了刻了和薯条。等我端着东西坐回去的时候,发现他们俩竟然还没有开始谈正事,而只是在东拉西扯的闲聊。胡宗仁看我坐下后,对我说,这位范先生,职业和我们有点类似,只不过他不是调查鬼魂的,而是调查活人的。
我再一次仔细打量他,问他说范先生是一名便衣警察吗因为经历了前次的事情之后,我对警察有种不知道打哪儿出现的畏惧感。范先生说他不是,他是一名私人调查从业者。
所谓的私人调查,那只不过是一种拐弯抹角的说法罢了。在我们国家的制度中,非专业的职能部门是不能从事侦查办案类的工作的,所以很多情况下,他们都自称为“私人调查”,说白了,就是所谓的私家侦探。我常常会在一些电线杆或者楼道口甚至三轮车的车身上看到类似的小广告,如“证据收集”,“婚内调查”,“专业追债”等等。严格来说,他们这类人是走在灰色地带的,因为毕竟职业和我们一样,算不上是光明正大,手段也不见得磊落,例如追债的,无非就是挂了个公司名,请一个法律顾问,干得依旧是黑社会的事情。只不过不会杀人放火,只是适当的施压罢了,本质却是一样的。
所以当我知道他的真实职业之后,我就完全理解了他这身另类打扮的缘由,也因为同样身为边缘人的我们感到了一丝亲切感。范先生说,他的工作主要就是对一些婚内消息进行调查,普通一点的,就查查夫妻间是否有人有出柜行为,然后拍照或者录音当作证据,以此交换佣金,他的委托人往往都是夫妻双方的其中一个,当夫妻间基本的信任已经不复存在的时候,他这样的人就派上了用场。范先生说,这是一个可悲的现象,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有钱赚。
范先生还说,复杂一点的,还会调查夫妻间的财务状况,例如有没有私下的房产,或者公司的账务等等。范先生告诉我们,总的来说,他的一切调查都基于人与人之间的互相不信任,而调查所收集的证据就是为了帮助雇主扳倒另一个,他们不会帮助解决问题,只是一味的深挖狠挖,直到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我必须承认其实这样的工作态度我还是欣赏的,只不过我个人无法认同罢了。在这个层面上我们之间的职业性质还是有差异的,范先生只管找到证据,而我们即便是没有证据,也得帮忙解决难题。范先生告诉我们说,半个月前他接到一个调查的委托,本来是夫妻间最寻常的那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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