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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西南地区,天高云淡,山峦起伏,密密麻麻的树丛和花草遮掩了一切,只清风微微,虫鸟叽啾,一派安乐祥和的世外桃源景象。

突然,大地开始摇晃。

正在欢乐的官兵骤然感到自己剧烈地左右摇摆,再上下蹦跳。即便是重型的装甲车和坦克,都来回倾斜着晃动。

“怎么回事儿”面面相觑的官兵们还在探寻。

“难道是地震”政委赵阳刚第一个反应过来。

“是,他娘的一定是”栗团长立即命令士兵们跳上坦克,向着山峦开阔地段转移。

不料,他们才得钻进车内,启动机器,就听到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接着,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头噶吱吱地酥松起来,好象有无数个巨大的怪兽在里面挣扎怒吼。

哗相对高度达一千一百三十多米的山峰自冲腰部位崩溃,巨大的岩石向着周围数百米的地面流窜,散发,覆盖。

只三分钟以后,这个坦克团的团部和一个主力营,保障连队,全部消逝在山峰滑坡的底部。

巨大的灰尘掀起浑浊的气流,在跌落的岩石坡上恐怖地飘浮着,久久不散。

十天以后,这一事件成为中国军方历史上最为隐秘和悲惨的危机档案。

据初步统计,45a主力坦克团,一百六十一辆装甲车辆和九十三辆卡车中,完整地消失了一个团部,一个营,外加一个补给连,另外还有一个装甲运输排。

作为对整个事件的宣传口径,军事窗口一概不谈,对于军人家属们的解释,是在严密的封锁若干年以后分别进行的,只说大演习中出现了一些意外,若干官兵失踪。

中国的军方曾经在事后进行了大规模的发掘寻找工作,但是,奇异的是,即便他们把贯通至山下某条江河的江底的淤泥都挖了出来,完全清理了整个滑坡,也没有找到遇难者的尸体,几乎多达三十辆的重型战车和同样数目的中型,轻型坦克无影无踪。

当天,美国和北约的军事侦察卫星因为受到了地震波的强烈干扰,暂时失去了监控的效能,对这一地区的巨变,也没有能得出任何有可炫耀价值的蛛丝马迹。

这一支强悍的现役军人钢铁部队,带着世人的惊叹和悲痛,尘封在历史的书页中,化为了虚无

第二章,血腥屠杀

北京城外,西元一九零零年的七月三号,冬小麦泛滥着金黄的成熟颜色,沉甸甸地摇曳在肥沃的一望无际的田野里,一丛丛绿树把田园风光分割成方正的棋盘。

一队正在耀武扬威,疯狂抢劫的八国联军部队遭到了村庄外面义和团群众的包围和狙击。

两门土炮轰然作响,纷纷的霰弹将周围的树木打成了秃子,也狠狠地打到了联军的队伍边缘。十数杆鸟铳喷发的铅丸也准确地射进了单薄军服下肥壮的士兵肉体中。

肆无忌惮,猝不及防的联军当即被打死十数人,一个个哇哇乱叫,惊慌失措。不过,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在短暂的混乱过去以后,很快就组织起来,形成了有序的战线。

这支联军是日本的一个中队和数十名美军,几名英军士兵组成的。

“开枪开枪打死他们,打死这些愚昧无知的家伙”日军中队长佐佐木挥舞着寒光闪闪狭长锋芒的倭刀,声色俱厉地喊叫着。

日本军队排成三排,前排下蹲,中间弯腰,后面的直立,形成了上中下三层严密的火力网,从欧洲进口的德国造后膛燧发步枪经进一步改进后,十分精良,有效射程为八百米,再加上日军严格到残忍的训练,达到了惊人的准确水平。

“扶清灭洋,扶清灭洋杀光洋鬼子,复我好河山”数百名身披单薄衣衫,头上包着红巾,赤着黑红色胸膛的中国北方大汉,一个个奋不顾身,气壮山河地怒吼着,手里举着大刀,长矛,甚至锄头,棍棒,潮水一样向着前面冲锋。

“刀枪不入神佛保佑”中国民众的队伍后面,有一个穿着道士服装,举着黄底红字,绿色流苏的三角旗帜的头领,脸上画着奇怪的符号,悲怆地,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刀枪不入,刀枪不入”在队伍的后面,还有一群老弱妇女,一个个义愤填膺地挥舞着棍棒,呼喊着口号,敲打着锣鼓,迈着散乱的步伐,排成几队向前推进。

一阵排枪射击,义和团群众纷纷中弹倒地。子弹射在他们的胸膛上,脸上,肚子上,炸开了一团团血雾。

两挺轻型马克沁水冷式机枪架到了联军队列的中间一片高地上,几名士兵紧张地调整着射击角度,安装好子弹带。沉重的旋转枪管在震耳欲聋的怒吼中喷射出一团团火焰,射击手熟练地调整着射角,将前面正冲锋的中国义和团群众全部纳入死亡陷阱。

中国的勇士象割麦一样纷纷倒地,但是,剩下的继续向前冲。

“杀杀呀”一名年轻汉子胸膛上连中两枪,被子弹的贯穿力狠狠地推倒了,又坚持爬起来,几个健步,奇迹般地冲到了联军士兵的跟前,狠狠一刀,将一名日军列兵端枪的胳膊砍掉。

又有几名义和团群众冒着枪林弹雨冲到了联军的队伍中,开始了肉搏战。数名联军被杀死,联军的队形出现新的混乱。

惨烈的肉搏战非常短暂,中国人倒在血泊之中。

“天呐,这些愚蠢的支那人”地上血流成河,前队精锐的中国群众已经被射杀完毕,可是,后面的老弱病残还是一往无前地冲锋,联军开始反击,两支队伍终于搅拌到了一块,开始了激烈地混战。一连砍杀了两名中国老头以后,满脸血污的佐佐木握着指挥刀的手终于抖了起来,他气势汹汹地夺过旁边士兵的步枪,向前瞄准,两只寒光闪闪的狼眼一紧,枪身微震,已经打中了那个指挥整支队伍的义和团大师兄。

大师兄的眉心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血洞。后半个脑袋象酥软的朽木遇到了锋利的刀斧一样,噗的一声爆炸开来,血肉,骨头,雪白的脑浆,四下里飞溅。

几乎失去了脑袋的大师兄在被夺去生命之前,好象已经有所意识,将那杆杏黄色的旗帜一收,做成了标枪,向佐佐木的位置扔过来,旗帜在沉实的旗杆儿的重力带动下,呼啸着飞过许多人的头顶,在联军的流弹打断了它的后半截儿以后,还能神奇地插到一名英军士兵的脸上,那厮痛嚎一声,双手丢枪,哇哇大叫着捂住了眼睛。

大师兄象秋风中的树叶,在敌军的攒射中被打成了筛子。颓然瘫软。

两名日军士兵配合默契地一齐挥舞枪刺,左右开弓,将他的尸体戳成了没有形状的肉泥。

混战在继续,但是联军在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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