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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作为暴徒来看待,现代网络也不断有些鸟人诋毁他们。就非常地愤慨。这些百姓都是真正的良民。是国家的脊梁。

“首长,我们打洋鬼子吧为什么还不打呀我们的坦,坦克,一定能把洋人都杀光的”在训练之余,一些官兵包围了栗云龙。

“我们是打洋鬼子,不是杀光洋人,洋人也不全坏的,中国人也不全是好的,是吧还有,我们打仗也要看时机,时机,对吧”栗云龙讲。

“可是,洋人正在京城里杀我们的人呢。”

“是啊,他们坏透了,抢东西,杀人,抢劫妇女干坏事儿丧尽了天良,”

“洋鬼子把好一带的村子都给烧光了”

官兵们都经历过和联军的战斗,经历过联军洗劫一空的悲惨场面。提起八国联军的暴行,一个个义愤填膺。

栗云龙没有明说,其实,他在等一个小组,确切地说,是在等两个人的消息,即,侦察兵孙武,白强,他们在几天前就奉命潜入北京城中,去刺探军事情报。

这个小组是龙飞上尉派出的,也是这两人坚决请求的结果,这次行动后来成为经典的侦察行动,写进了中国军事历史教科书中。两只蝴蝶。

八章,侦察兵日记一

六月二十一号,也就是时空转换之后的第三天,在坦克团向北京城东北地区转移的时候,栗云龙亲自出面,要龙飞派出得力人手,向北京城中刺探情报,他异常认真地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我就不再多说了,你虽然是现代化条件下的情报官,在目前的环境里会遭遇很多困难,但是,你必须拿出行动来,”

龙飞一口答应,态度之爽快让团长心里直犯疑惑。当龙飞解释以后,他才喜出望外地开怀大笑不止。

这是个伏笔,军区侦察兵两名志愿兵因为年龄关系想要退役,栗云龙特地向军区请示,千方百计把他们调进了坦克团,当时,困难很多,军区的首长都奇怪,说你一个坦克团要整侦察兵干什么职务上也不好安插,栗云龙说自己在侦察兵部队训练过,最喜欢的就是那种生活和那种人才,军区首长就同意了,其实栗云龙就是这种多血质,喜动顽强好奇争强的人,当时调这两人纯粹是个人爱好,没想到,还真的派上大用场了。

孙武今年二十六岁,身高一米八零,体重七十公斤,“魔鬼”身材,脸形长,左面有一道隆起的刀疤,喜欢吸烟,一天能干掉两包。烟酒不分家,也很能喝酒,一次喝下一斤五十二度的白酒根本不影响言行举止,战术特点是:擅长格斗,刺杀,攀登,泅渡。头脑清楚,随机应变能力很强。

白强是回族小伙子,二十五岁,身材较矮,皮肤白腻,五官端正,俗话说,浓缩的都是精品,他身手极为敏捷,擅长射击,四百米枪枪眉心,八百米距离百发百中,两千米距离目测射中率为百分之九十,不受天气光线变化的影响。也喜欢使用暗器,腰间经常缠着五把飞镖。善于偷袭,观察细致,是南方咏春拳的年轻高手。嗜好是,欣赏美女明星摄影,虽然军中一再严厉纠正风纪,他还敢将网络上下载的大量美女图片隐藏起来欣赏。也是唯一敢跟着访问的文工团女演员送鲜花的下级军官少尉。他的另一个特点是,心思细腻,感情丰富。对战场上的细微变化都能注意到。

不过,俩侦察兵又都有一个共同的倾向,不太把军纪放在眼里,平时的举止有些吊儿郎当,这正是他们想要退役的原因,这样的性格虽然适合这个兵种,却很不讨人的喜欢,他们一直难以升职,所以,机会退役做了某亿万富豪的私人保镖。

作为一对要好的搭当,他俩连栗云龙都没见,直接上了道儿。

六月末的天气正是北方大热的时候,大片的田野荒废,小麦熟透了脱落到地上,或者被周围的坦克团驻军,义和团的新兵抢收,也有一些被返乡的百姓收割,收过的庄稼地一片空阔寂寞,灰尘野草什么的在火辣辣的太阳下被射得很肮脏,很颓废,没收过的就烂在田里,象一只濑巴了皮的狗,难看极了。好些没下雨,也没有玉米苗,这里还是割净麦子才点播的只有零星的树林遮掩着道路。

孙武和白强警惕地观察着道路和田野,向前面走着,路上,已经可以看到许多百姓在田里劳动,虽然世道很乱,百姓们还是要留在自己的土地上生活的。听到联军来的消息他们就逃,一旦平稳了一点就要回来了。

“管他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谁知道洋兵来不来,要是来了就死球,要是不来呢这田里的活儿不是白白耽误了舍掉了秋季,明年春天还活不活”在田边,戴着麦秸草帽的孙武和白强挑着小货郎担儿,摇着拨郎鼓,在农民们诧异的目光中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询问,一个四十多岁,却显得很老的中年人用手涂抹着脸上的大汗,喘息着喝了一瓦罐的凉水,沮丧地说。

他们的这一身行头是当地义和团群众贡献出来的。他们想半天也没有主意,还是一个叫汉可的小伙子提议。也很热心地从附近农家找到了,但是,汉可以及其他的新战士不愿意进城里侦察,他们都有畏惧情绪,使孙武和白强以当地人为向导的初衷不能实现。

幸好有麦秸帽子,要不是,俩板寸脑袋在大清朝可是稀罕事儿。

两人详细地询问了情况,然后道谢继续走。

一路上,他们就停停走走,和能遇见的人说话套近乎,这点上,白强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他能言善辩,嘴巴甜得象抹了蜜,叔叔伯伯,爷爷奶奶的称呼让很多百姓们另眼看待他。

“这兵荒马乱的还做生意呀”也有人怀疑。

“咱是苦命人,一天不做就断了粮了”

“没地”

“家里只有亩把。”

“这日子真不能过啦。”

两人并未冒然向城郊逼近,而是在外围观测,一见到有洋兵的影子就急忙隐蔽起来。主要是向边上的难民,耕作的百姓打听。他们得到了一些情报,但是,支离破碎的,前后矛盾的,难以作为准确判断的依据。第一天夜里,他们在一块麦田边缘的沟壑里隐蔽休息。商量行动计划。孙武将自己珍藏的小手枪卡上子弹再退下去,三棱刺在枪身上嗙嗙地敲打着,显出内心的烦躁:“不行啊,我们必须进城里摸情况。要老是在外头打转,全是瞎弄。”

“进城里容易吗”白强两只手枕在脑勺后面,悠闲地嚼着一根麦草。

“必须进。”

“我不同意,”

“你说怎么做”

“我们袭击八国联军的小部队,抓舌头。”

“也好,但是,八国联军好象没有小部队经过吧”

“事在人为。”

第二天,两人继续向前,逼近了北京城,远远地眺望着城池,白强的视力是超级地好,他骑在一棵茂密的桑树上,攀着柔软的枝条,隐藏在浓郁的树叶间,仔细观察着,将被炮火轰击破损,一片残毁的城墙看了清清楚楚,其中,联军士兵的巡逻,武器,枪支型号,马匹,都能估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