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振奋精神,打击敌人的军心,都是极为重要的。
坦克车里,车长田同用望远镜观察着阵地,及时地向车内的炮长和射击手提供射击诸元,坦克在他的指挥下,已经暂停了前进,敏锐地,灵活地调整着炮管瞄准的方向和高度。
田同很感谢穿越而来的时候,坦克里红外扫描仪器的失灵,要不是的话,他也没有这么威风。他们同阵地前沿有一千米的距离,看起来很远,其实对于坦克的射击来说,已经是近距离作战了。根本不用担心现代战争的坦克杀手什么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啦,反坦克地雷啦,88毫米反坦克炮啦,更加重型更加先进的敌方坦克啦,以及什么穿甲弹,贫铀弹,甚至云爆弹,中子弹什么的,我们的坦克,天下无敌啊
田同甚至哼起了坦克兵之歌。那种轻松和得意,简直和外出旅游带着美酒小蜜开着宝马大奔的贪官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一个享受。
坦克太少了,有点儿遗憾,要是坦克足够的话,田同很希望能看到一排排的坦克向着敌人的阵地和人潮冲锋,把他们彻底碾碎压榨的快意情景。
“开炮”在炮塔上的田同下令道。
坦克射击了。因为距离较远,使用的是普通炮弹。
带着巨大的令人发指的呼啸声,炮弹砸到了日本军队的一个积聚地,尽管他们已经成为散兵线,还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五个日本士兵飞上了天空,等他们重新回到阵地上时,已经换了人间。
一条裸着尖锐白骨刺的胳膊砸到了指挥官,一个中队长西乡久的脑袋上,将他砸成了重伤,于是,惊慌失措的日本官兵急忙从旁边冲过来,将他抬起来向后面撤退。
坦克继续射击。因为第一颗炮弹的效果很好,除了射杀敌人若干名以外,更多的是将敌人从隐藏的地面惊起来了。田同笑嘻嘻地说:“快打,鸭子们飞起来了,”
阵地上出现了连锁反应,被炮弹炸得纷纷爬起来的日军急忙集中起来向后面撤退。于是,给了坦克更佳的射击机会。坦克连发三炮,专门找敌人人数最拥挤的地方打。效果不错。最少能报销他们半个中队。
“这样的战争真是无聊真是沉闷,没有一点儿悬念啊”被勒令停止射击以节省炮弹的炮长很不满地唠叨:“我们干脆追上轧死这群王八蛋就行了”
白强继续开枪射击,终于收获到第十一个战果。随后看着敌人逐渐消失于田野的高深处,他停止了作战,开始检查官兵的伤亡情况。
伤亡不小,至少有八十名士兵伤亡。要不是官兵们还能勉强记得不要和敌人对耗的指示,说不定损失还会更大,这也使白强认识到,官兵的训练还需要加强,离要求和实战相差太多了。
将战死的官兵和负伤的官兵都向后面抬出,第二道战壕和第三道战壕顿时就显得很空旷,因为,虽然有营长在这里督战,其实士兵不多,栗云龙的估计依然是,敌人贵对前沿阵地进行重点打击,火力覆盖,要减少损失,最好的办法是将主力后置。这样布置兵力的前提是,敌人的三路大军配合并不默契。龙飞的情报显示,敌人的东线主力已经赶到接战,而其他两路都还没有进入接触,距离还远。栗云龙本身就不在北京城里,他带着最精锐的主力军,分散隐蔽在合适的位置上,等待着对敌人的突然袭击。不要说前沿阵地,就是整个北京城都是一个可在可失的鸡肋,他深懂得毛主席的作战要领,战场上最关键的是人,只要消灭了敌人的有生力量,则一切都可以重来,他在一定程度上是将北京城做成了一个大蛋糕,一个诱饵,诱惑联军部队向这里进攻,然后包围歼灭之。
在某一个秘密地点,利用中波电台的通信联络,他感知和指挥着前沿的作战。也在揣测着日军总司令西园大将的表情和心思。
前沿阵地上,日军溃退了。田同的坦克只好孤独地看着敌人溜走,它不敢痛击敌人,万一惊吓了敌人,栗云龙可没有好果子给他吃。
失望地摇摇头,田同的坦克孤独地转身,又回到了原来的隐蔽地。按照估计,联军的炮火准备或将开始。坦克必须回到费尽心血开挖的隐蔽所里。
四十五章,争夺战
负伤了的大队长捂着还流着鲜血的小臀臀悲情地哼着九州长调,勉强挣脱了身后士兵的搀扶,行了一个很不规范的军礼:“将军我们失败了”
“你说什么”大将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里正用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阵地,倾听着那辆耀武扬威的汽车大炮,不,更确切地说是钢铁大炮的影子,寻思着破解的法门,战场上的情景他自然一清二楚,失败虽然让他感情上接受不了,可是,那是事实,他还不至于生气,他将望远镜的吊线放下来,随意地晃荡在胸前,身材矮小的他好象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老头子,要不是一身挂满了的金银质地的勋章的辉映,他甚至比一个普通的老农民还猥琐,不过,他的眼神特别犀利,任何官兵看见了那中凶悍和凌厉,都要禁不住双腿颤抖,心尖儿狂跳。
“将军,我们失败了”大队长的意思只是想要将战场的实际情况向将军禀报,并且表示了自责担当的意味。
看着大队长那魁梧有力的身材和低下来的头颅,将军莫名其妙地愤怒起来,也许是这个败将无理地打断了他的思路,也许是他的样子太令人沮丧。
“将军,虽然只有一辆敌人的汽车大炮,却把我们打败了,而且,我发现,清国的步兵战术非常稳健,射击技能相当不错。”
队长的话当然是真的,因为他的那里正面对着枪王白强。那个素质是没的说,他几次调配人手寻找白强的位置,都没能将他干掉,反而白白损失了好几个人,想到身边的人一个个神秘地倒在血泊之中的悲惨狰狞,他就忍不住抽出一口冷气。
“八噶”
西园寺大将顿时勃然大怒,他痛心疾首的不是败仗,而是这名军官竟然这样褒奖敌国的士兵,毁灭自己的威风,已经失去了武士精神的军官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进口德国的优质钢材打造的东洋新战刀当然锋利无比,只见闪光一闪,映照着初升的太阳那浓红的光芒,将军瘦弱的手臂骤然从身边划过,当场就把侦察的中队长的脑袋给摘了下来。
身边的军官们都啪地一声将身体挺得笔直,谁也不敢看那个倒霉的少佐。
大队长的脑袋被完整地剥离了他的身躯,在草丛间翻滚着,最后跌到了一条泥泞的小河沟了,大将的眼睛严肃地盯着那个他不喜欢的玩具,认真地思考着自己为什么突然控制不住情绪。
其实,在战刀出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后悔。在阵地上砍杀部下,毕竟不是一件好事情。对待那个军官也实在太残酷了。因为,他虽然也为帝国的大业捐躯了,却连勇士都不是。
一条红花蛇吐着芯儿突然从草丛里滑出来,也许是队长先生的脑袋惊扰了它,它向着将军冲来。
“将军”身旁的一名军官急忙跳上前来,保护住了他,其实是将他一把抓到了后面,接着,麻利地弯腰,将那蛇抓起来,远远地甩向空中。
大将惊慌的脸色一闪即逝,随即,将战刀向前一挥:“前田君,我命令你带领一个联队的军队,继续向前挺进,注意,将你的部队呈现散兵队列推进,速度要快我的要求是,拿下清国军队拒守的前沿战壕,牢牢地占领它”
大将的指挥刀上滴着淋漓的鲜血,一下子就唤醒了士兵们的勇气,他们重新发动进攻。
不久,前线的战斗激烈起来。潮水一样拥挤的日本军队到了前面的时候化成了一大片的乱蜂,象大潮一样蔓延过去,扑上了那些战壕。
白强指挥着所部官兵顽强拼搏着,尽管有前沿战壕的遮掩,无数竹木签的障碍,日本军队还是冲锋陷阵,勇往直前,中国新军将步枪子弹打光,然后,就静静地守候在第二道战壕里。
“怕不怕”白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