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正好相反,请您好好地休息”栗云龙以战胜者的姿态,优雅地微笑着,留给即将死亡的大将一个雄姿英发的背影,让大将临死都为之气结,难以舒解。
俄军东线,约五万八千人的部队在一个小时内就土崩瓦解,彻底改变了中俄两军战场的形势。俄军目前还能够保有的部队是其他三面,约十四万多,中国军队在东线战斗中也有七千人的损失,目前还有十万四千多人,双方的差距已经非常微小。
不过,俄军在努力打破这个中国军队经过千辛万苦才换来的微弱平衡,就在中国军队的东线攻击时,俄军其他部队出于减轻东线压力的企图,进行了牵制作战,开始还是做动作,后来则明白了中国军队的真实意图,开始趁机猛攻。
世界上没有任何便宜可以白白捞得。尽管中国军队留下的三个旅都是非凡的,还拥有完整工事,凶猛机枪火力的方便,还是顶不住敌军疯狂的攻击行动,一拨拨人潮蜂拥而来,使中国军队的机枪扫射都失去了效率。
如果地势更改,中国军队处于高坡位置的话,短期内,俄军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将难以撼动中国军队如此凶猛的打击,如同真实历史上四年之后的日俄战争的日军那样。
基本是平地,给了俄军骑兵以方便,尽管损失巨大,还是有许多骑兵穿越了死亡火线,来到了中国军队的壕沟里,开始大肆砍杀。
中国军队誓死不退,这是宿命。他们就是退了又能怎样被敌人追着打那不过是自寻死路而已。明白自己处境的中国军队更加凶悍,扫射,拼刺刀,和俄军绞杀在一起。
在滚滚战尘中,西面阻挡敌军的一个步兵旅团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一刻。据估计,一个旅四千五百人的新编制中,战死者达到了空前的三千三百人。
其他两面也好不了多少。
就在留守部队几近全军覆没的时候,俄军的南翼部队,忽然发现了中国军队那恐怖的人潮正席卷而来。而且,在其前锋,还有十辆怪物。
栗云龙命令一个旅坚守在前俄军炮兵战地,看守战利品,一个旅继续善后处理,其余部队,即四个师团实际保存的三个师团,约七万大军,向敌人的南翼攻击。
那是一片波澜壮阔的军团,一道钢铁洪流。
一百五二章,血染蘑菇庄
俄军的左翼,即是在南线的部队,约为两个师团,经过苦战,正将南线中国军队留守的一个旅团完全压制。只是由于地形的限制,两个师团无法同时展开,只能先上了一个师团,这里的情形必比之西线有所不同,因为师团长大人的谨慎,俄军得势不得利,成为有限的消耗战争,由于炮兵部队集中在东线,单纯的步兵骑兵结合的冲锋陷阵,无法突破中国步兵旅团的顽强阻截,然而遭受了相当的损失。
如果不是戈普里大将的驻节于此和亲自督促,俄军要拿下这片稍微有些高度的丘陵地区,将更加困难和消极。
依托坚实的工事,中国军队打得有板有眼,风雨不透,一群群俄军骑兵冲上来,又被一片片的陷阱和阴险的别马洞阻挡在二百多米以外,中国军队用密集的火力,准确的单发射击,将俄军打得晕头转向,狼狈不堪。
三挺机枪构成交叉火力,架在一道二十米的泥石矮墙上,每四名士兵一组,飞快地运输传松弹药,黄色铜弹壳象爆米花一样连续地从枪管后方的上面弹出来,撒落了一地,青色的烟雾弥漫,机枪剧烈地摆动着,粗大的冷却水管已经暴热。
“杀呀”射击手咬牙切齿地闷吼着,在发射子弹的同时也发泄着内心世界的紧张,野蛮,狂暴。
一百米到三百米的距离范围,倒卧了一堆堆一叠叠的俄军尸体和伤兵,尝试着新进攻的一群俄军立刻被两挺机枪同时瞄准,弹雨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绞杀,鲜血横飞,惨叫如潮。
砰,身躯一震,射击手的胸膛上冒出了一朵血花,他就无力地栽倒在机枪上。
另一名预备射击手立刻上前将他拖开,抓住了机枪的后柄,控制了制动,继续射击。
倒在地上的俄国伤兵象一群讨厌的苍蝇,继续打冷枪。新的射击手看得清清楚楚,立刻用一阵弹雨把他们再痛击一阵。
残存在二百米阵地上的两处俄军伤兵聚集地上的约四十多名伤兵,再也没有了任何声息。
一处树林边缘,茂密的松针和低垂的枝条,组成了一个可怕的,神秘的,目标地,俄军的步兵前进到这里,只能边开枪射击边试探闯入,没有中国人的防守是不可能的,可是,为什么到了跟前他们还不还击
正在俄军迟疑的时候,地面上忽然冒出了一片枪管,几乎每一米就有两支,密集的枪管发射出密集的子弹,排枪的目标性非常明确,第一线的俄军顷刻之间就被射杀殆尽。
半弯曲着腰的俄军遭到了可怕的杀伤,转眼之见,一个连的队伍就被消灭。
进展不利让戈普里大将恼羞成怒,他亲自挥舞战刀冲上了前线,还下令,如果在十分钟内不能突破中国军队的防御`,则将前线指挥官就地处决。
大将也看到了局势的危险性,是两国军队决战的时刻了。
他冒着炎热,却没有感到任何的炎热,他的心里,甚至一片冰凉,中国军队密集的炮火和疯狂的攻击,在他的望远镜下都赫然在目,他明白了中国军队集中兵力消灭东路俄军然后各个击破的险恶用心,大将虽然好色,好享受,也不是无能之辈,俄国军队的腐朽远不象中国满清军队那样根深蒂固,还有着巨大的积极性。
冷汗淋漓的大将一刀将一名营级军官的脑袋劈了下来当足球踢,使之一直飞出了五米多远,将所有的军官都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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