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不管他士农工商兵,他娘的只要有银子,有油水,统统的弄来。
第二军的政策理解是,为了积累满洲地区工业化所需要的庞大资金,需要不择手段地运用军事力量,迫使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人民作出应有的贡献,尽他们不得不尽到的义务。喝水的牛头,继续按下去,不喝的,强制按,而且要狠狠地按。反正,历史上不管哪国的工业化过程都不是请客吃饭,都是血淋淋的,或者苦巴巴的。
击败俄罗斯军队以后,满洲地区急剧的工业化浪潮从军事重工业开始,资金和劳动力的需求就象一个填不满的黑洞,不发扬国际主义,拿来主义,实在难以达到。
栗云龙对待韩帝国的态度是罕见的严厉,可以说,是他一手主导了针对朝鲜半岛的征服,洗劫,将韩帝国两千万百姓推进了痛苦的深渊,后来他才告诉各军官,他要报复韩帝国的人民,因为这些人和倭国结为一体,罪不容诛。
很少人理解,只有龙飞等人才知道他的潜台词儿。韩国在一九一零年被日本吞并以后,尽管有不断的仇倭情绪,但大部分还是逐渐和倭国融合为一体,尤其是在三十年代的侵华战争中,韩国人,也称为二鬼子,高丽鬼子,极为野蛮凶残,纯种韩国人组成的某一个联队,还参与了南京大屠杀,手上也沾染了中国人无量的鲜血。
栗云龙后来就承认说,他是个小人,睚龇必报他还向各军官表示,在朝鲜半岛的西部,他进行的战争还是客气的,如果到了南部,将放开手脚,允许士兵们大掠大杀,就因为五十年代韩人勾来了山姆大王,威胁中国边境,对抗中国军队。
这样原则指导下的中国第二军,在韩帝国的西部领土上绝对不是一支仁义之师,连好鸟都不是,反正他们对哪样的称谓都满不在乎了,只要有金钱美女,粮食布匹物资什么的,那才是实惠。
第二军的官兵就象一群群铺天盖地的蝗虫,在西韩国的领土上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几乎人货两空,荡为废墟,幸好长官部一再严令,不得焚烧房屋,因为将来新军再进攻之,还将居住之滴,烧自己的房子干吗所以,这些地区才没有沦为焦土。使遗留下来的韩国民众,七老八十的,恐龙姐姐丑陋不堪的,虚弱多病的,拖着鼻涕穿着开裆裤子的,还能有一丝的活路。
各部队接到了详细的命令,按照要求严格执行,否则,其主官将受到军纪的惩处。
这些要求还有:对待韩国人员,要严格地搜捕,不能有任何遗留,要通过控制城镇村落的头面人物,官员,衙门差人,甚至一些秘密的帮派组织,利用官府的税收帐目,搞清楚所有控制地区的人口,务必不使一人漏网,这是前提。第二步,要求将管控地区的人员身份都弄清楚,其家庭住址,户口人数,家庭财产,所有的浮产和不动产都要登记在册,否则,一经发现,就地没收。第三步,开始鉴别这些人的健康状况,年龄,外貌等等,专门有军队去监督,然后再造册,这些都是前期的准备。然后,就是实际的操作程序了。
一名新军的小班长的日记反映了他们的具体操作规程。这位名叫王小毛的家伙,自称忠厚老实,堂堂正正,没有从征收的人财中取得多少油水,他几乎是用赞美的口吻来描述那一段经历,作为天津地区一个私塾教师的身份,他的文化足够耍这些小聪明。虽然错别字不是太少,后来的研究者还是非常珍惜这本不到一百页的小本本,日记本的纸页确实有点儿黄,和其内容有得一拼。
某一天的故事是这样开场的。
这一天,晴朗,哦,雪很多,地上哪里都是雪水,天气冷得紧,妈呀,我赶紧将脑袋缩回帐篷,这时,外面一个不小的力量几乎敲碎了我的脑袋。
“谁”我愤怒地大吼,要知道,老子好歹也是班长了,上士哦
“是我,老子”一个粗犷的声音夹杂着酒后的狂妄,家伙的鼻子也是被酒糟红的吧。
“黄排长你个狗,狗皮帽子真好看,嘻嘻。不,不是戴反了,没有啊,我是说你的真好看,没有胡说看看你,就你多心。”
黄排长笑嘻嘻地说:“头疼不疼”
我连忙说:“不疼,”其实我心说,操,不疼是你大爷。
那家伙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摆出威风来,吹了下口哨,结果一口大黄牙暴露无遗:“嘘集合集合”
部队进行了集合,一个排都骑上马,显得威风凛凛,不,还有两个倒霉的家伙正在打呵欠,可能昨天夜里梦中做的秘密事情太多了吧我暗暗嘲笑他们没有脑子,果然,排长点名要求他们俩在家里看守整理内务,于是,俩家伙的脸都无公害绿了。
排长其实讨厌的可能是这俩家伙小脸儿太白了。
部队向东进军,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被腾空了的韩国军营,里面的房子是瓦顶青砖的,一排排,在落后的韩国应该算是不错的了,就是里面有臭虫,娘的,要不是臭虫咬得厉害,我昨天夜里的美梦可就不会断了好几次。
想家了,可惜,家里除了老爹,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值得留恋,就是那个学堂,也没有什么,十几头破学生整天吵吵闹闹,一月到头领几个大铜子,怎么活人啊啊到了这么快
我们住过的军营名字不记得了,倒是那个村庄名字,也不记得了,韩文很乱,现在还好些,可是当时夹杂着汉文,日文,不,日文也有很多是汉字,可是读音乱得象马蜂窝,我们的班就叫它美人里。
村子不太大,排长一看,就喝令我们班滚蛋。滚就滚,不就是想吃独食吗大爷还不伺候呢。
于是,我们的班就自己跑到了附近一里地的一个小村子,对,它的名字,我们班都叫安乐窝。
老实说,我们那天真的不想走了,简直是太爽了。
我们一到村子里,就大声地呼喊。村子有半里长,一道街,中间还多两片房屋。村子没有任何寨墙之类,我们直接派两个人跑到了另外一头,堵截住了他们可能的逃路。
不出所料,村子里的老百姓果然从家里出来想跑,结果,被我们的枪声给吓回去了。不多久,有两个人走出来,一个在五十岁左右,一个在三十岁,都战战兢兢的,老头子的手里捧着茶杯,三十岁的中年手里捧着木托,上面有大罐的酒。因为酒的香气谁都闻到。
老家伙是村长,而且,汉语说得贼溜,不过,他却是真正的韩国人。于是,我上前对他讲,奉了上级命令,对这一带的村子进行搜查。
“搜查”那老头子眼睛珠子一转,惊慌起来,赶紧拉着我的胳膊。
我吓了一跳,担心那个中年人忽然将木托扔掉,抽出一把匕首,对,那个故事不是图穷匕首见嘛,正在挣扎,还要掏出手枪自卫,那老头子说:“军爷,借一步说话”我看他的神色非常恐惧,中年的男人也点头哈腰,就回头喊了两名士兵进去了。娘的,有我们中国新军害怕的小茅屋去。
院落里非常清洁,雪扫没了,露出干硬的土路面,有很多的竹枝在角落里晃动,很有雅趣,影壁墙上,雕刻得古灵精怪的,哦,不对,是古色古香的,看样子年代不少了,呵,还是,还是官宦人家哩,要不是祖上有人做过大官,怎么能有这等东西
gu903();“军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