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宫殿里通过语言的激烈表示从而实现内心平衡,基本上成为饭前的惯例时,他的德国娶来的美丽皇后不得不提醒他注意措词,于是,他修改道:“这些坏蛋,交了好运的强盗,东亚狂夫。”
为了对付东亚狂夫的势力进一步扩张,俄罗斯沙皇不得不改弦更张,另外寻求出路,他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尽管他知道,对付中国新军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祖先的兽性在他的身上泛滥,那个伟大的彼得大帝,魁梧的身材,强悍的气质,为了胜利勇往直前。终十数年之力,将强得多的仇敌瑞典干倒的故事深深地激励着危机中的俄国帝王。他的思维触角象章鱼一样四面八方地延伸着,想要寻找更可靠的支援。
俄军不是胜利的保证,就是全国动员也一样,武器装备大量散失的俄军,如果再武装一百万大军的,恐怕得有一半人使用锄头和镰刀。假如法国人不赤胳膊光屁股上阵,大量贷款输血,勉励尽到盟友义务的话。
俄罗斯的媒体非常谨慎地报道了中国新军的进展,连胜利的字眼儿都没有用。只说中国新军侵略韩国,已经打到了平壤一带,韩军在日军的援助下,已经暂时阻止了敌人的攻势云云。
俄罗斯人模糊其词,自然有不可告人的苦衷。中国人实在太强了。自己真的是没有挽救东方局势的可能了。
恰在此时,栗云龙亲自给沙皇写了一封信,要天津的赵政委以谈判代表的名义交给了俄罗斯外交部长,还要他迅速地转达沙皇本人。
沙皇的通讯渠道还是不错的,在办公楼里,那张珍贵的红木桌子上已经印满了沙皇因为忧愁国事,辛勤工作间隙两条胳膊趴了的痕迹,比伟大的共产主义先驱者制造的图书馆里的小径也不遑多让。
“混蛋”沙皇将栗云龙的书信内容打来的秘书抄摘文件狠狠地扔到了地上,“让我们俄国人投降依照韩国地故事赔款四个亿的白银做梦”
“陛下”少年美女的皮肤细腻地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皇后悄悄地走了进来,温和地等待了片刻,问沙皇:“您为什么生气呀”
“为了那群野蛮的东亚狂夫”沙皇的心口隐隐做痛。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呢”皇够挽起沙皇的手臂,放到了自己蕾丝边沿儿,镶嵌着珠宝的胸膛上,温暖如春的宫殿里,可以听见外面狂风的怒吼。“亲爱的,我喜欢你,你真英俊如果以外表和气质来评选皇帝的话,您也能够当选的。”
“是吗”沙皇的手触及到酥软温暖的地方,因为神经中枢的传导作用,才十内心世界的冰川稍微融化了一些。痛苦也减少了。“亲爱的玛莎。”他用俄罗斯人的名字来称呼这位年轻丰满美丽的妻子:“您的意思是说,我是个徒有虚名的纨绔子弟吗”
“不不”因为被烦恼的沙皇突然来了兴致,强吻占有了她的嘴唇,使她的发言受到了严重的梗阻:“不是那个意思。您是俄罗斯最好的沙皇之一,也是世界上最能干的君主。”
沙皇颓废地丢弃了她,忧郁的目光里满是悲哀:“亲爱的,也许这是我这一年多来听到的最好的祝福了,尽管我知道,这不是真的强大的俄罗斯在我的手里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打败了成吉思汗子孙的俄罗斯人,现在已经被一群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蛮人逼到了悬崖绝壁上,这些家伙根本不相信上帝,也不相信任何主的启示,甚至,他们的首领还公开当着士兵的面儿强迫了一名英国修女实在是恶魔”
“是啊,他真是恶魔上帝一定会惩罚他的”皇后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可怕的事情。“上帝会让他得天花,麻疹,还有鼠疫,以及种种可怕的疾病,他会象骄傲的吉普赛人一样,失去任何的土地,直到成为流浪者,受到种种地折磨。”
沙皇听着皇后的议论,只能苦笑。上帝如果真的能够管用的话,他也就不会这么忧愁了,他甚至在想象着一个可怕的事情,他会不会步尼古拉一世的后尘呢在一八五五年,因为克里米亚战争的溃退,尼古拉一世可是服毒自杀的
沙皇尼古拉二世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难道是沙皇的名字不够好吗还是上帝已经不眷顾俄罗斯人呢是不是自己的宗教信仰不够虔诚
这时候,勃尔金中将皱着眉头,很威严,也显得很做作地从外面进来了。“陛下,”
“你要说什么呢是不是那些可恶的清国人”
“不,陛下,严格地说,他们也不是清国人”勃尔金壮着胆子说。
“为什么”
“因为他们没有辫子。”
“难道他们是上帝降临到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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