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惧死亡,一拨死伤又一拨冲上,很快就和中国军队搅拌在一起。
六零炮的轰击都没有了效果,可见俄军有多么凶猛。
激战半个小时,中国新军损失严重,被迫退守在俄军的第一道壕沟附近,依靠残存的壕沟和堆积的土坡,打退了俄军的冲锋。
俄军退却,整理队伍,同时将中国新军第一军第一师团某旅的汉可团包围了。
汉可团的后路被断,军用物资大多陷落于俄军之手,幸好武器弹药还在。
阵地上的尸体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血迹开始汇集和流淌,伤员在挣扎攀爬,陷落到敌人手里的伤兵被敌人直接用马刀砍掉了脑袋或者更残忍地零割碎剁,一名中国新军的伤兵被俄军剁掉手脚,任其在泥泞地里翻滚哀叫。
中国军队进行报复,也将俄军伤兵残忍折磨,甚至将一个俄兵剖开了胸膛。双方都打红了眼,仇恨到不假思索的地步。
俄军的装备罕见地差,只有步枪和马刀,没有炮,更没有新式速射火力。
中国新军的炮弹不断打到俄军头上,造成重大的伤亡。每一炮就造成一个直径数米的,血红色的空地。
新军还将掷弹筒也使用得恰到好处,不停地轰击俄军人墙,迫使俄军节节退却。
为了抵消中国新军的火力优势和远程打击的能力,俄军主动进攻。每次进攻,都调集了大批的人马,气势磅礴。
汉可的心里掠过不祥之兆,难道真的是情场得意战场失意吗
俄军又进行了两次冲锋,都被打退,俄军的伤亡急剧增加,地上的尸体和抢救不及的伤兵将阵地前堆得没有再下脚处。
真是一场血战,俄军杀红了眼,马上又进行新的进攻,步兵群呼啦啦铺天盖地,望都望不到边际。
汉可哀叹一声,下令将六零炮的炮弹打光,立刻,咣咣咣咣,清脆果断的小炮弹呼啸着砸到了俄军正待出击的步兵群头上,汉可估计,敌人的步兵至少有一个团,那么包围的敌军该有两个旅甚至更多。
俄军没有退缩,在不断削弱的惨重损失中逼近了中国军队的阵地,显然,他们要不惜代价歼灭中国新军。
汉可的团有两千五百人,标准的编制,在一个旅团中,是一个战力均衡的单位。一个旅团八千人,一个师团三个旅团,一个师团部,一个后勤补充团等。在第一军中,他们的装备和人员都很普通。
现在,这个团累经苦战,已经损失过半,只能进一步收缩兵力,维持一个单位团体,不至于崩溃。
眼看着俄军打疯了,没头没脑地往前强攻,激发了汉可的血性,他命令士兵,除了一部约百十名士兵坚守十八挺机枪保护六零炮以外,其余部队迎着俄军的方向对攻他要在气势上压倒敌人,挽救危局。
这真是一场血战,硬碰硬的殊死搏斗。中国军队集结成数道人墙,相隔五十米,前一道人墙逐渐稀释崩溃,则第二道人墙再上。
在人墙上,冲锋枪喷射的火力之猛,以枪林弹雨狂风暴雨来形容绝不为过。
俄军的枪弹也因为数量之多而威胁极大,士兵训练有素,装填子弹和击发速度都很快,射击的姿势也很标准,显示出这是一支精锐的主力军。
俄军士兵再强的素质,也抵御不了中国军队胡乱开枪的速度,冲锋枪一打一梭,俄军就倾倒一大片。
两军对冲,很快就逼近了。
中国新军的火力,迅速占据了上风,将俄军一层层剥洋葱皮儿似的撕扯掉,继续向纵深前进。
据参战的士兵们说,那天,真是打疯了,毛子多得数都数不过来,队伍又密集,一梭子就是一大片,有时,一扫就是十几个
新军的攻击方向是正北面,那里是俄军兵力最强最厚处,好象也是俄军的指挥中枢。
汉可亲自出马,操着一柄冲锋枪。头上戴着崭新的钢盔,威风凛凛。
战斗已经不是复杂的综合性多强的拼搏了,相隔数十米甚至十米,几米,面对面的对射,比较的纯粹是射击速度了。自然,中国军队占据了极为有利的地位。
俄军的庞大部落里,犹如一张地毯,被一把锋利的剪刀开张着刀刃,犀利地向前剪开,势如破竹般畅快。
中国新军在承受了相当的损失之后,终于突击到俄军队伍的中枢,然后覆盖过那一片人潮,继续北进。
俄军被撕开的阵势重新聚合,从数个方面围攻中国新军。
中国新军分散成若干个小单位,火力依然密集地清扫着俄军。俄军一片片被击毙。
俄军死得太多太快了,以至于有的中国士兵打得手都软了。
俄军终于被震撼了士气和意志,开始溃败。
始终是部队作战,没有多少谋略,但是汉可不知道,他们专找敌人兵力最强的硬骨头猛啃,正打了敌人的要害。俄军此部队的师团长达达季米少将就在这次对攻中被击毙。其亲信的一个警卫连无一生还。
八十一章,俄军凶猛
战斗在腥风血雨中结束时,中国军队一个团总共只剩下六百人,相当于原来的四分之一。
俄军溃败,撤消了包围,潮水一样又向北面隐没,几乎超视距才停止下来,在杂草还未充分茂盛的大平原上,人的视力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十里以外的东西。
中国军队开始寻找自己的伤员,总算在尸山血海中挖掘出一百二十多名重伤员,然后集结起来,构造新的阵地,主要是以俄军原来的战壕为基础,加以扩充。勾连成群,相互交通。堆高了壕土,设置障碍。
gu903();战场上俄军的尸体以及伤兵堆满了,叠加着,血流成河。军官们分工负责,对四周的敌人伤亡者进行了评估,最后的结果是,七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