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力的重大差距。部队一接触,就显示出中国军队在武器上的极大优势。
俄军庞大的包围突击兵团不仅没有压上来将中国军队吃掉,反而被中国军队大量地消灭,中国军队的步骑兵全面对攻,俄军伤亡惨重。
恰在此时,荣美尔师团的第二旅,也就是整个满洲新军编制里的第九旅赶到了战场,前锋的骑兵想都不想就冲上来撕杀,后续的步兵主力也山呼海啸,奋勇当先。在俄军的右翼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铁拳头。一举砸在俄军的蜂腰上。
俄军至此,局势顿时急转直下。三万人围攻中国军近七千人的数量优势被大大削减,形势上又是被内外夹击,在遭受了严重的伤亡以后,不得不全面溃败。这一次战斗,俄军是完败,在失去了有效指挥的情况下,各俄军部队有的还在进攻,有的却扭头撤退,有的是疯狂逃窜,混乱是作战部队的大敌。俄军在经历了二十几分钟的混乱以后,终于陷入全线的崩溃。
战斗的过程中,新来的第九旅团还未充分展开,荣美尔师团的新编师团部的骑兵团又赶到,从侧面加入了战斗,进行了有效的追击。至此,俄军陷入了溃逃挨打,痛苦的逃命困境。
中国军队的步兵追出四十多里,骑兵则一直追下去,追出一百里开外,直到因为俄军过于分散而寻找不到目标。
此战场的运动方向和北线扎维京斯克的形势颇为相象,所不同的是,河流对战场的包围方向不对,但是,共同的一点儿是,有了河流的远远拦截,俄军的撤退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不得不沿着河流的方向向东南部逃窜。
这里的战斗,习惯上被官兵们称为第二次远东战役,实际上,它只不过是锡比尔采沃会战的后续,属于同一部分。
这次战斗,中国军队的配合较好,力量相对集中,先后投入了朱国强旅,马鸿溪的一个骑兵团,第九步骑兵旅,荣师团新编骑兵团,总数达到了一万七千人。会战的结果,俄军大败。
当中国骑兵纷纷转折回到军中的时候,荣师团的全部主力都赶到了。
基本的统计结果是,中国军队损失:阵亡一千三百二十四人,受伤四百三十八人,武器装备的损坏,计有冲锋枪一百余枝被敌军炮弹炸坏。战马死伤六百余匹,炮弹消耗八千发,子弹损耗一百万发左右。掷弹筒损坏六个。军帽军靴损坏若干,衣服纽扣掉落无数。
俄军的损失当然要大得多。在上百里的战场上,遗留的尸体经过数天的清点整理才弄清楚,大约为,尸体六千七百三十余具,被俘七千四百余人,合计一万四千余人。
俄军战马被击毙一千一百多匹,被俘获两千零数匹,全部的粮食弹药等都被中国军队缴获。计有粮食五百三十七万斤,炮弹四千发,大炮三十门,缴获的俄军金银钞票等价值三十多万两白银。
中国军队还缴获俄军步枪九千三百余支,运输物资的马车三百多辆,运输用的骡马近千头。
俄军被击毙和就俘的军官中,尉级别军官有二百零一人,校级军官三十七人,少将军官两名。
俄军的随军牧师被俘获多人,其中有著名的主教格列高历斯基,在俄国的东正教系统里,这个主教具有非常高的地位,几乎是俄国远东地区教徒们最崇拜的宗教领袖。
有人说,格列高历斯基主教的被俘,意味着俄国人在远东地区精神世界的崩溃坍塌。因为士兵相信,就连上帝也不再保护俄罗斯人了。
让中国官兵最感兴趣和兴奋的当然不是这个阴着黑驴球脸儿揪着胸膛上的十字架,比自己的小鸡鸡还要重视的变态人物的模样,那只能好奇三分钟就开始厌恶嗤之以鼻了。新鲜事是被俘的俄国贵族妇女营。
后来中国人才知道,为了鼓励前线的官兵英勇奋战,俄军组织了战场啦啦队,三支由年轻美丽的中小贵族妇女组成的慰问团,每个团约五十人。这下倒好,被中国军队全部逮住了。
这些美女一时成为中国新军官兵瞩目的焦点。养眼啊。大家心里都痒痒得象猫爪子挠,流口水水,石化。。。。。。不知道哪一个丘八的小鸡鸡有此等福气哦。
中国军队在战场上休整了一部分军队,例如两次血战的朱国强旅,马鸿溪师团的骑兵团等,其余部队则继续前进,马不停蹄。
九十章,挺进海参崴二
乌苏里斯克城是俄罗斯占据中国满清王朝四十余万平方公里领土以后对它的新称呼,旧的说法是双城子,一个五千人左右的小镇子,坐落在绥芬河北面小小的支流上,和锡比尔采沃有公路相通,南接阿尔乔姆,终端连接于海参崴。
从战略地位上讲,这个城镇也许没有多大的特殊之处,只不过是俄国远东地区的一个中等城镇,在四十年来,经过俄罗斯政府的大力推动,欧洲部分的俄罗斯民族大量往这里迁移,所有原住民,不是强制归化为俄国人就是被驱逐出境外。当中国新军逼近这儿的时候,已经轻易找不到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居民了。
几个零星的枪声在小镇子里飘荡,天空里回响着那种恐怖的余音,西元五月初的时令,镇子的周围已经青翠如海,层层叠叠,周围的丘陵上,一片片松树钢铁般凝固不动,任凭人们在其间穿越。
中国新军的朱国强旅悄悄地在松林里穿梭,久战之后的部队愈发顽强,作为先头部队,他们的任务是逼近城镇,和俄军接触,摸清俄军的虚实。
从锡比尔采沃城中俄两军大战之地出发,约一百里,渡过某条大河,来到了绥芬河的支流上,再渡过这条不大的河流,朱国强旅的前锋某连连长郭子名正带领战士前进。
松林间有鸟儿起起落落,被人的行踪惊醒和喧哗,让人类很苦恼。
“妈的,难道你们也改了俄国籍了吗”郭子名连长愤愤不平地用手枪指着树稍上的一只巨大的鸟儿,感到既无奈又好奇,他很少见过那样的大鸟儿。
鸟儿盯着郭连长犹豫片刻,呼地飞起。
“我看就是”指导员支连秀黑红的脸膛上涂抹了一层泥泞,替代侦察部队的油彩,既然部队在这里休息,就有了时间。
“咱们得赶紧拿下这里,否则,再过几十年,就是咱们来了,也没有鸟儿能听懂得汉语了。”
郭连长郁闷地说。
“连长,你看,鸟儿的叫声会不会引起俄国人的警觉”指导员问。
“肯定会”
两人说着,前面忽然响枪声。尖锐的枪声距离在二百米左右,是有效射程,两人刚刚支起耳朵,第二声又起。不到五秒钟,响起了第三声。
所有的战士都迅速趴到了地上,有的隐藏进草丛中。冲锋枪的机头大开,狙击枪也悄悄地指向了枪响的地方。
“不好,是敌人的偷袭”郭连长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