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清国人和釜山的朝鲜人进行屠杀,都是可以理解。
得出这样学术观点的新日本右翼分子田良大造教授,在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在中国政府的抗议和压力下,被新共和的日本政府逮捕,十天后,施以绞刑。
总之,谁敢否认日本帝国侵略军对亚洲人民和国家的屠杀政策,或者试图解释和狡辩,都将遭到无情地镇压。
也不怪当时的日本政府,其实,假如说一九三七年的日本政府不采取措施的话,它就可能,面临着中国政府的下一轮制裁,甚至是军事干涉。
日本是当时中国的卫星国,随便跺一跺脚它都要半天不敢吭声,在涉及当年大东亚战争时的性质和过程以及评论上,是东亚各国的禁区,谁敢反对,立刻就会遭到中国政府的质询和抗议,引发这些国家局势的政治震荡。
岗直聪米少将是一个纯正的日本式的军人,蔑视其他任何国家民族,以大和民族为骄傲,蔑视生命价值,对死亡和为了天皇捐躯看得格外崇高,对上级将领,绝对地,百分百地服从,这是日本天皇军阀体制下造就的普遍怪胎,理想的炮灰。
少将一丝不苟地执行了乃木的命令,开始在那一带进行拉网式地大搜查,将任何可疑的朝鲜男人,统统抓起来,然后经过简单的审问以后,就地正法或者转送更高级的“审判”法庭,日本人使用的审判句式,是标准的中国人玩游戏时的三句半:“你地,中国新军地知道”“你地,中国新军奸细的干活”“你地,死了死了地”
通常,在朝鲜可怜的老百姓还没有来得及使崩溃的思想意识随着眼前刺刀的寒光而凝聚起来时,审讯就结束了,接着,两名日本士兵雄姿英发地赶过来,一手抓着朝鲜人的一个肩膀,象老鹰叼小鸡一样,架到旁边,往前面一墩,先摔得晕头转向,然后,乘机将步枪对准那厮,狠狠地往前一送,只感到步枪在滑柔的物体里有些停滞和随后的深入,再狠狠地一带,将武器收回,算是完成了审讯的后继处理。
日兵在城市的街道上和附近的村庄里,大肆开杀。有时,连审讯的句式都省略了,日本人多数是个工作狂,可能是海洋民族吃鱼和还带太多,补充的某些微量元素过剩,性情粗野狂乱,刁顽执拗偏颇。只要他们认定的事情,就会想方设法地寻找理由来证明,先验论的病毒,深深植入在他们贫瘠干涸的心田。
日本大本营和天皇的御前会议,都没有确定在登陆以后的战争期间,对待朝鲜人态度的细节。这给了其中下级军官,普通士兵以充分展示自己想象力和艺术才能的空间。
一名士兵后来在被俘以后的审讯中回忆了一些片段。
“我们疯狂地杀人,杀人,看见就杀,开始,第一个的时候,非常担心,田中二等兵的步枪插在一个朝鲜人的胳膊上,那个家伙跑得飞快,很强壮,结果,田中失去了他的武器,结果,被军曹惩罚,整整挨了二十个耳光。他真倒霉。”
“我杀的第一个家伙,大约三十岁,很壮实,可是,很胆怯,我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跪下来,我问了他关于中国新军的事情,他说不知道,我说,好你是他们的共谋,就在背后用枪将他砸昏了,然后,我才杀,刺刀捅穿了他的脖子,他马上就苏醒了,叫喊得很厉害,我怎么都拔不下来,要不小县少尉跑过来帮忙,说不定那家伙会在脖子上带着我的步枪跑得无影无踪呢”
“第二个老家伙估计六十多岁了,一只眼睛是瞎的,双手扶着拐杖,一听我们的声音,竟然用拐杖直接就敲打在大岛光凉的肩膀上,打得大岛嗷一声怪叫,眼泪都流下来了,于是,我用刺刀捅进了他的心窝。等枪拔出来的时候,血唰一声喷了我们一脸,有些腥,有些粘。大岛那家伙真是笨极了,看见了我的脸,居然呕吐得弯曲了腰,”
“没有人来管我们,大家都在高高兴兴地寻找朝鲜人,争夺着俘虏,我看见岛田津率领的一个小队,将一大群朝鲜人赶过来,然后,围在一个院落里,士兵排列成一条线,将步枪的刺刀平伸,然后一条线行进,慢慢地推过去,欣赏着朝鲜人绝望和恐惧的眼神,突然冲锋,将前面的家伙都捅死了。”
“大岛后来振作起来,抄起骑兵前田陈久中尉的战刀,疯狂地杀人,他的方法是,让朝鲜人站住,然后低下头去,双手举起来,他从背后走过去,突然用刀朝着那个朝鲜人的后面就是一刀,捅得又快又狠,有时,都捅进了一半,等他拔出刀以后,朝鲜人往往很久才死。”
“横山英是个胖子,他最讨厌瘦的朝鲜人,一旦发现,就在劫难逃。他将一个家伙用绳子捆绑在树上,然后又将四个家伙绑在周围的树上,看着他怎样修理前面的人,他的手段非常笨拙,一刀刀从那瘦弱的家伙身上割肉,先是脸,接着是肩膀,割得那个朝鲜人象被掐掉了脑袋的公鸡,又蹦又跳。”
根据事后的零零星星的审讯,以及幸免于难的釜山人的回忆,中国新军很久以后才得知了比较准确和详细的惨案过程。日本人在这里撒开杀戒,勤勤恳恳地干了五天,直到这里再也看不见一个还能站着的男人。于是,岗直聪米少将向乃木大将回复命令:“大将,釜山被清洗完毕,再没有了可以反抗日本军队和偷袭后方的可疑分子了。”
乃木大将有些震惊,五天时间已经使他暂时忘记了这件事情,等他稍微详细地询问以后,就勃然大怒,伸手给了少将旅团长一个“佛手”封印,“我是要你震慑朝鲜人,但是,不是让你杀光我要你大量抓捕朝鲜人,我们需要运输人力,需要很多,”结束语还是日本的经典国骂:“八嘎”
当乃木大将最终在朝鲜战场上被一名中国新军第二集团军的小兵打出的一颗流弹击毙以后,日本方面就责任全部推到了这个“死魂灵”上。岗直聪米少将则承担了一切罪名,后来,少将被愤怒的朝鲜人在俘虏的队伍中发现,然后,发生了历史上最悲惨的事情,人吃人,十几分钟以后,随着朝鲜士兵和老百姓嘴里不停地蠕动地离开,地上少了一个人,多了一堆枯骨和肮脏的下水。
这个步兵旅的士兵后来没有随同大流被活埋,而是被奖赏给了朝鲜人,使用他们认为合适的方式予以终审判决。
后来人们才知道,岗直聪米少将有两个不同家族的外甥,一个是松井石根,一个是谷寿夫。
有幸免于难,当时被日本人捆绑在树上,已经挨了几刀的一名朝鲜人金东泽回忆说,那个村子,被人们人翻腾了底朝天,所有的人都被驱赶出来,田野里正在干活的人则根本没有回来就遭殃了。
日本人不由分说地就杀人,没有开枪,一般用刀,刺刀,还有的家伙将刺刀从步枪上取下来,亲手杀人。
日本兵先杀壮实的男人,然后杀小孩子和老年人,最后才拉着村里的女人,挨了一刀很精明地装死的朝鲜人看到,日本人审查着朝鲜女人的容貌,将普通的直接杀死了,剩下的就剥光了衣服,背后捆着双手,压到了地上糟蹋了。
村里有个最漂亮的姑娘,被周围树上绑了好几根绳子,牵引住她的双手,双腿,然后,这一群日本兵轮流着糟蹋她。
最后,日本人还是用刀将她们全部杀了,那个最悲惨的姑娘还被一个日兵剖开了肚子。
数十年后,一名日本士兵的日记被找到,被捐赠给了朝鲜甫杀大屠杀的纪念馆,因为丢失在一户朝鲜农民家的杂物间,这个珍贵的证据差一点儿就被永远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