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敌人死掐,自己坐山观虎斗,清廷虽然对列强已经非常忠顺过了,可是,在六年前,那个死老太婆,居然敢起了叛逆之心,因为列强干预了清帝废立的秘密,而大动肝火,唆使山东北方数十万义和拳民,攻击列强的“文化天使”那些将全部身心都奉献给主的传教士,耍起了臭脾气,把西方国家吓了一大跳,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这个死老太婆也跪在列强的脚下啃脚气了,列强自然要好好地耍她一耍。
不过,最好的玩法,还是让她和栗云龙死掐,能把栗云龙拼掉固然好,拼个差不多也行,反正,最后的结局是一样的,新帐老帐一起算,栗云龙自然跑不掉,就是西太后这个死老太婆,也没得好。如果战事顺利的话,列强的联合军团,一面剪除掉两个对手,顺便也将整个清帝国的疆域统统地捏到手里边,不是一举多得
九月二十一日,列强再次向中国新军发出了通牒,要求中国新军暂时停止一切针对清廷的军事行动,同时,也要停止庞大的军事生产。驻扎在天津的列强公使团,频繁地约见中国新军的代表。甚至还专程派遣了人员,往奉天晋见栗云龙,当面陈述。
“中国新军最近的举动,是极其错误的,以暴力的方式对待清帝国的中央政权,就是赤裸裸的叛乱。为世界公理,正义,法律精神所不容”英国公使朱尔典很绅士地说。
栗云龙亲自接见了这些国家的代表,尽管他知道,这纯粹是外交口舌之争,没有任何屁意义,还是来了,他想见识见识这些西方的强人们,是怎样颠倒黑白,颠倒是非,红嘴白牙,乱七八糟的。鸟语里谈吐出来的人类理想,究竟有多猛。
奉天将军府,左行政楼一楼大厅,岗哨林立,上了刺刀的卫队,用恶狠狠的眼睛盯着这些不速之客。不仅仅是讨厌的意思,简直有仇恨到立马就要砸板砖的范儿了。让这些列强的外交官,虽然还能腆着大啤酒肚子,其实,心里却扑腾扑腾,好象在海水里挣扎。
“嗯,这个,我们法国人,政府,我个人,也认为中国新军的做法是相当不恰当的。这让我们彻底地改变了立场”法国公使那肥嫩的笑脸上,大写着狡诈和无耻。这人就是已经下野,却还要专程赶来中国的猛人,在二十年前因为凉山战役而倒霉的前总理“入肺里”。
栗云龙脸上带着笑容,频频地点头,以示意自己在倾听,客人们继续讲下去。最后,才说:“正常,正常,你们都讲得很好,应该,我很赞赏诸位”
列强的公使们,顿时一呆,觉得很意外,老实说,他们就不是来争取和平什么的,而是来挑衅,惹事儿了。谁也不会幻想栗云龙们能妥协。但是。。。。。。
朱尔典试探道:“这么说,栗将军是同意本人的看法,决定向清国的政府妥协投降了”
“不,”栗云龙摇晃着食指,依旧心平气和,笑容可掬。
“那,您的意思是”朱尔典表现出了难得的猪耳朵的可爱和愚笨。
“我说的是正常,中国新军的南伐,是一场人民革命,革命,懂得吗”见朱尔典很自负地,法国公使“入肺里”也高深地冷笑,就慢悠悠地说:“当年英格兰革命,苏格兰干预,当年法国革命,英国为首的流氓国家集团组成了反法同盟,这个,我想请教两位,我说的,不违背历史真实吧”
“。。。。。。”
客厅了,死一般的寂静。但是,数位列强的外交高手,一个个的脸上都了化学变化,由白转红,红扑扑的,小苹果一样,好象是刚经过了物理变化用靴子打过。
“你们西方帝国主义,从来都是流氓,动不动就颐指气使,这个不对,那个有问题,其实,是你们有问题,是你们用下半身来思考你们才是问题国家,问题人种,滚蛋滚得越远越好。”栗云龙突然爆发,挥舞着双臂,大声地咆哮,话音刚落,就从外面冲进来一大群士兵,不由分说,就扭住了这干子外交官的胳膊,将其扯到了外面。
在这一过程中,有两名列强代表,也分不清是哪国的,很倔强,结果,被激怒了士兵挥舞着刚作过仪仗队表演的步枪,狠狠地揍了起来,将之打得哇哇乱叫,不,是乱哭。最后终于学乖了,赶紧夹起了尾巴,逃出了客厅。
在将军府里的小广场上,英法等公使强烈地口头抗议:“这是不对的,违反了国际法,我们是外交人员,是受到法律和条约保护的。我们有外交豁免权。”
“但是,你们没有信口开河权,”栗云龙跟了出来,“你们威胁利诱伟大的中国新军,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没有教养了,少家失教你们的外交豁免权依然有效,我不会宰你们,不是不敢,而是怕污染这里的环境,破坏旅游资源好了,诸位,我们回头见,啊。哈哈,回头见”
说完,栗云龙径直走了。
“流氓流氓,中国新军的领袖栗云龙是个政治流氓无赖”朱尔典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能够这样使用词汇的家伙,自己的道德水准可以高到对别人进行评判的层次吗垃圾”一名警卫军的军官走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从现在起,你们就归本人管理了,哈哈,在你们的列强军队彻底崩溃之前,在你们的国家和政府向我们军政府道歉,赔款之前,你们暂时是回不去了。现在,我就警告你们,这里是讲文明讲纪律的,谁要是胡说八道,小心老子不客气”
法国公使傻了:“你们要绑架我们”
“不,是你们自投落网,往枪口上撞,大年下拾一只兔子,白落谁不落”军官蔑视地笑着。
“不行啊,不行”朱尔典愤怒道:“你们敢公然绑架大英帝国的外交官”
“娘的,老子已经绑了,咋了”
“你”
“嘻嘻,是你自己找死怪谁啊”
中国新军士兵,一个个都哈哈大笑。
几国外交公使都真正地没有办法了。倒是一个小国家的公使还很机警:“刚才你们的栗将军不是要我们走吗”
“走有吗栗将军怎样说”
“他说,他说,滚滚得越远越好”外交官悲惨地小声嘀咕。
朱尔典,“入肺里”,等等几个人,都用吃人的眼光盯着那人。
中国警卫军官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太逗了,太逗了”其他士兵也爆发出了新一轮的哄笑。
“我控告你们咒骂你们,让天主来惩罚你们这些野蛮人让你们全家都死光光”一个不起眼的国家代表,当然也是纯西方的,可能是来这么久都没有资格说话,憋屈,激愤已久,说起话来满嘴喷那个,还使用了他所理解的,最具有杀伤力的脏话。“我入”
中国警卫军官兵都不笑了。
英国,法国等公使却得意地笑起来。
啪,啪
中国警卫军官点点头,拍了拍手掌,“好,有种,咱们看看谁的全家死光光来人,这家伙在这里大放厥词,污染环境,有辱斯文,为端正风气之见,掌嘴五十”
三名士兵奋勇当先地冲上去,扭住那个家伙,劈离啪啦的就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