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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山海经上也有说这一坠泪成珠的美丽生物,乔叠锦道:“这是美人鱼。”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应该种族不同吧。

齐安之识趣的没有问下去,他有预感问下去,肯定会从乔叠锦嘴里听到更多的新词,这会让齐安之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等看到下面一副的时候,齐安之彻底失去的问下去的,难道问乔叠锦哪里有堪比人大的蘑菇还是那个长着翅膀的人是什么物种

乔叠锦看着的画,确是很怀念,这些话她完成了好长时间,一直放在库房里,如果不是这次拿出来,她都要忘记了她自己画过这样美丽的童话世界。

齐安之这时候却拿起了一幅画,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也是画”

上面好像都是随手的涂鸦,线条歪歪扭扭的,颜色的晦涩不明,齐安之观察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乔叠锦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终于想起来,有些不确定的道:“这好像是臣妾唯一的一副抽象画”

她自己都不确定什么时候画的了。

齐安之嘴角狂抽,他真的是画就是泼墨看起来也比这个像一幅画。

等看到下面的一副的时候,齐安之默默的移开视线,大大小小的方块涂满了各种颜色,这也是画

等齐安之看完乔叠锦这些年的作品之后,终于对乔叠锦有了一个比较深刻的了解,看着满眼期待的乔叠锦,齐安之指着一幅画,道:“朕就要这个了。”

乔叠锦看过去,看到是一副静态图,里面是她自己摆的一瓶插话,上面是颜色各异的花,摆放的错落有致,看起来生机勃勃,乔叠锦爽快的道:“好。”

然后有道:“多少银子”

齐安之道:“朕对外面的市场也不太了解”

乔叠锦:“皇上觉得值多少银子”

齐安之一脸的为难,乔叠锦想了想道:“一百两银子”

齐安之嘴角抽了抽,这样做生意真的没见过,齐安之:“朕以物换物怎么样”

乔叠锦:“可是臣妾怎么准备东西”

乔叠锦的打算就是凭借着齐安之给的银子去置办东西,虽然一百两不算多,但是乔叠锦觉得不论多少总归是她挣的东西不是

齐安之:“朕给贵妃准备,这幅画就归朕了。”

乔叠锦怀疑的看了下齐安之,倒不是怀疑齐安之暗自的克扣下东西,如果准备的东西太过于贵重的话乔叠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的画法虽然稀罕,但是还值不了那么多钱。

齐安之:“贵妃在宫里总不能置办东西不是,朕直接给贵妃置办了多好当然,一码归一码,生意是声音,朕肯定是公事公办。”

齐安之说的大义凛然,乔叠锦缓缓的点了头,接着道:“臣妾可以说东西么”

齐安之大方的道:“当然可以。”

乔叠锦:“母亲最喜欢民间的一种名字叫做繁花锦绣的料子,这个一定要买下来,还有,母亲喜欢精致的摆件,玉质的最好,京城还有一家的点心铺子,里面的点心很好吃”

绿意慢慢的低下头,奴婢的娘娘来,您的一匹繁花锦绣就一百多两银子,您下面的那些东西可都是不便宜,您确实是宰皇上的吧

齐安之倒是含笑的听着,他就是再穷,区区的这些东西他还是备的出来的。

等乔叠锦说完之后,端起水,抿了一口,迟疑的道:“是不是太多了”

齐安之:“不过是些小东西,说起来是朕占便宜了。”

乔叠锦总算放下了心。

等齐安之回了承乾宫,做到龙椅上,漫不经心的道:“都记下了”

高升道:“都记下了,奴才改日就让人去准备。”

齐安之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高升道:“记得从朕私库里再拿出来些东西,添进去,不要让贵妃发现。”

他私库的里的东西可都是有记号的,他不指望乔叠锦知道,但是他知道乔夫人一定会发现的。

高升又应了声,齐安之扫了下室内,因为乔叠锦喜欢画,书房里挂着好多些的书画,就算有段时间挂上了释迦摩尼的画,但是乔叠锦对这些东西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换了回来,齐安之受了乔叠锦的影响,他的承乾宫里也挂了好多的字画,想了想道:“那那幅画挂到那里去。”

自然是指齐安之花钱从乔叠锦买回来的画,乔叠锦之前画的那副梦溪笔录的刺绣图被他放在寝宫里了,现在把这幅画挂在这里还是不错的。

高升听了齐安之的画,指挥着小心翼翼的把画放到了墙上,下面是一个几子,曲线优美,因为是在角落里,光线稍暗,等画挂上去之后,那个插着花朵的娇憨的青花瓶子好似放在几子上一样,远远看过去,真的像是真的一样。

齐安之看了会儿,觉得很满意,等翻开了面前的折子之后,脸上的笑意逐渐的消失,手指慢慢的敲着桌子,高升在后面小心翼翼的站着,眼帘低垂,没有往折子上多看一眼。

齐安之突然冷笑了声,道:“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声音里好像含着冰渣子,眼睛也眯了起来,里面好像含着无限的冷意。

高升心一跳,然后更加恭敬的低下头去。

齐安之玩味的又重新看了下折子,他派人去追击那几个突厥人,去的时间也去巧,真的在他们进去突厥警戒线之前截住了,而且不出他猜测,里面那个领头的是皇子,是老突厥王跟一个女奴生的十一皇子,因为不得老突厥王的喜欢,不像是其他的皇子一样早早的分封了部落,占据了肥美的草场,也没有忠诚的侍卫,就是追随者也只有几个人,远远的被流放到了西域边缘。

这次也是得知老突厥王怕是不好了,才偷偷的带着追随者回了突厥皇廷。

富贵险中求,虽然他的机会少的可怜,但是不是有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么如果他前面的那几个势力相差不多的哥哥争的你死我活,他趁机捡便宜不是不可能。

怀着这种侥幸心思的人哪里不缺,齐安之想起了那个眼神阴郁的人,这个是城府极深的男人,就是被他抓住了,还能一脸从容的给他分析利弊,跟他分析什么对他最为有利,齐安之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都说突厥人没有中原人狡诈,但是这个皇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差,齐安之一瞬间动过杀机,这样城府极深的人如果放他回去,真的有一天他重掌大权,那他一定是个可怕的对手,而且看着男人野心勃勃的眼睛,齐安之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日后他坐上突厥王位,对边疆的威胁一定更大。

这些齐安之都一一的想过,最后还是生生的遏制住了杀机,不说日后,这个人现在留下来的好处远远的大于坏处。

这是一个野心家,只要他回到了草原,为了那一个王位,他一定会尽力的挑起其他皇子的厮杀,这样的王庭忙于争夺王位,这就是他最好的机会。

齐安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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