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闭上眼,耳边一片寂静,院中几只小虫叫着初夏的气息,感受着清晨略带温和的清风拂面,杨延昭将念力集中,努力的朝着以前听过的气沉丹田探寻去。
可是不管如何,眼中尽是漆黑一片,感觉不到丝毫的气劲,如同眼前是望不见顶端的高峰,不知从何爬起,也不知何处是山顶。
这感觉有些迷茫,更多的却是憋屈。
罢了,抽空寻折御卿再做请教吧,叹了口气,杨延昭睁开眼,却见一大一小两张脸。
“公子,你怎么了一声不响的坐在这,吓死排风了。”
小丫头看到杨延昭睁开眼,忙上前扶起了他。
“没事,本有了些体会,因而坐着入神了。”
杨延昭笑着应道,抬首看了下天,已经ri头大亮,顿时失声惊呼,“排风,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已经辰时了,张公子本yu唤公子一道去书院,但见公子闭目坐在台阶上,便没有出声,还嘱咐排风不要唤醒公子,说你现在不受书院时辰的约束。”
闻言,杨延昭有些惊讶,没想到一个静坐便是一个多时辰,虽说他现在拜了院长为师,但昨ri已经请了一天假,今个儿再迟到,已属不妥,忙让排风收拾起布包。
“兄长”
而另一边,何钰轻声念叨了一句,正赶着出门的杨延昭回首望去,只见他满脸的苦涩,不禁停住了脚步,“今夕,你不是说要到客栈去看开张的么脸sè如此的差,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之事”
何钰没有回答,从怀中取出一封请帖,杨延昭接过看了一眼,很是平常,待看到署名何永时,这才有些明了。
将请帖递回,杨延昭叹了口气,“今夕,你怎么打算”
何钰嘴张了张,犹豫了许久,“兄长,我想回去跟我爹言明,毕竟纸包不住火,早晚是得让他老人家知晓,倒不如坦然言之,也省的偷摸着行事。”
“也好”,杨延昭在何钰的肩头拍了拍,“有些事情总要去面对和解决的,我还等着你赚的银子来数的手发软”
一句打趣的话让何钰布满愁容的脸露出了笑意,重重的与杨延昭点了点头。
将布包背到身上,从排风手中拿了一块炊饼,杨延昭飞快的离去了,留下排风干着急的唤着,“公子,你的午膳”
何钰不去书院,杨延昭没了蹭饭的对象,也舍不下面子与耿元符处讨吃食,所以总是让排风准备些糕点带着。
“放心吧,排风,我让吉庆楼给他与秋白兄送去可口之物的”,说着,何钰将那请帖收进怀中,深吸一口气,在排风的道谢声中跨出了院子。
河边小道,杨延昭无视来往之人诧异的目光,大口吃着手中炊饼,急速的朝着书院赶去。
时辰已经是迟了,反正填饱肚子,哪里会在乎路人的指指点点,也幸好杨延昭早出晚归,走了一小段之后,便无人在认识他。
急行之时,胸口有些暖意,但此刻他哪有时间去关注,只当是练功热身的结果,却浑然忘记他怀里藏着一个通体剔透的玉瓶儿,而此刻玉瓶儿的穗子的红sè似乎在融化,往着玉瓶中钻去。
这诡异之景一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辰,之后,妖异的红sè才慢慢的退散开来,只是瓶中似乎多了一缕若有若无的红sè,在碧玉之中,静静的流淌着。
“今ri,你倒是晚了。”
刚踏进小院,便听到耿元符的声音,抬首看去,他正坐在院墙边的栀子花下,站着露水的洁白栀子花与他一身白衫,散披的华发让杨延昭眼中满是白sè之景。
急忙的上前,行了个礼,“延昭来迟了,恩师莫怪。”
鼻中闻着栀子花浓郁的香气,耿元符笑着摇了摇头,“这花淡雅但味道却香浓,倒是比少阳的香炉好上不少。”
“延昭谨记恩师的教诲。”
闻言,耿元符笑意更甚,睁开半眯的眼,盯着杨延昭,“老夫只是赞眼前之花,可曾教了你什么”
“恩师以花喻人,花形淡雅,却芬香悠远,因而人亦如此,外而无为,内修于心。”
“呵呵,好一句外而无为,内修于心”耿元符大笑起来,“延昭,就凭这句话,你就有着少阳所不能比拟之处。
低着头的杨延昭脸sè微红,他当然明白耿元符所指,徐师xg子淡然,怎会溜须拍马之事,这一点,当然不及自己了,想到这,脸更加的烫了,不禁头又低了几分,“让恩师见笑了。”
如此窘态让耿元符不禁又笑了几声,这才柔声说道,“鸡鸣催人晓,延昭你的勤勉老夫明白,今ri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被问起,杨延昭暗自思量之后,如实应道,“回恩师,延昭未进书院之前是行伍之人,因而对武艺也颇感兴趣,今ri来迟是因静坐感悟气劲时忘了时辰。”
被家门所逐之事杨延昭隐瞒了下来,毕竟这是不光彩之事,说完之后,他便不吭声的等着耿元符发话。
出乎意料,没有惊讶或错愕之声,耿元符的声音仍是悠悠然,“那你的气劲练到了几层了”
听闻到这句话,杨延昭有些吃惊了,难不成耿元符也身怀武艺,甚至是个武艺高手,当下失声问道,“恩师也知晓气劲之事”
耿元符眉头微拧,随即又松了开来,拂袖走向一边,“老夫只不过是一介书生,哪里懂得这些,时辰也不早了,是该开始今ri的功课了。”
有些失落,但杨延昭还是紧跟着往屋中走去,坐在专门为他准备的书案前,取出笔墨,翻开书卷,一丝不苟的听耿元符开讲。
笔飞快的在宣纸上记载着,虽这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讲堂,耿元符也吩咐过不必如此的拘礼,但杨延昭依旧很是专心致志的学着所听到的一切。
不为别的,只因耿元符所讲之物总会让他有醍醐灌顶之感,即便是曾经知晓的一些道理,也让杨延昭有着更深的别样体会。
这就是大家的魅力。
有时,杨延昭也会驻笔停下询问一二,每当遇到这情形,耿元符便笑意更浓,因为杨延昭所提出的观点虽也是不合,但细细琢磨竟大有深意,有时就算他,也未曾想到有这般的说法和释义。
授课的时间对于师徒二人总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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