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边骂边朝赵怀心打了过去,赵怀心一手抓了那人拳头,轻轻一握,那人顿时疼得大叫起来,周围的人全都看向了赵怀心。赵怀心此时才发现自己过于激动了,松了手,那人见赵怀心撒了手,转身飞快的就跑了。赵怀心见那人跑了准备去问其他人,周围的人见了急忙都各自回避起来。赵怀心很是无奈只好自己在街上四处穿梭寻找,找了好久总算在西街上,看着一群孩子在一个角落欺负一个乞丐。赵怀心见那乞丐卷缩在角落,头发蓬乱,衣服破烂不堪,身材娇小似乎是个女子,但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是花郁菡临走时的衣服。赵怀心也感到很疑惑,随即想到这么久了花郁菡也有可能换衣服,也就没管这么多,急忙上前喝止了那些孩子。那些孩子见赵怀心满嘴的胡须,面目有些凶恶,吓得四处逃窜。赵怀心急忙上前激动的叫道:“小菡,小菡,我总算找到你了。”赵怀心扶起那乞丐一看,虽然五官是很漂亮,但并不是花郁菡,心头也万分失落,那乞丐疯癫癫的冲着赵怀心笑。赵怀心看着这个可怜的乞丐也很无奈,更多的是无助。想着花郁菡此时也是神志不清不知道会不会落成这种下场,看着这个疯疯癫癫一直傻笑的女乞丐,想着花郁菡,赵怀心感到很是悲痛,轻柔的说道:“对不起,认错人了。”说完又轻叹了口气继续上路寻找着花郁菡。刚上到街上,就听到街上有人叫道:“打起来了,打起来,香远楼打起来了。”顿时街上无事之人全都朝香远楼跑去看热闹,赵怀心此时因为所找的这个乞丐不是花郁菡,心中沮丧万分,也无心去看什么热闹。只是自己所行方向与那香远楼似乎同道,不觉的就来到了香远楼前,但见楼前围上了好多的人看热闹。赵怀心也顺眼看了一下,见酒楼里一年轻女子与一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在拼斗。赵怀心见那女子使的剑法很是眼熟,突然想起了在天山少武大会时岳兰馨再与武夷派的霍祺交手时见到过。这时那女子因为打斗转过了面,赵怀心一看微微一惊,道:“霍姑娘。”此时霍祺边打边骂道:“魔教妖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中年男子调笑道:“姑娘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只是让你陪陪我喝喝小酒,睡睡小觉而已,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呢”霍祺又羞又怒,加紧了手中的攻势。赵怀心转眼朝这男的看去,见他五官生得倒也净白,秀眉醉眼,身穿锦花服,头插逍遥锥,虽然不断的在招架霍祺的猛攻,但脸上却带着戏谑挑逗之色,显然功夫在霍祺之上。赵怀心看了看这男的,心头也有些厌恶。就在这时霍祺中了那男的引诱之计,为了图那进攻的空隙,却被那男的点了穴道。赵怀心见了正想提醒霍祺的时候,霍祺已经被点上了穴道。那男的伸头在霍祺脖子边陶醉的嗅了嗅,淫笑道:“好香啊果然人美味香。”说完还伸手去摸霍祺的脸。霍祺被点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只是感觉到对方呼吸之气与自己肌肤相触,浑身不由的紧了起来,感觉很是无助,又急又气,两眼泪花也开始闪烁。此时看着对方竟然伸手来摸自己,更是又羞又怕,咬着嘴唇气狠狠的看向一边。那男的见了霍祺的神色,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正要摸到霍祺之时突然听见一声道:“住手。”所有人都朝声音处看去,见赵怀心站在门外大喝着。而门外围观的人全都自觉的让开,看着赵怀心小声的议论着,那男的转眼也看着赵怀心,寻思道:“这乞丐不简单,现在江湖上到处都在传闻丐帮,我还道除了他们那个在少武大会得到第一的帮主赵怀心之外要厉害点,其他都只是一些乌合之众,想不到这丐帮之中也有会功夫的人”霍祺也转头朝酒楼外看去,见赵怀心走了进来,心中很是高兴,但霍祺好歹也是武夷派的弟子怎么可能向乞丐求救。而且自己性子本身就好强,此时虽然很希望赵怀心能救自己,但还是开不了口,只是将那期盼请求之情露于那双水灵的大眼。赵怀心皱着眉,进了酒楼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啊光天化日之下欺辱女子。”那人脸色也微微一沉,笑道:“你不去集合丐帮那些臭乞丐要饭,跑来管我的闲事做什么”赵怀心皱着眉道:“天下不道不公之事,人人管得,我为什么就管不得。”那人冷笑道:“管闲事也得要有本事,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臭要饭的有多了不起,还组建丐帮。”话音刚落,那人一闪而过,转瞬之间就欺到了赵怀心面前。旁边的霍祺知道这人的厉害,急忙提醒道:“小心。”赵怀心见这男的身影犹如鬼魅,一闪就到了跟前,也暗暗吃惊道:“好快。”赵怀心见那人一拳迅速的打了过来,急忙起手一格一扣,抓了那人手臂,然后一拉,翻掌就朝对方胸口拍去。那人见了大吃一惊,没想到赵怀心竟然能接住自己的攻击而且反击速度异常迅猛,当下侧身一让,起另一只手握拳朝赵怀心小腹打去。赵怀心见状不惊也不急,当下扣着对方手臂朝前一带,接着转身用另一只手肘朝对方背后撞去。那人一拳打到中途,突然感到自己手臂跟着赵怀心一带,身子也跟着被带开,整个人竟然侧开了身形。接着眼角看着赵怀心人影一转,知道背后受袭,也不多想,急忙顺着赵怀心那一带之力,挣脱开来。赵怀心见这人反应到挺快的,竟然脱逃了出去,心下也开始恒定这男人功夫不简单。那男人站定后,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再也没有先前的那股戏谑之情,正色问道:“你是什么人”赵怀心道:“在询问别人之前不是更应该报上自己名字吗”那男人脸色铁青,暗道:“这人不知道什么来头,看他的样子与武功修为,搞不好是丐帮帮主赵怀心的师傅,这样打下去,不见得是对手,而且这小娘子要是冲开了穴道,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不过这么漂亮的娘们,难得才碰上,就这么走实在”想到这里看了看赵怀心,突然扔了一手暗器,然后纵身极快的闪到霍祺身边,伸手环腰一揽,将其夹在腰上纵身就出了酒楼。赵怀心见对方突然扔出暗器袭击,当下急忙往边上一躲,不觉的就给对方让出了道路。接着就看见那人带着霍祺展开轻功出了酒楼。赵怀心大惊,暗骂自己大意,急忙也展开轻功追了出去,刚追出酒楼,却只看得见那个人的人影了,赵怀心暗惊道:“这人轻功好生了得,这么一会功夫跑这么远了。”赵怀心急忙提气追了过去,一直追出了三河镇,才逐渐的追近了一些,那人见没有甩掉赵怀心也暗暗为赵怀心的轻功感到吃惊。赵怀心追了一会又追近了一些,看着前边的人影,暗道:“这人轻功确实厉害,而且还带着一个人。要是就这么平跑,恐怕不被甩掉就算很不错了,看来这人和当年的严叔叔差不多吧”赵怀心随着那人追了整整两天一夜,竟然还没追到对方,只是将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一些,赵怀心也感觉身体有些疲乏,但想着霍祺还在人家手上,而且大家条件基本相同,都不吃不喝的追赶,况且对方还带着一个人,那疲惫之感应该更甚才是,而且双方距离也在不断的缩短,想到这些,赵怀心也一直坚持着紧追在后面。那人带着霍祺跑了这么久,也感到很疲惫,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赵怀心功夫如此了得,更没有想到的是赵怀心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而如此拼命。又跑了大半天,赵怀心越追越近,那人终于吃不消,丢下了霍祺窜入了密林里不见了。赵怀心见对方放了霍祺,也急忙停了下来没有再追,来到霍祺身边,见霍祺依然被点着穴道。这一路上,那人每次在霍祺要暗自冲开穴道的时候,就会从新将其点上,至此三天两夜霍祺丝毫没有脱身的机会。赵怀心正想去伸手给霍祺解穴道的时候,但见霍祺双眼惊望着自己,接着霍祺问道:“你要干什么”赵怀心见被霍祺误会了急忙收回了手解释道:“霍姑娘不必紧张,我只是想给你解穴道而已。”霍祺见误会了赵怀心,脸色也微微一红,急忙道:“不用了,我自己会解。”说完就运起了元气开始冲穴道。赵怀心也无奈的笑了笑,道:“那在下就告辞了。”说完就准备离开。霍祺想着这几天若不是赵怀心拼命死追那个魔教妖人,自己恐怕早就遭了毒手,看着赵怀心准备离开,急忙道:“谢谢谢了。”赵怀心看着霍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就离开了。赵怀心离开后也不知道自己追到了什么地方,而且这两天一夜都没吃东西,肚子饿得一直叫个不停。赵怀心干咽了一口,然后就地开始四处寻找起吃的来,找了很大一个圈子,总算逮到一只山鸡。赵怀心将山鸡清理之后,就准备去寻个人家借火。正待要离开的时候,赵怀心突然笑了起来,喃喃道:“我怎么这么笨啊哪里还用得着去寻什么人家借火啊霍姑娘身上说不定就有火褶子,此时她可能还在那里解穴道,我不如等她解了穴道,借火褶子一用,何必还去寻远处的人家呢而且这些天她也没吃没喝的,正好。”想到这里赵怀心提着山鸡就朝霍祺赶去。当赵怀心凭着记忆赶到原地的时候,已经没有霍祺的踪影了,赵怀心左右一看,道“难道我记错地方了不会的,应该是这里,周围的树和霍姑娘所呆的地方都正确,那霍姑娘我真是笨啊早点想到就好,现在才来,霍姑娘肯定解开穴道走了,还是到其他地方去借点火褶子吧”赵怀心笑着摇了摇就拎着山鸡准备离开,正在离开之时,眼角却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个东西在发亮。赵怀心转眼一看是一把剑,上前把剑拿到手一看,自语道:“剑难道是霍姑娘的霍姑娘也太大意了吧竟然走的时候连剑都忘记了。”说完看了看剑墩上刻着武夷两字。赵怀心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笑道:“还真是霍姑娘的。”刚说到这里赵怀心脸色惨白,想起了以前小时候还在跟花郁菡学功夫的时候,花郁菡曾经说过,刀是魂,剑是命,所有使用兵器的习武之人,自己的兵器就如同自己的性命一样,绝对不会轻易离手,一旦离手就等于将性命交脱了出去。赵怀心沉着脸琢磨道:“当初霍姑娘给我馒头的时候,生怕馒头被弄脏还特地用纸垫上,可见霍姑娘绝对不可能是这么大意之人,那肯定是出事了,难道是那个混蛋中途折返”赵怀心心头不觉一怔,急忙四处环顾,此时哪里还有什么人影,赵怀心急忙大声呼叫道:“霍姑娘,霍姑娘。”尽管赵怀心的声音响片了整个树林,但却没有任何回应。赵怀心看着手中的剑,皱着眉头祈求道:“希望霍姑娘只是一时恍惚,忘记了拿。”虽然赵怀心如此说来安慰自己心中的忧虑,但这种种迹象都朝着不好的方向。赵怀心始终安宁不下来,不断的看着四周,心忧道:“我怎么这么大意啊霍姑娘当时被点了穴道,我怎么就这么离开啊等到霍姑娘穴道解开了再离开不行吗等霍姑娘离开之后,我再离开不行吗我怎么这么”赵怀心越想越担忧,越想越恼自己太大意,拿着剑开始踱步起来。呆了一会,赵怀心还是决定四处再找找,就展开轻功四处寻找叫喊,整整又找了大半个晚上,依然没有霍祺的讯息。赵怀心又累又饿,喉咙又干,四周看了看担心道:“希望霍姑娘平安无事。”说完赵怀心看着手上的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丢也不是拿着也不是,最后想想拿着至少以后还可以还给霍祺,就准备带着这把剑。赵怀心走了很久的路,看到一个猎户人家,进去后见里面只是用给猎户歇脚的地方,并无人住。赵怀心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火褶子,生了火将山鸡烤来吃饱后就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赵怀心醒来后将霍祺的剑朝腰里一插就离开了,赶了很长一段路后,赵怀心远远听到树林间又一个细小的哭声。赵怀心就闻声寻去,走了一小段路后,声音逐渐清晰,远远就看见一棵树下坐着一人,赵怀心走近一看,见此人竟然是霍祺,衣服凌乱破烂,埋着头低泣着。赵怀心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站在一边心头狠狠一颤,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着天空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而霍祺听到有人靠近,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赵怀心,手中还拿着自己的剑。霍祺突然起身急快的将赵怀心手中的剑一拔而出,准备自尽。赵怀心正在询问着自己该怎么开口的时候,突然见霍祺起身抢了剑准备自尽,急忙伸手抓住了剑身,看着霍祺哭得红肿的眼睛,憔悴的神色,劝道:“霍姑娘”赵怀心话还没出口,霍祺哭着怨叫一声,将剑狠狠一拉,疯狂的朝赵怀心砍了过去,想逼开赵怀心。赵怀心顿时想起了花郁菡当初的情景,看着霍祺那幽怨的眼神,与当初花郁菡一模一样。赵怀心起另一只手硬生生的将砍来的剑抓住,手上的鲜血跟着剑刃一流而下。赵怀心忍着疼痛,伸手急快的在霍祺手腕上一打,顺势抓着剑身一拉,就将剑夺了过来,说道:“霍姑娘,你这是干什么蝼蚁尚且偷生,你何必如此想不开。”霍祺跪在地上,两眼泪水止不住的流,想着连死都死不了,更是痛苦之极。双手狠狠的抓着地上的杂草,泪水不停的往下滴,口中狠狠的叫道:“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混蛋。”赵怀心看着惨遭不幸的霍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站在一边也觉得很是无奈。过了半晌,霍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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