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勇叔侄,究竟什么来历”
“这两人也不算是朐县本地人,光和年间逃难来到这里。
家父见刘勇武艺高强,所以时常予以帮衬不过,我很少见刘勇出手,居然不知道他会如此厉害。至于刘闯嘛以前很胆小。虽然天赋秉异,但因为胆子小,一直不太被人看重。前些ri子被人陷害入了牢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xg情大变,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
麋芳话刚说完,张飞在一旁开口,“方才那刘勇说,他是颍川人。
他口中的那位老爷,不晓得是何方神圣叔至,你说这件事我是不是做错了这叔至二人,堪称当世之虎将。刘勇那人的武艺,与我在伯仲之间,若没几百个回合,难分出胜负。
这等人物,若不能为我兄长效力,实乃我之过错。”
张飞是湖海之士,xg情骄横。
他看不起人,尤其看不起出身比他低的平民百姓
不过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敬佩忠义之士。如果对方有真才实学,他也会立刻改变态度。
想当初,张飞和刘备关羽相识的时候,盖因刘备自称中山靖王之后,曾在卢植门下求学,所以张飞的态度很是敬重。而关羽在当时因杀人流落江湖,所以张飞一开始也看不起关羽。后来还是和关羽交手,见关羽武艺高强,本领过人,才改变态度,认可了关羽的存在
陈到一脸苦笑,轻声道:“三将军,你这脾气,以后真的要改一下才是。
天底下奇人异士多不胜数,而主公基业方成,更需能人相助。你这样,会得罪许多人,为主公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刘勇叔侄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子方,你回头代我们多加安抚,尽量化解他们心中的怨气。似这等虎狼之士,若不能为主公所用,实在是太过可惜”
麋芳听了,连连点头。
“叔父,你方才说的老爷,究竟哪个”
在回家的路上,刘闯忍不住开口询问。
坐在马上的管亥,也露出好奇之sè,“是啊,从没有听你说过以前的事情。大刘,你说的老爷是什么来头听你的口气,似乎极为敬重凭你这本事,能让你佩服的人,可不会太多。”
刘勇瞪了管亥一眼,“你给我闭嘴。
让你好好照顾孟彦,结果你自己都差点丢了xg命以后我怎能放心,再让你照顾孟彦”
“叔父,我不用人照顾。”
“不用人照顾,你又如何练成苍熊变”
刘勇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件事说起来,和你亥叔的出身有关。我一直不肯接受你亥叔的帮忙,也是担心有朝一ri你知道了真相,不知该如何抉择。不过既然你已经接受了他的帮助,便没有办法了。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让你知道算了,咱们先回家,再慢慢的说吧。”
刘闯心里一咯噔,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sè。
而管亥更一脸的迷茫,轻声道:“大刘,和我有关
难道,我们之间还有恩怨吗”
“倒不是和你有恩怨这件事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
好了,既然我说了会告诉你们,就休要啰唆。先回家,然后再说别的他娘的,打了一晚上,我肚子也饿了。幸亏我回家的时候买了些熟食,否则今天晚上,肯定要饿着熬夜。
没想到这张飞居然如此厉害,若不是孟彦练成苍熊变,今天晚上恐怕会凶多吉少。”
那可是张飞啊
一吕二赵三典韦,张飞在三国猛将谱上排名第六,又岂是等闲之辈
倒是叔父你,竟然和张飞打了个不分伯仲刘闯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以叔父的本领,按道理说不管投奔何人,都应该能够占居一席之地。但默默无闻,未在史书留名,确是一桩怪事
第二十九章隐藏的记忆上
回到家,已近子时。
人困马乏,加之管亥和刘闯身上都受了伤,让刘勇手忙脚乱。
他先是烧水,然后准备为两人疗伤。似他这种习武之人,随身都会带一些伤药保命。只是没等刘勇动手,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朱贼曹在家吗我是,神农堂的张先生来了。”
神农堂,是朐县的一处医馆。
而张先生,则是那医馆的坐堂医,据说曾得高人指点,对外伤颇有造诣。
巧的是,就是张先生的远房侄儿。
听到张先生来了,刘勇连忙迎出门来院子的大门被宫九踹坏,所以也没有什么遮拦。宫九等人的尸体,也被刘勇扔到了外面,准备明天天亮之后,再设法找人进行一些处理。
所谓的处理,无非是找一张席子把尸体包裹起来,让人用车子运到城外,丢弃在乱坟岗上。
一帮子反贼,也不会有留下什么麻烦。
经过今晚一战,恐怕这朐县县城,没人不知道刘勇叔侄的厉害。
“有劳张先生这么晚过来,实在是过意不去。”
刘勇向张先生拱手行礼,那张先生一笑,“这算得什么事大刘你们今夜为保护朐县奋勇杀敌,我虽不会耍弄刀剑,但为大家疗伤确是本份。大家都是熟人,就免了这套客气话吧。”
刘勇,再次道谢。
张先生在刘勇的陪伴下进了房间,则去伙房里烧水。
他还带了一些酒食,准备过一会儿食用。反正他的到来,的确是让刘勇轻松许多,心下暗自感激。
张先生先是检查了管亥的伤势,然后取了金创药,抹在伤口上。
“朱贼曹的伤势不算太重,多是些皮外伤,休息一些时ri,便可以恢复过来。”
说罢,张先生站起身,又来到刘闯身边。
在刘勇的帮助下,刘闯脱了兕皮甲,而后又把里面的褪下,露出肌肉坟起的雄壮身体。
灯光下,他后背有一道极为醒目的青棱子,肿的好像发胀的馒头一样。
张先生看了之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大熊,可能会有些疼痛,忍着点。”
刘闯点头道:“张先生只管动手,些许疼痛,想来还能忍受。”
张先生笑了笑,打开随身的医药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支锋利的匕首,在火上燎烤了一下,权作是消毒。而后,他又取来一些药品和工具,让刘闯打灯照明。锋利的匕首,在那道青棱子上划过,鲜血顿时喷溅出来。sè泽暗黑,有点发紫刘闯疼的身子一颤,险些喊出声来。
这哪里是有一点疼痛,简直是痛彻肺腑。
张先生的手脚很麻利,放血之后,立刻用药膏涂抹在伤口上。
有一股子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刘闯忍不住闷哼一声。当着刘勇和管亥的面,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喊出声来。只是那彻骨的疼痛,让他翻起白眼,脸sè也一下子变得煞白。
“找快干净的布,把伤口包裹起来。
从今天开始,每隔三天换一次药,大概二十天左右,就可以康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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