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原本以为陆逊只是浪得虚名的小白脸,最多二三十招便能取他性命,所以从第一招开始就是运用了全力,但直到五十余招都未能如愿。
时间一久,一开始就使出全力的于j慢慢开始吃不消了,刀势随着体力的渐渐消耗也逐渐慢了下来;再观陆逊,虽然只是一柄普通士兵的长剑,却是左刺右削,剑剑攻向对手要害,一剑快过一见,不让对手有喘气的机会,直杀得于j左支右挡,大汗淋漓。
“给我杀胜利属于我们”杀得性起的陆逊一声大喝,剑影时暴涨,扩散到五尺左右的范围,在与于j这等强手交战的同时,又向附近守军发动了凌厉攻击,一时哀嗥惨叫声不断,浑身溅满敌人的鲜血,犹如修罗一般的令人胆寒,俊朗的面孔散发着死亡的震慑,所到之处如狂风横扫,无人能挡。
将战斗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的陆逊就这样独自一人在关上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地,甚至刚才还与之旗鼓相当的对手于j,也他的一连串强攻中不慎受伤败下阵去,其他的士兵更是避之唯恐不及。进攻中的吴军将士见机紧随在勇猛的主帅身后,迅速在关头抢占了一大块有利的位置,继而对开始对敌人进行正面攻击,顿时给守军造成了极大的麻烦,原本镇守各处的军队不得不分出兵马前来支援,但是这样一来,其余各处的防御又开始出现破绽起来。
在悠悠的号角声和震天的擂鼓轰鸣中,吴军将士源源不断地出现在战场上,竭尽全力朝着关上发动猛烈攻击,声势之大,给人一种似乎无穷无尽的感觉。
而已经等上关头的军队,则继续扎稳脚跟,一边阻止着守军的反扑的企图,一边则伺机扩大在关上占据的空间,以方便云梯上尚在不断攀登的同伴落足
战斗在不断的白热化,而吴军的优势也在不断的扩大,战火由关头烧到了关内。当关上指挥战斗的太史慈意外地被一支破空飞来的箭矢射成重伤后,固始关的命运就被彻底注定,唯有身负重托的于j尚未气馁和放弃,强撑着受伤的身ti,一边命人拼死将伤重昏迷的太史慈救出,一边则收集关中残余的部队,凭借着对关中地形的熟悉,开始寻机突围。
幸好,战斗打到这时已经进入黄昏,逐渐降临的夜幕给了太史慈、于j等人重要的生存机会。在明白大势已去之后,于j立刻将城中的残余部队分成了一支支的小部队,分散突围,从而在吴军没有足够兵力形成严密的包围圈的情况下成功逃出固始关,方才没有全军覆没。
在沉沉的夜色以及零星的火光之下,双方数以万计的士兵从此长眠于此,只不过曹操试图以固始关为据点,继而攻下寿春打开东吴门户的梦醒就此破灭了。
清晨的固始关,战火的硝烟尚未散去,陆逊负手站于高高的关上,遥望着东吴的大好河山,嘴角却浮现出一丝期待已久的笑容。
而此刻已率军赶到固始关外二十里处的曹操,收到固始关失守的消息后,气得面色铁青,眼里几乎都要喷出火来。这也难怪,战事连连失手后,连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曹操心中那个痛啊,想必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初积极怂恿曹操出兵南下的一干人等,此刻个个变得跟哑巴似的,皆一脸惊恐地低着头,生怕阴着脸的曹操将接连失利的战事怪罪到自己身上。
曹操呆呆地看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旭日,任凭灿烂的阳光洒遍全身,他却脸无表情,活像一尊木偶。荀彧犹豫了老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老大,我军接连失利,目前能调动的兵力已不足二十万,依小弟看来还是速速退兵吧,要是夏孙联军围攻而来,我们就没有退路可言了。”
“退兵”曹操嘀咕了一句,神志迷离地叹道:“难道我真的就不适合成就霸业为什么每次自己看到的那一线希望,都会扼杀在夏逸浩的手中为什么”
看着曹操一脸的痛不yu生,荀彧再次劝慰道:“老大,我军虽然大败,但并不表示我们就没有希望问鼎中原。”
“真的吗”曹操迷离的眼神因为荀彧的话而开始有些重现jg光,但语气中还是有些不相信,不相信损兵折将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本可以与夏孙联军对拼。
“老大,相信我,我们还占领六个州郡,ren口众多,资源丰富,只要休养生息个两三年,就算再组建一支百万大军也绝对不是难事。”荀彧侃侃而谈,看来已经将接连的惨败抛在了脑后,重新开始为了以后的战争盘算起来。
“太好了,文若,那就需要你鼎力相助了,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曹操jg神一振,明白了只要自己能够顺利逃回老家,还是有翻身机会的。重振jg神的曹操,立刻想到正身陷于夏孙联军的势力范围之内,当下再也不敢浪费时间在途中休息了,立刻下令道:“大军即刻出发,返回冀州”
第406章:夏孙伐曹
建安二十一年十二月公元216年,曹操采取军师荀彧休养生息的建议,率领残部二十余万人马退回冀州,试图他日再起兵逐鹿中原,然而正值士气大盛的夏孙联军又岂会给曹操这个机会。
建安二十二年四月公元217年,夏逸浩与孙权安抚民心之后,迅速调集jg锐之师,以雷霆万钧之势,展开东西并进的钳形攻势向冀州挺进,试图将尚未恢复的曹操淘汰出历史的舞台。
幽、并、青、冀、兖、徐六州百姓得知夏孙来犯的消息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不管胜败如何,受苦的都是百姓,流血的也都是百姓。但是他们也只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毕竟这不是他们所能主宰的。对于战争的胜负百姓们根本就不关心,他们希望的只是早日结束这深恶痛绝的战争。
冀州信都将军府中,经过几个月调养休息的曹操面色又恢复了如初,他貌似已经从战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只见他意气风发地对着面前的群臣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始终要来,而该走就算你想留可也留不住。对于夏孙联军出兵来犯,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正如我去年出兵攻打他们一样。礼尚往来是我们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对于他们的到来我表示热烈的欢迎,但是我决不允许他们拿走我们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
“老大,夏孙联军都打到咋们地盘,你倒是发句话,我们该怎么办一切都听你的。”重伤刚好的夏侯敦仅剩的那只眼睛放出嗜血的光芒,为了替夏侯渊报仇,他天天都在期盼着再度与夏孙联军交锋。
曹操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微微一笑道:“此时夏孙联军正处于风头火势,目前我们唯有避其锋芒,让他们先高兴一阵子再说。”
荀彧一脸担心地说道:“老大,避而不战,恐怕会动摇军心啊”
“我的地盘我做主诸位不必再说,就这么着吧”曹操极其不耐烦地摇了摇手,然后将众人遣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