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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没有什么吧,来,让我摸摸你的额头,看烧退去了没有”

林子青脸上红了红,小声道:“三少爷你放心,我没事,烧已经退了,只是有点饿了”

“那好咱们先吃饭”

刚端起碗,外面就响起脚步声,铁猴跑过来报告说,东子哥回来了,带来了好几十个人

铁猴话音未落,东子已以带着三个人小跑着进来,走到张山长面前,恭敬地道:“三少爷,我回来了,我还带来了三十个叔伯兄弟,都是咱林家庄的,绝对靠得住”

“来来来先坐,喝口酒再说。”张山长连忙起身,林耿直则马上拿出几个碗,各人盛了一碗酒。

东子坐下,猛喝了一口酒,道了一声爽,“三少爷,这位是我亲叔,林泰,另外两位是我堂兄,林文,林武他们都会一点武功”

看他们一身精壮的饥肉就知道,就算不会武功,一把力气也是有的张山长心里大喜,有了这些人,这下就好办了

张山长让他们喝了一碗酒,“我跟东子是过命的交情,东子的亲叔也是我的亲叔,东子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以后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一卷大炮军阀第10章俺们的队伍刚开张

张山长吩咐林耿直跟铁猴再去叫几个人去做饭,支开林耿直之后,张山长问东子,“东子,你有没有跟他们说明我的身份”

东子回道,“没有,我只跟他们说你是刘家三少爷,因为跟二少爷争夺家产,所以请求乡亲们帮忙”

张山长点点头,对另外三人道,“你们是东子最相信的人,我也相信你们,其实我并非什么三少爷,我姓张,叫张山长,刚刚从国外回来,只因刘家庄为富不仁,今年大旱,很多佃户粿粒无收,刘家还要收取租子”

张山长一指林子青继续道,“这位妹子家就无法上交刘家的租子,刘二少就上她家企图强抢这位妹子,我和东子他们路见不平,就把刘二少给做了”

林泰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桌子的碗筷震飞,咬牙切齿道:“这刘二少,该死,可惜我不在,否则我一定剐他一百刀”

东子黯然道:“我叔的媳妇,俺婶,就是被刘二少趁我叔不在,给祸害死了”

林泰双目赤红,林文林武也是咬牙切齿

张山长于是对他们好感大增。

“为了安慰刘姓子弟,不刺激他们,在外面,你们还是叫我山少爷吧不过不是一二三的三,而是大山的山,你们知道就算了,不用告诉别人”张山长又道。

“俺们都明白”林泰三人见张山长把这么秘密的事情告诉他们,心里感动。

“现在我们有三十多人,但还不够,明天你们继续找人,找够二百人,但都要那些年轻力壮,靠得住的,到时候,我们人手一把快枪,在山东地面上我们就能横着走了”

“山少爷,你说有二百条快枪”林泰呼吸有点急促

“对我们现在只有两百条枪,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的枪,我们还会自己造枪,自己造大炮”

东子,林泰,林文林武其实也不是良善之辈。想想也当然,田地欠收,堂堂男子汉,空有一身武力,难道就窝在家里,眼看着老婆孩子一家子活活饿死

就像弟估佬这么老实的人,实在活不下去了,都会趁夜干些劫道的买卖,何况东子他们这些猴精一样的人物

只是这地方实在太穷,方圆二十里,除了刘家庄之外,都是穷乡亲,而且他们也实在下不了手

但刘家庄墙高院深,两座高高的碉楼,碉楼上遍布枪眼,带枪的家丁人来人往,他们又打不下来。

此等灾年,除了做强盗之外就是出外逃荒,逃荒其实就是出外行乞,而且这年头,逃荒出去的一般都死在了外面,能够活着回来的少之又少

林泰他们其实也是没有了活路。现在,山少爷兵不刃血地拿下刘家庄,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老天爷开了眼,重新给他们一条活路

第二天,刘家庄三少爷开仓放粮的消息就像风一样,在刘家庄的佃户中传遍了,租种刘家庄田地的十七八个村庄,刘家庄旁边的刘家村,主要是刘老财的族人,虽然跟刘家庄的刘老财是同宗,但刘家村的人并没有因此少交一些地租,村中大多数人也过着饥不裹腹的日子,刘家庄的护院家丁大都是这个村子的人,其它的也是跟这个村子有关系的人,比如林耿直,就娶了刘姓的女子做媳妇才可以在刘家庄当上护院的。相对其它村子的人来说,护院家丁家里还可以吃上一口粗糠,勉强不被饿死

另外就是林家庄,一百来户人家,全是刘老财的佃户,但由于村内练武成风,村民桀骜不驯,刘老财为了打压他们,租给他们的却是最差的田地,平常年景还可以吃上两顿饭,像今年这样的灾年,到现在几乎已经户户断炊了。

另外比较大的还有三个村庄,一个大王庄,一个赵家村,一个张家村,也绝大部分都是刘家庄的佃户,但由于三个村庄租种的是地部分都是靠近河水边的田地,虽然天气大旱,庄稼欠收,但好歹也有些收成,交租过后,却也没有留下多少米粮也挨不过明年庄稼收成

听说,刘三少爷开仓放粮,于是都一窝蜂地涌向刘家庄。

张家村的张黑子,一大早就跑到田里,他昨晚在山脚的田基里放了几个捕兽夹,打算用这些个捕兽夹子装几只兔子,天气干旱,山上的动物也小了,已经很难猎到猎物了,好在今天运气不错,好歹弄到了两只瘦瘦的老鼠,这年头老鼠也是肉呀

张黑子走了一圈,又把捕兽夹子放上,回到村子里已是响午,刚到村子,就听到隔壁张大伯叫道:“黑子刘家庄三少爷放救济粮了,还不快去领”

张黑子嘀咕一声,心里恨恨想道,刘家庄里没有一个是好人,怎么可能救济咱们穷人,俺爹就是因为欠他家租子,被他家二少爷叫人打得吐血,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后病死的

张黑子把两个老鼠拔了毛,放点粗粮和米糠炖了,端了一大碗给他躺在床上娘,喂她吃了。洗了碗就坐在门口的条石上发呆,家里剩下的糠米也不多,山里又打不到什么猎物,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怎么养活生病的娘呢

张黑子的爹死后,他的娘也病倒了,没钱治病,只好一直躺在床上已经好几个月了。

这时邻居的张大伯又过来劝说,“黑子虽然二少爷打得你爹病死了,但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咱们是穷人何况现在三少爷放粮,三少爷可是个好人,你不能把二少爷的仇恨记在三少爷身上,你娘也要吃饭,你就不要倔了,去领吧,起码要让你娘活下去呀”

“不”张黑子坚决地摇摇头,“我死也不要刘家的施舍”

“哎这孩子”